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母女(01 補全)
《第二年》
苦干实干的排长生涯终於结束了……
我的派令是到舰队司令部报到,从这天起转职成海军军舰上最小的蝴蝶官。
开始过著吹海风吃海水的平淡生活。
这段时间,周围都是男性生物,学姊远在天边,只有她返台假时,才能利用放假班去找她销魂。
真可谓:閒著鸡巴──蛋疼!
幸好有个蠢上士自寻死路,还把他美丽的新婚老婆主动引到我嘴边……
1淫荡寡妹
「哇!多棒的胴体啊!」我望著电脑画面裡的裸体寡妇,不由自主地便发出了惊叹声。
没错,小寡妇她那身白腻的肌肤是相当诱人,任何人看了,都会被吸引住。
我用针孔摄影机偷看著李悦容,心中被此美体迷惑,不停悸动,最近连晚上作梦都会梦到。
炎热的夏天,最敏感的是那些女人们,尤其是正值年华,青春四射的二十多岁的少妇们,换上夏装,一条短裤露出那支雪白细嫩的大腿来,不知勾去了多少男人的灵魂。
李悦容,是位十九岁的少妇,浑身散发出一股诱惑,她全身肌肤白嫩,修长的身材、细细的腰肢、浑圆的屁股,胸前挺著一对大奶,可以说女人的美她全有了。
美中不足的是,刚结婚不到一年,上个月就死了丈夫。
不过近来,她娇美的脸蛋儿又整天笑吟吟的,说话露出一对酒涡,男人见了都为她著迷。
在一个周末的下午,这天母亲不在,李悦容新买了一件嫩黄色的露背装,一条短短的窄裙,穿在身上之后,她对著镜子自己看了又看,觉得十分满意。又把头发扎了一个马尾型,显得轻快活泼。李悦容在镜子前来回走了几步,觉得这件黄色的上衣,十分好看,因为衣服质料薄,胸前的乳罩是黑色,有点不配合李悦容又把上衣脱下来,想要重新换一件乳罩,当她把乳罩脱下来时,那一对迷人的大乳房露在外面,自己看了也觉心醉。
李悦容暗想,从前每次和丈夫在一起,他们接吻时,丈夫总是喜欢用手在这一对乳房隔著衣服和乳罩揉弄一阵,如果不穿内衣,这一对乳房让「他」抚摸,一定会更舒服。
有了这个奇想,李悦容就把乳罩丢在一边,挺了挺胸部,走了两步,对著镜子一看两个奶子上下晃动,特别有动感。李悦容微微一笑,露出一股骄傲之色,她对於自己的美感到很满意,穿上了这件黄色的露背装,裡面也不戴乳罩,又穿上短裙,裡面三角裤也不穿,套上了一双低跟凉鞋,她又对著镜子再看了看,得意的一笑,心跳加速中,觉得全身都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準备好了之后,她却走出了家门,拿出钥匙打开了隔壁公寓的大门……
一个月前,天气走进炎热的夏天。
某个午后,李悦容及我二人一同送她丈夫到台北车站,她丈夫被派到左营受训,虽然她丈夫和李悦容还在蜜月期,但是部队的命令是早就安排好的,婚假只能等以后再补了。
我当时是李悦容丈夫的副队长,爪人部门二把手,从在离岛任职之后,我对异性产生了相当大的兴趣,尤其是看到成熟的女人,更是敏感。
之前就常听人说李悦容如何的风骚,这次终於亲眼见到本人,果然觉得名不虚传,整个人走路都带著一种淫荡感!
第一次见面就喊我大哥,声音媚得能拧出水。
看著男人的眼神好像在引诱男人一样,我帮她拿东西时,还被她有意无意地摸了一下屁股,弄得我当场火起,真想按倒她就干。
我在这次看到李悦容后,对李悦容便心存幻想。
最奇妙的就是,她丈夫居然在第一个礼拜就被人带去酒店,还死在嫖妓的床上!
舰队部第一件事就是把事情盖住,反正海军年年都死人,大家也不奇怪。
之后帮老闆开完军纪检讨会、参加完很不光彩的丧礼、无数次的家庭访问、作假资料,处理完狗屁倒灶的事情。
奇妙的是,没有人被处分……神奇的海军!
成為寡妇的李悦容,她的联络方式、住的地方,我因為职务之便,可以光明正大地问她,甚至常常打电话以安慰的名义对她偷偷调情,她的行踪我瞭如指掌。
处理完丈夫头七后,她搬回了娘家住,我是第一个知道,然后我立刻就到李悦容家公寓的隔壁租了套房,对她则是宣称,以前和她丈夫是过命的交情,一定要就近照顾她一阵子──但这事我没让部队的人知道。
因為我相信──朋友妻,偷偷骑,友妻很高兴,没人会生气。
在段这期间,我也做了一些事前準备,她家的钥匙、偷拍的针孔一应俱全。
同时,我也见到她的母亲,同样是寡妇的林雲雅,她是已近四十的人,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来,臀部肥美肉感,乳房沉甸甸的、面容标緻,像是一位三十多的熟女,初见面我还以為是李悦容的姐姐。
尤其那对美臀,时常勾的我火起……
和李悦容以及她母亲打了一阵子交道之后,我故意让她觉得我都饮食不正常,果然如我所料的,她开始请我到她家一起吃饭,还认我当乾哥,看来她也不是甚麼贞洁的女子。
登堂入室之后,每次我到她家裡去,总是故意穿著贴身的弹力短裤,在她们母女俩面前尽情勃起,挑逗著她们,是我的乐趣。
升级成「乾妈」的林雲雅,每次发现时,总是微皱著眉头,好像避嫌一般的躲开。
这却是方便了我和小寡妇的独处!
李悦容的手裡有著我家的钥匙,是我之前给她的,因為我故意让她看到家裡很乱,她果然主动要帮我整理。
之后我就藉各种机会,故意在她面前裸体……或是露出大肉棒。
从我有意的让她知道,我习惯裸睡,让她别直接进我房间,因為我睡得很死之后,她果然就不安分起来……
有时她来的整理时候,我常常假装午睡中,开始的时候她会藉故要叫醒我,试探了几次之后,发现真的叫不醒之后,她就放肆了起来!
一开始还只是坐在床边,用手在手臂和胸口结实的肌肉处抚摸,慢慢地就开始摸大腿和小腹。
有次我看著她的裸体打完手枪后,故意射在浴巾上,然后偽装成梦遗的样子──这天,她果然忍不住抚摸了我的阴茎!
事后看偷拍的画面,李悦容甚至舔了我的精液!
