赶紧进了厨房,
很快准备了2、3个菜,招呼三叔公坐下,并递给他一把勺子,妻子也不可能随
时给他喂饭,倒是夹菜还得她来。吃完饭,妻子收拾好碗筷进了厨房,我发现,
三叔公表情有些挣扎,似乎在犹豫什么,好久,他才下定决心似的站了起来,走
向厨房,不过一面对妻子他又有些犹豫了,我飞快的从床头的包里取出耳机,插
进手机戴上。
" 那个,飞仔媳妇儿,你能不能给浴室调下水。" 他有些迟疑的说。
" 怎么了吗,三叔公。" 在洗完的妻子转过头。
" 这天也开始热了,飞仔走以后我就没洗过澡,身上难受。" 三叔公有些结
结巴巴的说。
" 哎呀,您瞧我。" 妻子这才想起来," 您稍等一会儿。" 她随意的在笼头
下冲了冲手,就走进了浴室里。
我赶紧切换了监控头,家里几乎每间房都有监控,只是一般有的头我没打开
而已,毕竟也不是偷窥狂。
妻子走进浴室打开了水笼头,估计原以为水是从天花板上的固定头下来,谁
知道一打开,水猛地从墙上挂着的活动笼头喷出来,全喷在了她的胸口,胸前的
衣服一下就湿透了,因为回家后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她还穿着公司里的白衬衣,
这一打湿,胸前几乎变成了透明的,薄薄的布料紧贴在了肉上,圆润的乳坡纤毫
毕现,这让跟在后面的三叔公一下大饱了眼福,眼珠子不由都瞪大了。
妻子轻呼一声,一转头看见三叔公就站在身边,赶紧用手捂住胸口:" 三叔
公,您稍等会儿。" " 没事儿,没事儿,你赶紧去换衣服,别凉着了。" 三叔公
看似一切如常的。
红着脸的妻子赶紧急忙忙从三叔公身侧挤过,有些狼狈的跑进了卧室里,没
多久又换了件圆领的居家t恤出来。再回到浴室时,正看见三叔公有些尴尬的站
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也难怪,他那两只手根本没法自己脱衣服。
" 您别急,我来帮您。" 妻子急忙走过去。
" 这个不合适。" 三叔公有些紧张的退了一步。
" 三叔公,您是我的长辈,我是您侄孙媳妇儿,有什么不合适的。" 妻子看
出了他的窘迫,我知道,其实妻子也不好意思,但她不能表现出来。
在妻子的坚持下,三叔公只好唯唯诺诺的站在那里,让妻子帮他脱去了衣服,
想不到三叔公看起来很瘦,实际精壮的很,身上都紧绷绷的,全是紧致的肌肉。
" 看不出来啊,三叔公,全是肌肉呢。" 妻子怕三叔公不好意思,半开玩笑
的说。
三叔公还是不怎么好意思的只呵呵笑笑。待到脱至最后一件裤衩时,妻子有
些犹豫了。
" 这个就不脱了吧。" 三叔公灿灿的说。
" 那哪成,哪有洗澡穿着裤子洗的。" 妻子脸红红的,见三叔公吓得跟什么
似的,她反而镇定了,伸出手去拉他的裤头。
" 不成不成,这像什么样子。" 三叔公连忙后退。
" 三叔公,您还拿不拿我们当一家人了?" 妻子嗔到。
" 一家人也不成啊。" " 难道这些事我表姨没做过?" " 那不一样……" "
有什么不一样的。" 妻子脸上还是红润的," 您快过来,我是您孙媳妇儿,我都
不介意,您还这么封建。" 到最后,眼看妻子有些恼了,三叔公这才战战兢兢的
走了过来。
虽说下了决心,可真到做的时候,妻子还是又犹豫了,拉住三叔公的裤头,
迟迟没有往下脱。佯装镇定的三叔公微一低头,看见妻子半蹲在那里,脸正对着
自己的胯下,吓得赶紧把脸移开,我估计再不移开,这样令人遐想的姿势绝对要
让他一柱擎天了。
终于,妻子满脸潮红的还是把他的内裤给脱了下来。镜头里,一簇浓密茂盛
卷毛先露了出来,再然后浓密中的那根沉睡的巨炮慢慢浮现出来,真的是根巨炮,
就算沉睡中,也能显示出它的狰狞,如鸡蛋般的龟头半露在外面,耷拉着吊在双
腿间,长长的垂在那里,怪吓人的,让人简直无法想象如果硬起来会有多么雄伟,
这简直是比我大上一两号的节奏啊。妻子也没想到,有些吃惊的看了它一眼,然
后赶紧脸红红的移开了目光。
" 您手别碰着水了,举起来。" 妻子声音有些娇柔的。