当天的晚餐,她好像无意的跟我聊起梦遗的话题。
我也很配合的,假装不小心告诉她,我常常会这样。
两天之后,她就一边在我床上自慰,一边主动的把我的阴茎含到嘴裡……让我梦遗了。
久了以后,每次她看到我时总是面上潮红,因為她眼前的不是乾哥哥,而是一个每天在睡梦中,让她边自慰边口交的男人。
这天,又到了吃饭时间。
我看完李悦容穿上内衣又脱掉的一幕,就知道连日来我对她的挑逗勾搭有成。
此时她要来了,我连忙脱掉衣裤,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装睡,只在勃起的阴茎高举的下半身处盖上一条薄浴巾。
听见开门声响,我连忙闭眼装睡。
「大哥,可以吃饭了。」李悦容娇声细语的在我门口叫著。
我没有应声。
李悦容发出轻轻的一声荡笑,开门走了进来。
她第一个动作就是按下床头的闹鐘,因為没有闹鐘响,我是很难叫醒的。
接著她一屁股坐到我的床上,一伸手就握住勃起的阴茎,小手不断揉动,另一隻手则抓著我的手掌,往她的下体摩擦。
我脸上微微皱眉,嘴裡发出呻吟。
看到我的表情,李悦容愉快的轻笑,然后俯身到我的耳边,舔著我的耳朵,呼气如蜜。
「大哥难过表情真好看……,这样舒服吗?」
「大哥,妹妹又来吃你的肉棒了……」
等到我射精之后,李悦容才打开我的闹鐘,坐在我的床头,直到闹鐘响起。
「……悦容,你来了阿。」
「我才来了一下,大哥你睡好熟。」
「嘿嘿……不好意思,我好像又……那妳先出去一下,我穿个衣服。」
我熟练的装作发现自己又「梦遗」了。
李悦容媚笑著走出房门,等我穿上短裤和弹力背心才一起到她家去吃饭。
「嗯!伯母不回来吃吗?」我到她家餐桌边等边问。
「她今天去亲戚家了,要晚点才回来。」李悦容边端著饭菜边说。
我感觉今天有戏!机会到了!
李悦容在端饭菜走到餐桌时,胸前两粒大乳房跟著走路时一颤一颤的。
当她弯腰放菜时,正好和我面对面,她今天穿的又是浅色的露胸家常服,距离又那么近,把肥大的乳房赤裸裸的展在我的眼前。雪白的肥乳、鲜红色的乳头,真是耀眼生辉,美不胜收,看得我全身发熬,下体亢奋。
李悦容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又去端汤、拿饭,她每一次弯腰时,都对我露出美乳,我则目不转睛的注视她的乳房,等她把菜饭放好后,盛了饭双手端到我面前。
「请用饭。」
我故意装作没听到,只是直勾勾的看著她的胸部。
李悦容说完,却没见我伸手来接,甚感奇怪,抬头就看见我双眼注视著她的酥胸,再低头一看自己的前胸,胸部正好赤裸裸的呈现在我的面前,被我看个过癮而自己尚未发现。
现在才知道我发呆的原因,原来是春光外泄,使得李悦容双颊飞红,芳心噗噗跳个不停,全身火热而不自在的叫「大哥!吃饭吧!」
「啊!」我听见寡妇又娇声的叫了一声,才装作回过神来。
男女二人各怀心事,默默的吃著午饭。
饭后我坐在沙发上,看著小寡妇收拾妥当「悦容,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大哥。」李悦容娇声应到,然后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丈夫走了很辛苦吧!委曲你了!悦容。」我说罢移坐到她身边,拉著她雪白的玉手拍拍。
李悦容被我拉著自己的小手,好像不知所措「大哥,谢谢你关心我。」但实际上,她的手却在我的掌心摩擦著。
我一看寡妇娇羞满面,媚眼如丝,小嘴吹气如兰,身上发出一股女人的肉香,忽然觉的很兴奋,真想抱她,但是还不敢妄动。
「悦容,丈夫走后,你习惯吗?」
「大哥,你没结婚吧,很多事你不懂……」
「不懂才问啊。」我不等寡妇说完就说。
「多羞人啊!我不好意思说。」
「悦容!你看这裡除了我们两人外,又没有第三人,说给我听嘛。」说完走过去在她脸上轻轻一吻。
李悦容被我吻得脸上痒痒的、身上酥酥的,双乳抖得更厉害,阴部也不知不觉中流水出来,於是附著我的耳根上娇声细语「大哥,您叫我守寡怎么受得了,我是健康正常的女人,我也需要……」以下的话,她娇羞得说不下去了。
「需要什么?」我问道。
李悦容脸更红了,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就……就……就是……是那个嘛。」
我看著寡妇风骚的样子,阴茎一下子硬了起来,把裤襠顶得老高。
这一切没逃过坐在旁边的寡妇的眼睛,看著男人鼓起的裤子,她不由得低下头,心灵深处却想再看一看,这时她觉得好热,尤其是阴部更是热得快溶化了一般,充血的阴唇涨得难受,淫水加快地往外流,由於没穿内裤,从薄薄的裙子表面表面上看以可以看出一点湿润,隐隐约约可看到黑黑的一团。
此时我假装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不安地扭动,却是故意让阴茎挺的更大,当我好像不经意的低下头,看见寡妇湿润的胯间,眼睛猛地一亮,眼睛再也移不开了,越来越湿的裙子,已经可以看到两片肥嫩的阴唇了。
我对著李悦容的鸡巴翘得更高、变的更大了。
我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放肆的说「悦容……,我知道了!原来是……哈……哈……」
李悦容看著男人越来越大的肉棒,心想「大哥的肉棒真大!这么大,比丈夫的还大多了,我以前看见时怎么没特别感觉?不知道给这么大的鸡巴插是什么滋味……」
想到这,她更兴奋了,不由得站了起来作势要打,娇声道「大哥你好坏,敢欺负寡妇,看我不打你这坏大哥……」
不知是被拌一下还是没断站稳,忽然李悦容整个人扑到我身上,湿湿的阴部正好顶在我隆起的地方。男女都猛地一颤,像触电一般,一种从来未有过的快感使得她浑身无力。
「快……扶我起来,坏大哥……」李悦容一边娇喘一边无力的说。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不行!你这坏大哥。快嘛……快嘛……」
李悦容边说边撒娇的乱扭身子,使得自己湿湿的阴户不断地在我的大鸡巴上磨擦,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一波袭来。她的阴户越来越热、两片阴唇越来越大,像一个馒头一般高高的鼓起,淫水越来越多,不但把自己的裤子搞湿,连我的裤子也沾湿了。
「好……我扶你……」
我握住她的腰,双手用力,却不是扶她,而是像做爱一样,肉棒隔著贴身的弹力裤,用力顶撞著她的性器。
男女的性器隔著簿簿的一条裤子不断的磨擦,李悦容媚眼如丝
我再也忍不住了,於是将双手变动一下,飞快的把寡妇的衣裙拉开,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握住柔嫩的乳房摸揉起来,嘴裡说道「好妹妹!我来替你解决你的需要好了!」
寡妇的粉脸满含春意,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的粉鼻吐气如兰,一双硕大梨型尖挺的乳房,粉红色似莲子般大小的奶头,高翘挺立在一圈艳红色的乳晕上面,配上她雪白细嫩的皮肤白的雪白,红的艳红、黑的乌黑,三色相映真是光艳耀眼、美不胜收,迷煞人矣。
李悦容除了丈夫外,还是第一次被别的男这样的搂著、摸著,尤其现在搂她、摸她的又是自己平常喊大哥、还给他吃肉棒的男人,从他摸揉乳房的手法和男性身上的体温,使她全身酥麻而微微颤抖。
李悦容娇羞无力的抵抗著「大哥!不要这样嘛……不可以……」
我不理她的羞叫,顺手先拉下自己的裤子,把亢奋硬翘的大阳具亮出来,再把她软软的玉手拉过来握住。
「好妹妹!快替我揉揉,妳看小哥哥他已经快要爆炸了。」
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插入寡妇裙底,摸著了丰肥的阴户的草原,不多不少,细细柔柔的,顺手再往下摸阴户口,已是湿淋淋的,再捏揉阴核一阵,潮水顺流而出。
李悦容那久未被滋润的阴户,被我的手一摸揉已酥麻难当,再被手指揉捏阴核及抠阴道、阴核,这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使她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爽是五味俱全,那种美妙的滋味叫她难以形容,连握住我大阳具的手都颤抖起来了。
不管她如何的叫,我是充耳不闻,猛的把她抱了起来,往她房裡走去,边走还边热情的吻著她美艳的小红唇。
李悦容缩在我的胸前,任由摆布,口中娇吟「坏大哥……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喔……」
我把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她是又害怕又想要,刺激和紧张冲击著她全身的细胞,她心中多么想男人的大鸡巴插入她那久未滋润的小穴裡面去,可是她又害怕丈夫过世不久,她就和男人通奸是伤风败俗的行为,若被人发觉如何是好?但是在小屄酸痒难忍,须要有条大鸡巴插插她一顿,使她发泄掉心中如火的欲火才行。
管他伤风败俗,反正是你做丈夫的不义在先,也怨不得我做妻子的不贞在后。
她想通后就任由我把她衣物脱个精光,痛快要紧呀!我像饥渴的孩子,一边抓住寡妇的大奶子,觉得软绵绵又觉得有弹性,掌心在奶子上摸柔,左右的摆动。
李悦容感到如触电,全身痒得难受,我越用力,她就越觉得舒服,她似乎入睡似的轻哼「喔……喔……坏大哥……痒死了……喔……你……真会弄……」我受到寡妇的夸奖,弄得更起劲,把两个奶头捏得像两颗大葡萄一般,但就是不碰她下面。
「好妹妹、小寡妇,你这胸好美,是不是很想大哥摸?」
李悦容被逗得气喘嘘嘘、欲火中烧,阴户已经痒得难受,再也忍不住了「坏大哥,别再弄寡妇妹妹的胸了,妹妹下面好……好难受……」
我听到李悦容淫浪的声音,像母猫叫春一般,心中想「没想到喊妳寡妇原来让妳这么淫荡。」
「小寡妇,我下面也好难受,你也帮我弄,我就帮你弄。」
说著也不等李悦容答应,就来个69式,让自己的大鸡巴对著李悦容的小嘴,自己则低下头,用双手扳开小寡妇的双腿仔细看。
只见在一片乌黑的阴毛中间有一条像发面一般的鼓鼓肉缝,一颗鲜红的水蜜桃站立著,不停的颤动跳跃。两片肥美的阴唇不停的张合,阴唇四周长满了乌黑的阴毛,闪闪发光,排放出的淫水,已经充满了屁股沟,连肛门也湿了。
我把嘴巴凑到肛边,伸出舌头轻舔那粉红的折皱。
舌头刚碰到粉肉,李悦容猛的一颤「别……别碰那裡,坏大哥……妹妹没叫你弄那儿。」
「好寡妇,那你要我弄哪儿?」
「弄……弄……前头……」
「前头?前头什么地方?」我故意问。
「前头……前头……就……就是寡妇的小屄嘛,你这坏大哥。」李悦容娇淫的道。
「好寡妇,你快弄我的小哥哥,小哥哥舒服了,我就帮你弄小屄。」说完,就把嘴对著寡妇那丰满的阴唇,并对著那迷人的小屄吹气。一口一口的热气吹得寡妇连打寒颤,忍不住挺起肥大的屁股。
我乘机托住丰臀,一手按著屁眼,用嘴猛吸小屄。李悦容只觉得阴壁裡一阵阵骚痒,淫水不停的涌出,使她全身紧张和难过。
接著我把舌头伸到裡面,在阴道内壁翻来搅去,内壁嫩肉经过了一阵子的挖弄,更是又麻、又酸、又痒。
李悦容只觉得人轻飘飘的、头昏昏的,拼命挺起屁股,把小屄凑近男人的嘴,好让他的舌头更深入穴内。李悦容从未有过这样说不出的快感,她什么都忘了,宁愿这样死去,她禁不住娇喘和呻吟「啊啊……噢……痒……痒死了……」
「坏大哥……啊……你……你把寡妇的骚屄……舔得……美极了……嗯…………啊……痒……寡妇的骚屄好……好痒……快……快停……噢……」
听著寡妇的浪叫,我也含含糊糊「小寡妇……骚寡妇……你的小屄太好了。」
「骚寡妇,我的鸡巴好……好难受,快帮我弄……弄……」
李悦容看著我的大鸡巴,心想「大哥的鸡巴真大,恐怕有十七、八公分吧!要是插在小屄裡,肯定爽死了。」禁不住就伸出两手握住。
「啊……好硬、好大、好热!」她不由得套弄起来。
不一会儿,我的鸡巴变得更大了,龟头足有鹅蛋大小,整根鸡巴红得发紫,大得吓人。
由於我鸡巴受到这样的刺激,使我像疯了一般,用力的挺动著配合寡妇的双手,自己的双手则用力的抱著李悦容的大屁股,头用力的埋在李悦容的胯间,整张嘴贴在阴户上,含著她的阴蒂并用舌头不停得来回涮著。
李悦容的阴蒂被弄得膨胀起来,比原来大两倍还不只。
李悦容也陷入疯狂,浪叫「啊……啊……坏大哥……寡妇……好舒服啊……快!用力……用力……我要死啦……」
「嗯……嗯……嗯……」我也含著寡妇的阴蒂含含糊糊的应道。
这一对淫乱的男女忘了一切,疯狂地迎合……
猛然间,几乎是同时叫了起来「啊……」同时高潮了。我的精液喷了李悦容一脸,李悦容的淫水也弄的我一脸。
我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寡妇的阴户,躺到李悦容的怀裡休息了一会,抬头看著寡妇带著满足的笑容、并沾著自己精液的脸。
「小寡妇,舒服吗?」
李悦容看著男人满脸兴奋的脸,轻轻的点了点头说「舒……服。」
又拍了我一下「大哥好坏,小寡妇好难听。」
看著这寡妇娇羞的模样,我忍不住又把她压在身下,李悦容无力的挣扎了几下,风骚的白了我一下「坏大哥,你还不够吗?」
我看著寡妇的骚样,心中一荡,鸡巴又硬了起来,顶在李悦容的小腹上。
李悦容一下就感觉到,吃惊的看著我「你……你怎么又……又……」
看著寡妇吃惊的样子,我很得意「它知道小寡妇没吃饱,想请寡妇的嫩逼吃个饱!」
听著过世丈夫的好友讲出这样淫乱的话,李悦容觉的非常得刺激,呼吸急促,臀部频频扭动,眼睛放出那媚人的异彩,嘴唇火热,穴儿自动张开,春水泛滥,好想让人干。
她娇淫的说「那就让寡妇的小洞,嚐一嚐大哥的大鸡巴!」
说完李悦容一只手握住我的大鸡巴移近自己阴户,一只手分开自己的阴唇,然后一挺腰,「滋」的一声,我的大鸡巴终於进到了寡妇的阴户内。
「啊……」男女两都忍不住叫了起来。我觉得阴茎好像泡在温泉中,四周被又软又湿的肉包得紧紧的。
「好爽……寡妇的肉穴真好。」
「坏大哥,你的鸡巴真大,寡妇从来没被这么大的鸡巴干过。太爽了。」我热情的吻她的香唇,她也紧紧的搂著我的头,丁香巧送。
李悦容双腿紧勾著我的腰,那肥大的玉臀摇摆不定,她这个动作,使得阳具更为深入。
我也就势攻击再攻击,拿出特有的技巧,猛、狠、快,踥重的羞辱和不尊重。
大哥甚至没有用手去强迫母亲,只是又把手伸回去把玩母亲的肥白奶球。
看到母亲乖乖听话,没有丝毫反抗,李悦容只觉得妈妈好下贱……
「嘴张开。」大哥又说了一次,然后自己也稍微张嘴,伸出舌头,竟然从舌尖滴流下好多口水,直接垂流进母亲张开的小嘴裡,看来是之前两人口水的混合。
「含著,等我射到妳嘴裡,让妳用舌头搅匀,给我看完以后才可以吞下去。」
「囌鲁……」母亲乖乖地吸含著口水,听话的点头。
李悦容觉得好噁心。
大哥的舌头接著从母亲脸上向下滑去,一路舔著直到母亲的肉峰上,同时他也摆弄了母亲的身体姿势,母亲现在两脚高举,屁股对著大哥微微翘起,直到母亲雪白的双腿被他弄的大大分开。
大哥的手刚把母亲的脚拉开,母亲嘴裡嗯了一声忽然地想夹住腿。
但两条白腿不容质疑地被大哥的拉开,李悦容看见大哥的左手向母亲阴毛丛滑下去,摸到了浓毛的下面,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大哥的肉棒正在阴毛丛下方进出,对女人的身体不陌生的李悦容知道那裡是母亲的什么地方,那是李悦容她漂亮文静母亲的阴道,也是生李悦容出来的地方!