" 哦。" 三叔公木讷的应一声,将手举过肩轻轻把在墙上。妻子这才想起这
样如果用墙上的移动喷头容易喷到他的手,又附身钻到他下面去调笼头,自然再
次不可避免的又面对了那根沉睡的肉炮。我能清楚的看见妻子钻下去时,或许出
于好奇,又微转头看了三叔公胯下一眼。显然,三叔公也发现了,我看见他的巨
炮似乎有苏醒过来的迹象。不过妻子只看了一眼后,就避免再把眼神放到其上,
自然没有发现这一迹象。
很快,妻子就站了起来,从墙上取下沐浴球,先开始在三叔公的背后四处摩
擦,好让水浸湿他全身,过了一会儿看差不多了,她关上了水龙头,在沐浴球上
打上一点沐浴液后,在三叔公身上开始擦拭。或许因为没有皮肤的直接接触的缘
故,三叔公刚开始抬头的巨炮又消了下去。
此时,妻子一直只敢在三叔公的背后擦拭,迟迟不敢换到他前面,直到实在
不行了,才咬着贝齿微侧着头将手伸到三叔公的前面,在他胸前一阵胡乱的擦拭
后,终于不可避免的要到下面了。妻子也知道,这好几天没洗,估摸着三叔公下
面都该有些味了,不洗肯定是不成的,不过要她这样去洗,确实让她要下非常大
的决心,毕竟,这是她在我之外,第一次清醒而自愿的看见另一个男人的阳具。
三叔公也知道接下来将面对什么,将头扭向了窗台,似乎在看被窗帘完全遮
住了,根本不存在的风景。
终于,妻子把眼一闭,颇有几分破釜沉舟意味的拿着沐浴球在三叔公双腿间
一顿乱擦。
" 痛…痛…痛" 那玩意儿看似凶猛,其实娇贵着,这样一通乱擦痛的三叔公
一阵嚎叫。
" 啊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妻子有些惊慌的收回手,这才想起那地方
的精贵,又犹豫了一下,只能将头往外偏着躲避着,手像是去拆炸弹一样,慢慢
伸过去,用拇指和食指指尖捏住三叔公龟头后的一点点包皮,小心翼翼将那根巨
炮给提了起来,然后右手颤颤巍巍的伸过去,准备用沐浴球给擦几下,谁知不知
是巨炮太重了,还是指尖捏得包皮太少了,沐浴球刚碰到被捏起的肉棒,就掉了
下来,人都会有种自然反应,就是什么东西掉了会下意识的去捞,妻子也不例外,
指尖的东西一掉,下意识的往下一捞,就将那根巨炮给捞到了手里,然后发现不
对,呀的一声惊叫,又扔了出去,啪得打在三叔公的大腿上。三叔公不敢出声,
也不知道该怎么出声,只是异常尴尬的继续将头偏向窗户,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 飞仔媳妇儿,算了吧。" 妻子不说话,满脸的潮红,连耳根都红了。她沉默着
又捏住了三叔公的包皮,提将起来,结果没擦两下,那肉棒又掉下去了,这么来
回拨弄了几下,三叔公那巨炮醒了,慢慢的,慢慢的在妻子的指尖胀大,像发起
的面团一般,迅速膨胀,本来是捏着外皮的,结果膨胀得太过迅速,包皮一下被
挤开,仿佛挤进了妻子的手中一般,滚烫着被她给握住了。
" 啊!" 妻子被吓得一声惊叫,赶紧松开手。
" 对不住,对不住。" 三叔公也急了,这玩意儿怎么这时候醒过来了?是个
男人都知道,下面那玩意儿,有时候哪能叫小弟弟,你得叫大爷,该硬得时候,
有时候像昏死过去了,怎么也硬不起来,不能硬得时候,硬得能把裤子撑破,比
那14岁的青春期熊孩子还逆反。此刻的三叔公就是这样,想死得心都有了,不
停的深呼吸,想让它消下去,却不知是想到了电脑里的照片,还是因为被妻子看
见刺激到了,硬是长到了足有17厘米,貌似还有继续长大的空间,怎么也小不
了,三叔公欲哭无泪,简直像狠狠给它几下,可他也知道,这没有什么卵用,再
给几下,它得逆反的更大。
" 我不是故意的,它…它…它消不下去。" 三叔公真要哭了,活了大半辈子,
从未如此让他,让别人难堪。
站在一旁的妻子也剧烈的做着深呼吸,作为过来人,她多少也知道这种情况,
虽然尴尬到极点,却也真的没法去指责三叔公,只能勉强得挤出一点笑容:" 这
样…这样也好,那个…洗的干净。" 手持手机的我差点没晕倒,这叫个什么说法。