李悦容喉头哽动一下,咽了一口唾沫。
躺在那裡的母亲身体紧张的好像僵直,那两条被掰开的长腿不安地轻轻扭著。
大哥高举母亲的一隻脚,用身体压著,他的嘴凑在她那高翘的小腿上,伸著舌头不停地舔吻她的小腿肚,右手回到乳晕和浅褐色的乳头上抚弄。
而下面,李悦容看著大哥的手在母亲那颜色与她雪白的大腿形成很大的反差的黑色的阴毛丛下拨弄了一会以后,手指好像按在了母亲那小肉珠上,随著小肉珠下面那神秘的肉穴中,一根粗大肉棍进出,不断的揉动。
「嗯……」从母亲嘴裡不自觉地发出了低低的声音,她仰著头紧闭双眼,但潮红脸上,嘴唇却颤抖的微微张开,混浊的口水从嘴角溢出,顺著脸颊和鼻侧倒流到额头上。
李悦容清楚地看著母亲的嫩屄是如何被大哥的手指搞的。
大哥的食中指不停地轻快地摩擦那小肉粒,而另外插入肉洞中的肉棒则不停地一进一出,同时在那裡面的肉壁上旋转抠弄。
站在门外的李悦容看得阴道不知不觉早已湿润。
大哥下面动著手上面也一刻没闲,开始用嘴轮流含吸母亲那两颗奶头……
母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嘴唇不时地闭住又打开。
大哥很有耐心,含弄那两颗奶头好像在含弄两颗糖果,肉棒也只是有力的慢慢挺动。
「呜……」母亲似乎有了不安,身子不自觉地开始在床上轻轻扭动。
大哥的手指揉动的越来越快。
「嗯……」母亲仰著脸,不断扭动身体,随著一阵颤抖,潮红的脸上,眼睛闭得更紧,混浊的口水糊了满脸,唇间冒著涎泡,李悦容似乎都听见了她唇间口水的咕嚕声。
母亲高潮了……
大哥抽回了手指,李悦容好像看到上面亮亮的粘著什么。
紧接著李悦容看到大哥的手又向母亲的臀下滑去,母亲身材娇小,大哥很容易就将母亲包在身下。
由於身体挡在那裡,李悦容看不见他在母亲的那裡在干什么,好像是不停地在伸缩。
「呼嚕……囌……」母亲微微张开的嘴唇颤抖著,努力的吸著口水,发出大哥玩李悦容时她发出的那样的呻吟。
不同的是,现在母亲的呻吟更低,而且带有口水的咕鲁声。
大哥手很久没抬起,好像玩得不亦乐乎。
「嗯……嗯……嗯……嗯……」母亲嘴裡不停地低低地嗯著,李悦容看到她两只手紧抓著床单。
又过一会,那嗯声裡开始有了不同的声音。
母亲嘴裡发出的声音好像被人在身上拧时,很疼忍耐不住地发出的声音。
「骚乾妈,挖妳的屁眼,让妳很爽吧!」大哥没有理她,只是用大肉棒不停的慢慢插著母亲。
直到母亲又是一阵抖动,大哥才放开母亲的腿站起身,他爬到床上,李悦容正好在他正面,李悦容看著他跨坐在母亲奶子上方,同时李悦容也看到了他的阴茎,一根粗大挺长的肉棒!
虽然李悦容不是第一次见到大哥勃起的鸡巴,但此时还是有点吓到李悦容。
大哥胯下黑亮浓密的阴毛早已沾满了母亲的爱液,粗巨的阴茎显然处於兴奋状态,粗硬膨勃的肉棍,有她的手腕粗细,好像巨大的力量在裡面爆发一样,肉茎上蚯蚓般粗细的筋脉根根賁起,不停的脉动,向顶端的硕大龟头提供热血和慾望。
在她眼中,黝黑的茎身像极了一根铁棍,肉茎顶端硕大鼓硬、沾满母亲爱液的黑紫龟头泛著油光,比鹅蛋还大,如同一颗椭圆的铁球,散发著黑亮的淫荡光泽,显得龟头稜角狰狞突兀,兇淫无比,像极了一根大号的警棍手电筒。
恐怖的肉棒在母亲面前示威,对比之下,竟比母亲整张脸还长,母亲的脸蛋在恐怖巨棒的对比之下,显得无比小巧可怜。
紧接著发生的一幕更让李悦容目瞪口呆,大哥跨跪在母亲胸侧,双手按著床,伏下身去,那可怕的大鸡巴伸向母亲秀美的粉脸上,在母亲白嫩的脸颊上滑弄了一阵以后,伸向母亲的嘴唇间!
母亲似乎有些微抗拒,脸微微左右的扭著,但是被大哥抓著头髮,用肉棒甩了两巴掌后,最后乖乖地承受大哥的执意羞辱。
「它干得你很爽吧!好好的亲它,现在它要干妳的小嘴。」
李悦容看著母亲挣扎过后终於张开了嘴,微微噘著嘴和鹅蛋大的坚硬龟头「接吻」,亲了好一阵子,然后看著大哥把那硕大的「铁球」塞入了她的嘴裡!
扶著床的大哥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上下起伏身子。
天啊!他竟然把那根东西在母亲嘴裡一进一出,像肏小穴一样肏著李悦容那文静美丽母亲的小嘴!
李悦容全身的血好像一下全涌上头顶。
这画面带来的强烈刺激使李悦容几乎要高潮。
母亲躺在那裡,仍然脸蛋潮红,她紧闭著的眼睛也一直没有挣开。
李悦容怀疑她让大哥把那巨大的东西深深插进她嘴裡,她怎会不作噁!也怀疑她那小嘴怎么能含得下那么大的东西!连她都办不到!