不过正如妻子所说的,因为高高硬硬的翘起来,再清洗那尊巨炮倒真的方便
了许多,至少不用去拨开他的包皮了。
这个澡洗得尴尬而难堪。我看了看之后的视频,妻子给三叔公洗完,什么都
不敢说,就躲进了房里,三叔公在客厅坐了一会儿,也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也回
了屋里,所以有了之前我见到的那一幕。
手机屏幕回到了适时监控的画面,房间里,妻子已经睡了。而另一边,三叔
公则顶着个大裤衩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我看了一会儿,觉得挺无聊,正准
备关掉监控,却见三叔公忽然猛地坐了起来,我的心一阵狂跳:他要干嘛?我眼
睛死死盯着画面,在犹豫如果一旦三叔公做出别的事来需不需要报警。
三叔公坐起来后,犹豫了片刻,下了床,走进了厕所里。
Tmd,吓我一大跳。我长吁了一口气。
进去厕所没多久,三叔公走了出来,看上去小便后,肉棒小了一些,不过还
是突兀的挺在那里。我在想,这下,他该老老实实的睡觉了吧。
走出厕所的三叔公看似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却在门口时,忽然停住了,这让
已经松了一口气的我又紧张起来。
画面里,三叔公盯着我们紧闭的卧室,不知在想什么,就那么站在那里,站
了很久,然后才挣扎着进到了自己屋里,关上了灯。
这一夜,我难以入睡,我想三叔公也是一夜难眠吧。
8。
第二天的工作,我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脑海里始终浮现着监控视频里,妻子
红到耳根的娇羞模样,还有三叔公那异于常人的巨大和坚硬。我有些害怕,不知
道这样的偷窥继续下去,会让我崩溃,还是激发我内心底更变态的欲望,更担心
妻子会在这样的游戏里变成什么样,如果真的有一天就像小说里写得那样,沦陷
了,沉溺其中,我是否能够接受?我反复的自问着,内心深处那种刺激与酸楚的
复杂交织让我没法找到答案。在这样的纠结中,我还在想,妻子是否会给我打电
话说明此事,还是羞于开口,将此隐瞒下来,从而成为她与三叔公两个人之间的
小秘密?万一她又打电话过来了,我该持什么样的态度?对此,我又颇有些患得
患失。
这样的矛盾在下午被妻子的电话打破了,一看到她的电话,我下意识的就走
出了工棚,独自走到一个视野开阔,旁边空无一人的土堆上。
" 喂,老婆,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 因为对妻子是否坦白的患得患失,让
我的心嘭嘭直跳,但我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有些轻松的。
" 喂。" 妻子的声音是那种娇柔绵软的,不见其人只闻其声就能让人有种想
抱在怀里疼爱的感觉。
" 忙吗?" 妻子问。
" 还好,你也知道我也就在旁边指手画脚一下,又不用我去爬。" 我笑着说,
" 怎么呢?" " 没有,就是打电话问问。" " 想我了?" 我呵呵笑着说," 我过
两天要回来一趟的。" 妻子轻嗯了一声,然后沉默下来,我知道,她应该也是在
纠结。
" 三叔公怎么样了?" 我主动问到。
" 还好,恢复的还不错。" 妻子迟疑了一下回答。
" 那就好。我现在就担心他洗澡的问题。" 我故做大大咧咧的叹口气道。
" 我帮他洗了。" 妻子有些小心的说。
" 这样啊,那真辛苦你了。" 我说," 你也别有什么负担,三叔公是我们的
长辈,孙媳妇做这种事,作为孙子我感谢你都来不及,不会介意的,等我回来就
好了,到时候就我来。" " 嗯。" 妻子又嗯了一下,然后犹豫着说," 我其实
…其实给你打电话…嗯…就是想给你说这件事。" 我的心咚的一锤,旋即一阵狂
喜:妻子要主动跟我坦白了,她对我的感情经受住了考验!
" 怎么呢?" 我貌似奇怪的问," 是感觉不舒服吗?" " 也不是,作为晚辈
这是应该做的。" 妻子还是有些迟疑," 只是…只是……" 我知道此刻不能接话,
万一接得不对,反而让她有顾虑。
" 是这样。" 妻子见我在电话这头一直安静的等待,终于下定决心和盘托出,
" 我昨天晚上给三叔公洗澡,洗…洗…下面的时候,他有反应了。" " 有反应?
" 我有些" 糊涂" ,没明白," 什么反应。" " 哎呀。" 妻子有些恼羞的,
" 就是你们男人那种反应。" " 你是说…他硬了?" 我这才装作明白和差异的问,
妻子没有回答,不过我感觉得到她在电话那头点了点头," 这个……" 我大脑飞
快运转着,斟酌该怎么回答她," 有些难堪吧。" " 嗯,肯定。" 妻子说。
" 我也知道。被吓着了吧,三叔公那家伙事挺大的,我见过。" 我边开着玩
笑边思索着," 其实也算正常吧,他本来年纪就不算很大,又10来年没正常接
触女人了,被你这样一个漂亮性感的孙媳妇儿一碰,有反应那也是自然反应。"
" 这我也知道,可是……" 我能猜到电话那头,妻子又该连耳根都红了,昨晚遇
到那样的事,今天还要跟老公来讨论。
" 老婆,你听我说,对男人而言,那地方是最敏感的,除非是天阉,否则只
要被碰到,尤其是被异性碰到,一定会硬的,这是自然反应,跟内心猥亵不猥亵
没有关系,我还听说有男的去医院做泌尿系统检查,女护士给他进行清洗,结果
射别人护士一脸的呢。" " 你…怎么这么流氓了。" 妻子有些恼了。
" 这不是流氓。" 我突然也想明白了,这未尝不是一个机会,让妻子能够习
惯,乃至正确面对男人的性器官,直至心理上最后恢复正常的机会," 当你往那
方面去想,那就是耍流氓。但纯粹从医学角度讲,这是男人的自然生理反应,小
弟弟就像自己叛逆期的儿子,很多时候你不想要它怎么样,它偏就要怎么样。三
叔公作为一个10年没真正碰过女人的男人,如果被你碰了一点反应都没有,那
我反而要真的担心了。" 电话的那一头,妻子沉默着。
" 三叔公是我们的长辈,现在更是我们的家人,后辈孝顺有时候往往就孝顺
在这些地方,最重要的是不要把他当外人,当家里人去做,难道护士都能做好的,
我们晚辈还做不好吗?更何况三叔公是什么样的老头,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要是
个花心的老头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 我也知道你说得对,可就是有些觉得
这有些荒唐,而且,我也怕你会多想。" 妻子说。
" 咱们是什么样的夫妻?你是什么样的老婆?我难道不了解吗,你这担心不
是在打我脸吗?" 我很肯定的对她说。
这个电话我们煲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打消了妻子的疑虑。
晚上,我又看了监控,经过白天的电话,妻子明显跟三叔公打交道正常了许
多,反倒是三叔公还有些逃避,不敢正常面对妻子。
5月底、6月初,北方或许还算凉爽,但在身处南方的上海,3、4天不洗
澡是肯定不行的了,只是经过了第一次那样的窘境,估计三叔公怎么也开不了这
个口,宁愿这样臭着,倒是过了2、3天,妻子主动找到了三叔公。
" 三叔公,我给你放水,你洗个澡吧。" " 不用,不用。" 三叔公像被踩着
了尾巴的蛇一样,差点弹起来,急忙摇头。
" 这个天不洗不行的,你也不舒服。" 为了让他不觉得见外,妻子连" 您"
的敬语都改了。
" 那也不成,不像样子,不像样子。" 三叔公还是坚决的摇头。
" 你是长辈,我们做晚辈的,给你洗个澡有什么不像样子的。" 妻子看三叔
公连看都不敢看她,知道他心里是顾忌什么," 那天的事你也别有什么心理负担,
我都跟段飞说了。" " 啊?!" 三叔公吓了一大跳,长大了嘴巴," 你还跟飞仔