果然,李悦容发现那根粗大肉棒真的不能全插进母亲的嘴裡,它往下最深入时也只塞入有三分之二的样子,就是那样也把母亲的小嘴全塞满了,母亲的脸颊向外鼓起来,大量混浊的口水,从肉棒和嘴唇间的缝隙喷溅出来。
大哥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把母亲的嘴当小穴肏了好一阵子!才夹著屁股,一颤一颤的射在母亲嘴裡。
射完后,大哥就这样坐在母亲肥美的乳房上,居高临下看著母亲把嘴裡的口水和精液用舌头充分混合,在全部吞下去。
吞完后母亲勉强的弯起脖子,伸出舌头舔著大哥的肉棒。
大哥只是坐著,手随意地放在大腿上,没有让母亲轻鬆的点意思,只是伸手把肉棒按下,放进母亲的嘴裡。
等母亲帮大哥舔乾净后,李悦容看见大哥把鸡巴从母亲嘴裡抽出来以后,他拽过母亲的身子,扯著她两条腿把它们压到母亲的胸口上,把母亲的屁股压的悬空,然后他的大鸡巴再次进入母亲还在颤抖收缩的肉洞。
李悦容没看到大哥那玩意是如何进入母亲嫩屄裡面的,刚才他肏母亲的嘴时,李悦容看得很清楚,但现在这样一下换了侧面,李悦容只能看到大哥的屁股和母亲架在他胸前上的浑圆的小腿与穿著网袜的白嫩小脚。
李悦容心急火燎,猛然想到自己房间好像和这个房间的墙上有一个小洞,虽然有些高但李悦容也只能去试试了。
李悦容悄悄跑过去,果然没错,李悦容急急地拿过一个凳子就踩了上去。那边正在继续,李悦容的眼睛位置稍有一些高,但角度还可以,大哥正用双手扳著母亲的两腿狠干,李悦容这裡看唯一不好的就是听到的声音太小,但仍能听到母亲一声接一声的呀呀呻唤。
这个位置,李悦容清楚地看到大哥的大鸡巴在母亲嫩屄裡一进一出,抽出来只留龟头在内,进的时候却是几乎齐根插入!
母亲的身材娇小,李悦容怀疑那么大一根肉棒怎能捅到母亲的小肉洞裡,但显然,母亲下面的这个肉洞比她的嘴要大得多,因为刚才肏她嘴时鸡巴只进去了一半,现在则几乎全都插进去了。母亲躺在那裡双眼紧闭,脸颊如火般艳红,表情似乎很痛苦,皱著眉。
但大哥却开始把母亲的脚扛到肩膀上猛干,肏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母亲双手无意识地抓弄著床单,嗯呀地连声的轻叫。
「骚乾妈!乾儿子肉棒用干死妳!」李悦容听见大哥喊。
李悦容奇怪他这样骂母亲而母亲好像也没什么反应,一样闭著眼继续呻吟著被干。
母亲被架在大哥肩膀上的两腿似乎变得僵直,向上抬著。
过了一会大哥边肏边抚摸母亲脚上的网袜,这种网袜毫无掩饰身体的功能,反而更加强调女人肉体的性感,完全露出裡面皮肤柔嫩的秀美小脚。
李悦容看大哥边干著母亲,还边舔母亲的小腿,他甚至用嘴吸允母亲的小腿肚。
母亲的臀,微微的悬空,像弹簧一样被大哥用屁股猛撞。
直到大哥把母亲肏得无力呻吟,他才放下了母亲的脚,然后他拔出鸡巴,李悦容看著他把母亲翻身,让母亲伏在床上向后面抬高屁股,大哥抱著母亲雪白肉感的大屁股,一下下的从后面干她。
母亲双手半支著床,抬著屁股被肏得双眼紧闭,头发蓬乱,只是叫个不停。她雪白的两个奶子悬垂在胸下,随著身子被肏得乱晃而乱晃著。
「骚乾妈,妳这贱母狗!我干死妳!」大哥边肏边叫。
李悦容看得血脉膨张,手不停地摸自己的下体,想不到平时矜持文静的母亲会有现在的样子,平日身穿套装,充满气质的文书母亲,原来也有一样的长著浓毛的屄,被男人肏时也一样的呀呀的叫啊!
李悦容几乎高潮。再看向屋裡,母亲现在似乎被后面的男人肏的不行了,双臂不再支床,全趴在床上,只把那大屁股尽可能的抬高。她头埋在床上,呀呀的叫声也似乎走了调。
大哥抱著母亲这个名义上长他一辈,只比他大了十多岁的美丽女人那肥美丰满的肉臀,一下一下的狠肏!
李悦容的母亲竟被干得失神了,像小孩子一样失声哭了起来!
已经在大哥身上常到高潮滋味得李悦容明白母亲为什么会哭叫,却不知道前几天才被大哥得手的母亲,每次都被干得连续几次高潮,直到昏死过去!今天已是罕见的温和对待了。
常年锻鍊的大哥无疑是个玩女人的高手,李悦容不知道她回娘家那几天他是怎么把母亲搞到的。
但无疑母亲在强壮又会玩的大哥身上,体验到了做为女人的好处,所以虽然被百般羞辱的母亲心乱如麻,但还是怀著矛盾的心情再次和大哥上床。当然,这些都是李悦容以后才想到的,但是也可能李悦容把母亲守寡多年的痛苦的心情想的简单了。
那边大哥停了下来,按著母亲圆圆的大屁股静静待了一会,然后在母亲仍继续的哭声中抽出了鸡巴。接著李悦容看到站在母亲后面的大哥,双手按在母亲屁股上揉摸了一阵以后把那两瓣肥嫩的屁股用手掰开了,李悦容从稍高一些的后面清楚地看到了母亲深褐色的屁眼!
那是一个小小的褐色肉洞,外面长著放射状纹路的皱肉。
李悦容看得奇怪,不知道大哥露出母亲的屁眼做什么?
却见大哥用手扳著母亲雪白浑圆的大屁股,把他那根大粗鸡巴向母亲的屁股缝中顶去。李悦容看著那肉棒顶在了母亲的屁眼外。
李悦容看著那铁棒一样的大鸡巴硕大的前端,缓慢而坚决地捣进母亲的屁眼裡时,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母亲也在同一时间失声叫了出来。
「子明……那裡不要……」母亲在哀叫过后,十分痛苦似的哀求。
但大哥却一点也不为所动,根本就不理她,反而一把撕烂了母亲的的网袜,执著的扳著母亲的屁股蛋又继续往裡面捣,李悦容目瞪口呆地看著那粗长的大肉棒,在李悦容眼前全部捣进了母亲的屁眼……
伏著身子的母亲痛苦的绷紧了身子,她虽然是一个已经三十七岁的成熟女人,但那裏好像还是第一次,她看著母亲娇嫩的屁眼裡被捣进乾儿子的性器官,而且是那么的粗大的东西。
原来的母亲是那么文静,在公司裡是那样一个气质出眾的文员,就在几天前,她还是一个贞洁的寡妇,而现在的她,却趴在床上让乾儿子用巨大的肉棒干她的屁股!
大哥的巨大鸡巴开始一进一出的肏著母亲的屁眼。
李悦容兴奋地看著,大哥的肉棒在母亲的屁眼裡的进出很慢,李悦容清楚的看见母亲屁眼裡面的嫩肉壁在大鸡巴抽出时被带得翻出来,可能是裡面太紧的原因。
「啊……啊……」母亲忍耐著终於回过头来。
「子明,雅儿很疼……」眼泪不知不觉地从母亲眼睛裡流出来。
这是整个过程中李悦容听到的母亲第一句话,最让她吃惊的是母亲的自称,显然她以大哥的女人自居了。
「骚雅儿!第一次干妳屁眼的时候,妳也喊疼,谁让雅儿的屁股又肥又大,比妳女儿的还翘?」大哥竟然是这样羞辱的「称讚」母亲「她和妳一比,简直像没长开的花苞。」
这和李悦容印像中的温柔和蔼的那个大哥判若两人。
而且大哥的意思,母亲的屁股显然不是第一次被干了。
李悦容内心裡妒火燃烧,同时,大哥的话刺激的李悦容更加兴奋。
母亲没再说话,回过头去趴著,仍然呜噎著,她毕竟还是一个温文柔顺的女人,不懂得反抗。
「根本就是妳引诱我的,还敢装无辜!」大哥更加粗暴的干著母亲的屁股
李悦容一眨不眨地看著鸡巴与屁眼的结合处,看著大鸡巴一下一下在裡面的进出。
慢慢地李悦容感觉那肉棒进出逐渐快起来。
那样肏了一阵子后,大肉棒进出的速度和刚才在母亲的屄裡时差不多快了,而母亲也逐渐安静下来。
「我干死雅儿妳这偷女儿男人的骚寡妇!」大哥越肏越兴奋。
母亲一声不吭僵著身子抬著屁股挨肏,只有大哥的小腹撞击著她的肥臀发出「啪!啪!」声。
终於,李悦容感觉时间过的好长,在母亲一声不吭的被肏中,大哥忽然身体打了一个僵硬,李悦容看见他拔出了鸡巴,然后把母亲的身子调转过来,让她跪在自己跟前。
母亲很是乖巧的伸出双手,熟练的套弄著乾儿子的巨大肉棒!
「啊!」大哥浑身颤栗著,他的肉棒对準了母亲的脸,不停的颤动「乾儿子要射死妳这骚货乾妈!」
李悦容看见一股又一股白色的液体从大哥龟头激射而出,全射在了母亲秀丽而恍惚的脸上!
接下来好久屋裡都不再有声音,大哥躺在母亲床上喘息著睡了过去。
母亲坐回到了床上,她咬著嘴唇,拿了床头的卫生纸,潮红著脸擦著自己脸上的那些精液。
擦完后,她没有去洗澡而是去装了一盆温水,拿了毛巾,跪坐在大哥胯下,把大哥的肉棒舔的乾乾净净之后,才温柔地把大哥的身体擦得乾乾净净……
母亲自己洗完澡后,才拉过被子,光著身子和大哥大被同眠。
那天李悦容没有被大哥和母亲发现,她又出门去打了电话说今天回家吃饭,晚饭时母亲和大哥已经恢复了常态。
母亲给李悦容和大哥碗裡夹著菜,如果李悦容下午没有突然回来,还不知道母亲和大哥还有另外一面。
而实际上谁不是像他们那样呢?而平时在外人面前矜持端庄的母亲,被大哥肏时不也失声的乱叫?
李悦容想著这些吃著吃著竟发了呆。
母亲只是低著头吃饭,她下午蓬乱的秀髮重新盘了起来,蓬蓬松松的垂到肩后,贴身的家居服和窄裙,脚上还穿著肉色丝袜,看起来别有韵味。
大哥跟母亲说话时她和以前一样,淡淡的回应。
坐在母亲对面的李悦容看著她那秀美的脸,如果不是侥幸看到,李悦容是无论如何想像不到漂亮文静的母亲那般地被男人搞。
漂亮文雅的母亲连后面的屁眼也被大哥的大鸡巴捅过了!
李悦容想著,下面的阴唇不由得湿润了。
母亲第一次是如何被大哥上的,李悦容只能猜想,事情应该就发生在她回娘家的这次,可能也和自己那天一样,使原本可能就对母亲这个气质出众的乾妈意图不轨的大哥有机可乘,他一定是强行上了她。
所以母亲在自己回家以后才郁郁寡欢。
以上虽是李悦容的推想,但事情应该是八九不离十的。
母亲被大哥强上过后,之所以还有第二次,原因应该大部分在母亲的身上。
三十七岁的母亲风华正茂,平时虽然矜持文静,但内心对那男女之事充满渴望也说不定。
毕竟爸爸过世也有好几年了。而少妇怀春的母亲被搞女人的高手大哥肏过了,尝到了鱼水之欢甜头的母亲虽然也内心很痛苦不安,却也很自然的包庇了大哥,没有把俩人的丑事告诉女儿。
至於第二次也不一定是母亲主动送上门让大哥肏,可能是想和大哥说清楚,但文静的母亲怎是大哥的对手,这个嚣张的男人早就从母亲的表现上看出了,母亲不是那种会激烈反抗的女人,他当然会第二次上了她,而且和第一次相比,肯定上得更加大胆。
很可能就是李悦容有回来过夜的那天……
她在娘家被折腾几天,她忍不住回家裡躲一下,第二天早晨起床后觉得头晕晕的。
李悦容在家裡看到了面色有点潮红的母亲坐在客厅裡,母亲看样子昨晚也没睡好,但本来略显苍白的脸却显得更加红润,两眼也明显的红肿著好像昨晚哭得很厉害。
母亲的神色不太正常,身上露出的皮肤也有很多地方红红的,现在想起那都是夜晚和男人交媾的跡象,可惜那时没有察觉。
大哥在这一天没有和自己做爱,他带著李悦容和母亲去百货公司给她们买衣服。
李悦容很快就重新变得兴高采烈,因为丈夫以前是很少带李悦容去逛街的。
而母亲则始终一言不发低著头跟在李悦容后面。
下午李悦容身上穿著大哥给她买的衣服,高高兴兴地和母亲走在回家的路上。
李悦容走在母亲后面「妈。妳昨天干啥呢?看起来好累。」李悦容看著母亲的脸问。
母亲秀美的脸在那一刻忽然刷白!
「什么?」她完全无意识地反问。
「就是晚上的时候。」李悦容那时其实并没有什么心思,这样问也很直接。
母亲的脸完全没有了血色。她呆呆地看著李悦容像是傻了一样。
「我知道爸爸走了妳很辛苦。」
母亲仍然像傻了一样呆著。
李悦容看得心疼了,她以為母亲是工作的累了,毕竟平时母亲对李悦容是那么好。
「妈,大哥现在和我们住,妳也可以轻鬆一点。」
母亲咬著嘴唇,看著李悦容似乎不知道说什么。
一时间李悦容竟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母子两个呆了一会,就一前一后默默向前走,而母亲这次走在了李悦容后面。
走了很久,路显得那么长,李悦容内心裡竟然有一些后悔对母亲说那些。
「小容。」母亲从后面唤住了李悦容,她的脸仍然苍白著咬著嘴唇,而眼角似乎有泪光。
「你千万别跟妳大哥提。」母亲说,声音裡带著哀求。
「妈你放心,我知道的。」她当时觉得古怪,现在却有了答案。
李悦容回过神来,母亲已经吃完饭了,却低著头坐在位置上。
忽然间,她感觉到大哥的左手在摸自己的大腿根处!还伸进裙底,拨开内裤。
她伸出手去想反抓大哥的肉棒,摸到的却是一双穿著丝袜的小脚,正夹著大哥微微勃起的肉棒搓弄。
而母亲就坐在大哥的对面!