说了?" " 啊。" 妻子点点头,微笑着说," 段飞他根本不在意。还劝我呢,说
这是男人的自然反应,跟他有没有想法没关系。" " 可那也太……" " 医院里护
士不天天都会遇到这种情况?你就当是在医院里,我是护士。再说了,我一个女
人都不介意,您还介意什么呀。" 妻子一阵好说歹说,三叔公才终于扭扭捏捏的
答应下来。他们或许没想到,这一幕都尽收我的眼底,我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
为三叔公放下包袱,还是为别的。
因为第一次是淋浴,水溅得到处都是,妻子也不好去给他擦拭,所以这一次,
妻子给三叔公搬了一个塑料小板凳,让他坐着,好方便妻子擦拭,我猜还有一个
原因:这样的话,三叔公的巨炮不会显得那么巨大和突兀。
脱去三叔公最后一条内裤时,为了让三叔公放轻松,妻子还故作轻松半开玩
笑的说:" 看你,还不肯洗,都味了。" 说这话时,妻子实际还是满脸通红的,
三叔公则灿灿的扭头看向另一边。监控里,妻子一手拿着活动喷头,一手拿着沐
浴球给他清洗着,她应该能感觉到,三叔公胯下龙头又抬起来了,但她仿佛没有
触碰到、没有看到一样,表情专注而认真,她哪知道,因为胸大,自己保守的宽
松T恤圆领因为双臂摆动的缘故,一会儿又耷拉下去,被提起来,又耷拉下去,
深邃的乳沟时隐时现,简直就是一种挑逗,三叔公不硬才怪了。也因为妻子认真
而专注,当然更多的是装作认真以避免跟三叔公双目对视,这使得三叔公在一次
实在扭不了头转过来,发现眼前的春光后,得以大胆的直视着眼前这个少妇胸前
摇曳的丰乳。
妻子也不知在想什么,估计习惯了三叔公的勃起,完全没想到是因为自己的
走光,有些时候,甚至弯腰时能让三叔公从胸口垂下的圆领一直看穿到腰底的肚
脐眼。我非常恶趣味的在想,如果三叔公再年轻十岁,估计都能这样看着放空枪
了吧。我也能想象到,三叔公在用多大的毅力在控制住自己不去伸手在妻子的圆
领里摸一把,当然,他手上的伤也不允许,这或许是他最难熬的,想自撸都不行。
这一晚,妻子似乎睡安稳了,而三叔公,又是一夜未眠。
第三次妻子给三叔公洗澡的时候,天已开始升温了,或许因为见惯了,又或
许因为之前三叔公整体的绅士,让妻子自然了很多,也没怎么刻意的去回避或防
备什么,为了不被溅一身水,还换上了那种超短的紧身花运动短裤,粉白的大腿、
摇曳的乳峰一直在三叔公眼皮子底下晃动,到后来,三叔公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
在窥视妻子的春光了,妻子似乎也没发现,也是是再一次纠结于三叔公再次硬起
的巨炮了。也难怪,前两次,基本就是走走过场,就算擦到了,根本没怎么洗,
今天再次脱三叔公裤子时,味道估计还是很重,她都还皱了皱鼻子。
监控画面里,三叔公都有些将头往前伸了,以便从妻子领口里看得更清楚,
而妻子还在低着头,脸红红的,不知在想什么。
终于,妻子低声对三叔公说:" 三叔公,你站起来一下。" 三叔公不明就里,
挺着根硬邦邦的肉棒就站了起来,肉棒如完全苏醒般,张牙舞爪的在妻子面前狰
狞的挺立着。妻子一只手轻遮住了檀口吃惊的看着它,却还是蹲在那里,正好面
对着三叔公的肉棒,这个姿势仿佛就如妻子要蹲在那里给他口交一般,三叔公的
肉棒在妻子的眼中又胀大了许多。
妻子羞得满脸通红,但还是毅然决然的将手伸了过去。
三叔公忽然" 嘶" 得长吸一口气,那是勃起的阴茎被妻子握在了手里,然后,
三叔公开始间接性的身体不断抖动起来,那是妻子在用沐浴球在轻轻擦拭着他的
阳具,就像一个真正的专业护士在认真而专注的对待自己的工作。
通过手机,我能看到妻子将三叔公勃起的阴茎往上一拨,用手握住,以露出
他阴茎的底部和两颗垂吊的卵子,然后用沐浴球裹着发泡的沐浴液轻轻围着他的
卵子打转,甚至还把它翻起,以擦拭卵子的背后。三叔公一直难以抑制的浑身抖