李悦容正想缩手,却被大哥的右手拉住,让自己帮著扶住母亲的另一边的脚掌,和大哥的手一起套弄。
她惊呆了,大哥竟然如此嚣张大胆!让女儿帮忙扶著母亲的脚替男人足交。
母亲在自己的左边,她低著头,娇羞到了极点,正以為自己在餐桌上、女儿面前,被男人抓著丝袜小脚足交,用火烫粗大的肉棒,放肆而淫秽的干著自己柔嫩的脚掌。
大哥在自己的右边,微微的笑著,眼神欣赏著母亲的娇羞模样,不时和自己说话,左手抠挖著自己的小洞,挖的她两腿发软;右手和自己一起扶著母亲的丝袜小脚,帮他足交……
女儿回来了,林雲雅觉得这几天如梦一般,她有点捨不得,又不知如何是好。
自己生命中,终於出现了另一个男人,他如野兽一般兇蛮的征服淫辱自己,可是却让她愿意这样卑微的屈服。
此刻林雲雅自己抬著丝袜美腿,两脚的足弓合在一起,让对面的男人双手一左一右抓著她的两隻脚背,怒张的龟头从她的丝袜脚掌刮过柔嫩的脚底,向脚跟抽送,龟头尽情的摩擦著她柔软而肉感的丝袜足底。
伴随著男人偶尔的怪呻吟,林雲雅面红耳赤,深怕被女儿发现,乾妈的丝袜脚底渐渐被乾儿子龟头分泌的汁液浸湿,肉色的丝袜仿佛透明了,这加大了男人的快感。
乾妈性感的丝袜美脚,淫荡的熟肉透过丝袜,尽情地向乾儿子展现著熟女特有的丰韵。
林雲雅的丝足就是男人快感的泉源。
是因為丝袜的缘故吗,男人好像忍不住快要射了,他的身体在轻微抖动了,但他双手却奇怪的一边紧抓一边轻扶,抓著乾妈的丝脚,她感觉到男人的右手加快动作,肉棒「滋滋滋」在乾妈的丝袜脚掌中间抽插。
林雲雅感觉到男人的反应,知道他快射了,之前也帮男人足交了几次,只是不知男人这次為何如此激动,连丝袜都快被磨破了,是喜欢这双丝袜吗?好像也没有特别之处。
要不要停一下?
此刻男人感到精液都要喷出来了,哪裡还顾得上她想停下,最后男人在乾妈的丝袜脚底和乾妹的手掌包围之中抽插一次后,飞快的从乾妈的丝袜脚中伸出肉棒,右手抓住乾妹的手,龟头抵在乾妹的掌心,龟头颤抖著射精,猛烈的精液直冲乾妹的掌心!
他射了!
林雲雅的丝足右脚足底,此时熟练的在肉棒的根部踩动,左脚磨蹭著茎身,浓稠的精液太多了,顺著「左手」的掌心向下流到乾妈的脚背上,林雲雅感觉到了,连忙用左脚伸到右脚的脚跟下,精液就顺著右脚流到了左丝袜脚背上,右脚掌左脚背都粘满了滚烫的精液。
白色的精液佈满林雲雅的肉色丝足,在丝袜上慢慢流淌,淫靡万分。
男人因强烈快感带来的射精而有点气踹,但手上的动作没停,右手扶著左手一上一下的,把刚刚的精液抹在林雲雅的脚上。
林雲雅顺著男人,两脚相互揉搓,将丝足上的精液顺著脚底和脚背抹匀,直到精液显不出白色,而丝袜也因為被精液浸湿,变得更加透明。
男人做完这一切,右手拍拍她的双脚,似乎很满意,林雲雅赶紧将脚收回拖鞋裡……
但一股精液的腥味,已经隐隐约约飘散出来,林雲雅有点慌了,要女儿发现如何是好……
大哥射精了!李悦容正想缩手,却被大哥的右手拉住,一颗火烫颤抖的龟头就这样抵著自己的掌心,颤抖著猛烈射精!滚烫有力的精液,像岩浆似的一股接著一股,就这样射在自己的掌心裡!
李悦容感觉到母亲的丝袜脚,这时灵巧的在大哥肉棒上磨蹭,大哥射出的浓稠精液太多,顺著她的掌心流到母亲的脚背上,母亲异常熟练的用左脚接著右脚流下的精液,精液就顺著右脚流到了母亲的左脚上,两隻脚都沾满了大哥滚烫的精液。
大哥射精后而有点踹,但他手上的动作没停,抓著自己的右手,把刚刚射出的精液全部抹在母亲的丝袜小脚上。
李悦容再次惊呆,大哥竟然让女儿扶著母亲的脚替他足交,还射在她手上,让她把精液抹到母亲脚上。
母亲顺著大哥,两脚揉搓,把李悦容手上的精液顺著脚底和脚背抹匀,让母亲脚上的丝袜被精液完全浸湿。
大哥做完这一切,右手才拍拍母亲的双脚,母亲才好像得到允许,乖乖的把脚收回拖鞋裡……
晚上,大哥洗完澡后,腰间只包著一条浴巾,就毫不掩饰地进到她房裡,李悦容怕得很,但母亲似乎没有发现。
一进门,大哥就解开浴巾,露出胯下茂密的黑亮阴毛,裡面垂下一根充血微勃的粗壮巨物,虽然还没完全硬起,但那已是她无法环握的粗大,肉茎上血筋浮凸,尾端的紫红的龟头泛著亮光,稜角突起,已经完全胀硬,足有鹅蛋的大小,圆钝的前端隐隐透出水光。
看著大哥朝自己走来,害怕母亲发现,李悦容还想抗拒一下……
大哥却一把抓住了她,把她的头按到胯下。
大哥似乎满意地看著李悦容身体上的抵抗消失,将她抓到肉棒的前面「帮大哥舔一舔!」
闻言,李悦容没有任何反抗,看著眼前那粗长大肉棒,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乖乖地伸出舌头开始舔著男人的火烫龟头,然后用嘴唇含住龟头将它缓缓吞入口中,她用手将披散的头髮捋在耳边,张开红润的嘴唇就将肉棒含了进去。
李悦容让男人再一次享受她嫺熟的口技,紧紧的包裹著肉棒,舌头翻弄著,脑袋上下耸动,被含入那一瞬间肉棒进入了一个湿滑柔软的地方,口腔内肉壁的紧紧的吸著粗长的肉棒,灵巧的舌头不停的舔著肉棒的龟头处,带给肉棒强烈的快感。
李悦容含了一小会后将肉棒吐出来,又用小手上下擼著,顿时肉棒膨胀起来!她又含住龟头缓缓的吸吮,同时手指轻轻磨蹭著阴囊。
「好舒服的小嘴……」大哥兴奋地喘息著。
李悦容温暖潮湿的口腔就像一个肉套,搓揉著男人的龟头,而那灵活的小舌好像触手一样环绕著龟头,让男人觉得肉棒就要融化了。
原本微微垂著的充血肉棍,也迅速的勃起,胀满她的小嘴。
「妳妈还以為妳不知道呢,刚刚在浴室裡还傻呼呼的躲著妳挨肏,被我干到脚软了还按著嘴巴不敢叫出来。」
大哥说著,开始玩弄她那对柔嫩的美乳。
突然间,男人伸手抓住了李悦容的头颅,那粗长的肉棒一下一下的顶撞著她的咽喉,噎得她难受不已,然而大哥紧紧抓住她的头,使得她被迫给男人深喉的快感,将整根肉棒完全吞入口中,阴毛几乎要压到她的脸上。