动着,双腿微屈,屁股紧夹着,以使身体的血液更多的像阴茎集中。
突然,三叔公浑身一阵打尿战般的颤抖——他竟然毫无征兆的射了!没错,
他竟然真的放了空枪,大股大股浓郁浊白的精液喷薄而出,就像传说中年轻小伙
射护士一样,射得妻子一脸,有一股还挂在了她的嘴角。
完全没有准备的妻子也一下被射懵了,竟然也愣在了那里,然后忽然一声似
癫狂般尖叫,起身跑出了浴室。
主卧的浴室里传来妻子" 呃呃" 的干呕声和痛哭声。
射精过后的三叔公也懵了,估计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无法经受诱惑,愣愣的
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手机的这一头,我也懵了,裤头里顶得高高的难受,心里却是一种头顶绿油
油了的闷得心慌。
又过了好似很漫长的时间,妻子看似恢复了平静的走了出来,此时,三叔公
还一幅生无可恋的样子呆站在那里。
" 别想多了。" 妻子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 我知道这是你们男人的自然反
应,下次不许这样了。" 妻子的语气里有种跟人亲昵过以后的放松。
" 唉。" 三叔公沉重的叹了口气," 没有下次了,以后都我自己来吧。" "
什么你自己来,感染了怎么办。" 妻子嗔道。
" 感染了倒好,总比我这样变成个猥亵的色老头好。" " 你也知道自己是个
色老头啊。" 妻子还在努力的想让本就脆弱的三叔公不要有负罪感," 那你还偷
窥我。" " 啊?" 三叔公被吓得不轻,也把我惊得够呛,原来妻子都知道三叔公
在洗澡的时候偷窥她。
" 啊什么啊。" 妻子有些责备的白他一眼," 放心吧,我不会告诉段飞,要
让他知道他三叔公偷窥他媳妇儿。" " 不会了,再不会了,我不是人。" 三叔公
是真有些吓着了。
" 好啦。" 妻子微微一笑," 我也知道这是自然的生理反应,你有需要,可
也不能这样,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侄孙媳妇儿。" " 是,是,是。" 三叔公一直在
点头。这是很奇怪的一幕,三叔公还是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大屌垂吊着小心的
听着一旁少妇的训斥,怎么看都有种女王的感觉。
" 要不还是给你找个老伴吧。" 原来这才是妻子的目的。
一提起这个,本来还很惶恐的三叔公眼神一下黯淡下来:" 飞仔媳妇儿,我
知道你跟飞仔都是好孙子,好孙媳,但这件事就不用劝我了。我放不下你三叔婆,
觉得那样就是对不起她。" " 那你对着自己孙媳妇儿射她一脸的,就对得起三叔
婆了?" 不知为什么,妻子的话语突然大胆了许多。
" 那不一样。" 三叔公的情绪明显低落了很多," 你也说了那是自然生理反
应。我这样已经非常对不起你三叔婆了。也对不起飞仔。" 他顿了顿," 你放心,
我明天就搬回公司。" 说完,他落寞的准备走出浴室。
" 等等,你这怎么走。" 妻子一把拉住他,指指他耷拉着龟头的下面," 脏
死了,还没洗。" 说完,妻子将他拉了回来,再次认真的将他巨炮洗了一遍,这
一次,巨炮始终安静的垂着头,没有丝毫的反应。洗完后三叔公默默的回到了自
己的房间,妻子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也回到了主卧里。
一千公里以外的酒店房间里,我放下了手机,深深的呼了几口气,一把拉开
了窗帘,看着窗外的车河,有种被大石头压着的郁闷。我以为这一晚就这样结束
了,但当我拿起手机,准备关掉手机app时,发现似乎并没有完。
房间里,三叔公痴痴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相反,主卧里,
妻子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接下来的一个细节让我不知是该喜还是悲。
在一直无法入睡后,妻子终于烦躁的坐了起来,那是一种难以言语的焦躁,
我看见她似乎不敢相信的拉起了空调被的被头,往里看了一下。她这是干嘛?这
让我有些疑惑。
然后,妻子终于站了起来,边走边脱着自己的黑色三角裤,向浴室走去。我
赶紧将镜头切换到我们的主卧浴室里。
走进浴室里的妻子仿佛还是很烦躁,又有些唾弃似的将三角裤扔到洗漱池里。
她为什么有这样的举动?我双指将画面拉大,一个细节让我的心咯噔一下:
那是不经意被翻出朝上的黑色内裤三角区域,区域的中间,一片湿漉漉的晶莹在
厕所的顶灯下隐隐闪着亮光——她内裤里是湿的。
我忽然有些想笑:整整8个月了,似乎妻子终于开始走向正常。我又有些想
哭:这样的正常我不知道究竟会否建立在我真的戴上绿帽子的基础上。
浴室里的妻子没洗多久,就穿了一身家居服出来了,顺手又将沾着蜜露的内
裤扔进了角落的衣篓里。妻子走出了卧室,来到客厅里,客厅静悄悄的,她看看
三叔公的房间,里面也是一片安静。她摇摇头,走到客厅角落的杂物柜边,倒了
一杯水,又从药箱里翻出了安眠药:迷奸事件爆发后,她一度要靠安眠药才能入
睡,后来在我的坚持下,才努力不考药物入睡,减轻对药物的依赖,看来,今天
这事,妻子表面很轻松,实际也被冲击得够呛。吃了一粒安眠药,妻子顺手将药
瓶放在柜台上,又回到了房间。
我有些心痛妻子,却又爱莫能助。再一次准备关掉app时,却发现三叔公
的门又开了,他径直走进了厕所,出来时,又在去往主卧和他卧室的地方停住了。
他想了想什么,走到杂物柜边,显然他在房间里也听到药瓶倒药时的沙沙响
了。
三叔公将药瓶拿起看了看,没有放下,而是拿在手中就那么站在原地,很久
很久没有动,眼中闪烁着某种光芒,面目却是狰狞着像在挣扎什么。
我的心在往下沉,似乎知道了他想干什么。我的手在发抖,想切换着去拨打
妻子的电话,却无论如何也切换不了,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将我的手死死拽住。
客厅杂物柜到我们的主卧门口不过7、8米,但手机画面里,三叔公足足走
了10分钟,才终于来到了我们主卧门口,缓慢的,但却坚定的将他左手搭在我
们主卧的门把手上,停了1分钟左右以后,攒着暗劲的轻轻往下一压,我的耳边
仿佛都能听到门锁被打开时的咔嚓声——妻子竟然没有反锁房门。
我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着,汗水瞬间布满了额头。
他进去了!他进去了!他进去了!我的耳边仿佛有个小人儿在大声的嘶吼,
而我则像被施了定身咒,根本不能动弹。
三叔公小心的走到了我们的床边。大床上,妻子身穿着轻薄的长衣长裤测着
头熟睡着,她睡在我们俩在一起时,她常睡的那一侧,而不是睡在中间,可能是
习惯使然吧。此刻的三叔公跟白天宛若两人:阴险、猥亵、深沉。他缓缓走到了
床头,手里还拿着一杯水做掩饰。他将水杯轻轻放在床头柜上,俯下了身子,轻
轻推推妻子的肩,口里叫着:" 飞仔媳妇儿,飞仔媳妇儿。" 画面里,妻子一动
不动的毫无反应。
三叔公轻轻坐了下来,有些爱怜的看着妻子,手又伸出去,伸到一半,又迟
疑的退了回来,内心此刻也是挣扎的吧。不过这种挣扎并为持续很久,三叔公的
手再次伸了过去,此刻我才发现,原来他的左手已经可以运动自如了。
三叔公轻抚着妻子的脸,口里还在叫着:" 飞仔媳妇儿,绮彤?" 可是,安
眠药刚刚起作用下的妻子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手将妻子的脸捧在手心,手指开始大胆的在妻子脸颊上摩擦,接着慢慢
开始往下,抚摸过她光洁的下巴,纤细的脖子,竟然毫不犹豫,也未做任何停止
的游动到了妻子高耸的胸前。
" 飞仔媳妇儿,你醒醒,要喝水吗?" 他的声音虚伪而带着颤音,他的手却
在尽情的享受着满握里的盈满和饱胀,那份弹曳已让他有几分迷醉了吧。
我看见他在隔衣握住了妻子的乳房后,又举起手来,放到鼻子下,深深的吸
了一口气,仿佛陶醉于那沁人的乳房。而且还恶心的将手指放入口子舔了一下。
妻子的睡衣是系扣的,三叔公的手重新回到她的胸前时,只熟练而快速的解
开了她胸口的一颗扣子,就将手从衣缝间插了进去,妻子睡觉是不会戴胸罩的,
这意味着三叔公的手直接抚摸到的是妻子饱满温润的乳房,甚至那粒我无比珍爱
的水晶葡萄也就这样陷入了另一个老男人的手指尖中,不多时,他开始轻轻抓揉,
我知道三叔公的手挺大,只不过还是没大过妻子的乳房,加上他并没有将手完全
伸进妻子的睡衣里,所以只大概握住了妻子三分之一的乳房,但这已让三叔公有
足够的享受的兴奋了。三叔公激动的浑身都在发抖,甚至不敢去看眼前的一切,
而是闭上双眼享受着手指间传来的四溢的温玉滑柔,。
我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胸口了,有些发闷、有些发慌、有些感觉喘不过气来,
我的手一度已经按下了妻子的电话,但一想到这件事一旦爆发,三叔公的处境和
心理,我又收了回来,并再次打开了监控app,在那里,三叔公依然在尽情的
猥亵着熟睡中的妻子,不过好在,他即使是单手也不是很方便,所以,基本只能
停留在妻子的胸前,看着那只大手在妻子丰满乳球的乳房上四处抚摸,在这种抚
摸中,妻子的衣襟越敞越开,几乎两个浑圆的乳球都暴露在空气里,我鬼使神差
的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三叔公或许不知道,就在他沉溺于这种偷欢猥亵的刺
激之中时,千里之外的另一边,被他猥亵的性感少妇的老公正一手拿着手机,一
手握着已胀得微痛的肉棒在自慰。
让我不知是松口气还是略带遗憾的是,毕竟只有一只手能稍微动些,到后来
三叔公终究没能把依然在沉睡中的妻子怎么样,而只能看着床上半裸的妻子,仅
靠一只不是很灵活的左手手淫。
这是一幅不知多么诡异的画面:一个50多岁的精瘦老头正对着床上熟睡的
半裸性感少妇自慰,而千里之外,少妇的丈夫同样对着手机里这个刺激而荒淫的
景象手淫。
第二天我起得昏昏沉沉,还记得迷迷糊糊中翻看了一下手机,还好,三叔公
在射了之后没有再猥亵妻子,而是小心的将妻子胸前的衣扣扣好,慢慢退出了房
间。我顺手将时间条往后拉了拉,正好拉到妻子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妻子坐起来
后,有些奇怪的皱了皱眉,还偏过头用鼻子嗅了嗅,似乎察觉到什么。不过看后
面的录像,她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再接下来的几天里,一切依然照旧,妻子又给三叔公洗了个澡,或许因为之
前已洗过几次,两人都自然了很多,硬翘着的三叔公竟然还坦然了很多,仿佛当
真把这当做自然现象了。妻子依然有些脸红,但也没有再躲躲闪闪,甚至还会大
大方方的握着三叔公的硬到烫的巨炮清洗。唯一发生变化的,是每晚妻子回到房
间后都会关上房门,并悄悄的反锁上——她终究还是觉察到了些东西。三叔公晚
上几次乘妻子熟睡后想摸进她的房门,都发现门被反锁了,只能沮丧的离开。
只是,在那次给三叔公洗完澡后,我发现妻子并没有入睡,而是侧躺在床上,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一只手伸到了毯子里,似乎夹在了双腿间,双目紧闭的皱着
眉头,身体不安的轻轻扭动厮磨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