男人将阴茎一次次深入李悦容的嘴巴「呜呜呜……」
大哥粗暴的将自己的肉棒向裡顶,硕大的龟头不断顶著李悦容,噎得她直翻白眼,她想要推开大哥,双手却只能反射性地抓著男人结实的屁股,她想摆脱口中的肉棒,头却被紧紧抓住,她甚至不能移动她的舌头,因為肉棒正好压住了她的舌头,粗硬的茎身带著鼓胀的青筋不停的在她的舌头上滑动。
看到李悦容顺从地為自己深喉口交,男人感到无比的快乐后终於放开她。
「舔大哥的卵蛋!快点!」男人将两脚大开,跨在她的两侧。
「快舔!弄疼大哥就肏烂妳妈的屁股!」大哥一边威胁一边连连催促道。
李悦容只能用鼻子顶著肉棒,探出舌头轻轻地在那下垂多褶的饱满肉袋上舔了起来。
「嗯,好好的舔。」李悦容「嘖嘖咋咋」地吮吸著阴囊,同时脸颊缓缓摩擦大哥的棒身,上面混合了口水的粘液慢慢的糊满她的额头和眉间。
男人激动的握著肉棒重重的抽打在淫靡美艳的脸蛋上。
李悦容发出一声骚浪的呻吟,迎合著男人兴奋的低喘。
「快……快,含进去」不用多做解释,李悦容张开嘴巴,将睪丸整个含在口中,粗大的肉棒就这样被她顶在额头上。
「啊……啊……」男人顿时感觉睪丸置身浴池之中,温暖湿润的舒适感扩散到全身。
男人更显兴奋,粗大的肉棒一下下抽打著她的脸蛋,「啪啪啪」的声响和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来回作响。
「啊……嗯……」
几分鐘过后,李悦容将肉棒整个贴在男人的小腹上,红嫩的嘴唇一寸寸的舔抵著睾丸和棒身。
凌辱的快感在身体裡激盪,灼热的肉棒烫得她心潮澎湃,羞耻的慾望在肉棒的拍打下挣脱了禁錮的牢笼。李悦容闭著双眼承受著肉棒的凌辱,小嘴不停的呻吟著。
肉棒越来越硬,涨得生生的疼,男人粗重的喘著气,握著肉棒对著她微微张开的粉嫩小嘴强势的插了进去。
「哦!」肉棒陷入到一片紧窄而火热的湿润中,男人仰著头缓缓飞闭上双眼,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唔……嗯……」
李悦容终於等到了肉棒,小嘴紧紧的含著龟头,脑袋前后套动著,舌尖随著肉棒的深入不停搅动著粗壮的棒身,直到龟头长驱直入,顶到自己的喉咙。
含弄了一会,李悦容吐出龟头,伸出舌尖沿著粗壮的棒身仔细的舔抵,当移动到龟头时,红嫩湿滑的小香舌便如灵巧的小蛇翻捲搅动著。
男人舒服的双眸紧闭,双手按著女人的脑袋。
李悦容张开小嘴,忘情而迷醉的套弄著粗大的肉棒,发出「滋滋滋」淫荡的吸允声。
「……舒服吗?」女人吐出肉棒,嘴唇上黏著一根乌黑的阴毛,嫵媚而期待的看著他,像小狗在期待主人的夸奖。
「嗯……妳越来越会了……舔的……喔……很舒服……别停继、继续……」男人爱怜的抚摸著她的头髮,愉悦的呻吟著,那细小酥麻的快感随著舌尖的移动不断袭来,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
李悦容嫵媚一笑,张开红唇将肉棒再度含进口中,舌头来回舔抵,不时变换著角度,从各个角度刺激著男人肉棒上的神经。
舌尖一下在前端凹陷处打转,一下围绕著龟头翻捲,一下又舔著龟头下方敏感的沟槽,右手也没閒著,轻柔的抚摸著他的睾丸,这一系列动作直弄得他呻吟不止,畅快淋漓。
「哦……好爽……小骚货……舌头真厉害……嗯……好舒服……再、再含紧一点……对……就是那裡…舌头用力……喔……」
男人陶醉的闭上眼,女人灵活的舌尖和紧窄湿润的口腔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他浑身的毛孔都彷彿兴奋的张了开来。
得到了男人的夸讚,李悦容更加卖力的舔弄起来。
舌头激烈的扫动,套弄著肉棒的小嘴也越来越快,吞吐不停,不时旋转著脑袋变幻著角度,让肉棒的刺激面积更加广大。
「啊……太爽了……嗯……」看著自己粗壮的肉棒在粉嫩的小嘴中畅快进出,男人心理和生理都得到极大的满足,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小骚货……大哥的肉棒好不好吃……」
「好吃……大哥的肉棒好大……好粗……妹妹每天都要吃……让大哥的精液射在妹妹的脸上……」李悦容吐出肉棒,两眼迷离,白嫩的小脸来回摩擦著沾满口水的大肉棒,骚媚的呻吟著。
女人嫵媚的表情显得格外淫贱,再加上这极度淫荡的话语,男人只觉一股火焰在胸口剧烈的燃烧著,发洩的衝动不可遏制的猛然爆发。
「小贱货,妳跟妳妈一样,就是欠我的大屌肏!」
男人低吼一声,按住她的脑袋,肉棒粗鲁的挤进她的小嘴,腰部连续抽动,将她的小嘴完全当做了小穴在抽插「滋滋滋」的抽插声快速作响,连绵不绝。
「唔……唔……嗯……」
「好吃吗?刚刚我才在浴室干过妳妈呢!」
大哥在干我……用刚刚干过妈妈的大肉棒……干妹妹的小嘴……
男人的肉棒太大,小嘴根本不能完全容下,肉棒的每一次进入都会顶到喉咙引起一阵乾呕,但她却依旧骚媚的看著他,做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小嘴尽力收缩,脸颊深陷,眼神迷离,舌尖随著龟头的进出灵活的转动,给予男人更加刺激的快感。
「喔……真紧……爽……喔……舌头在激烈一点……含紧……」
湿滑的软肉紧紧的包裹著肉棒,抽插间灵巧的舌尖转动著龟头,酥麻和抽插的双重刺激交织在一起,酥入骨髓。
男人脸色熏红,喘著粗气,一手按著李悦容的脑袋,一手粗鲁的抓捏著她柔嫩的奶球,肉棒兇猛的姦淫著她艷红的淫嘴。
睾丸随著抽送激烈的拍打著她的下巴,发出急促的啪啪声。
李悦容的娇喘,抽插的「滋滋」声和睾丸的撞击声此起彼伏,听在耳裡显得格外淫靡。
「贱货……含紧点……要、要来了!」
剧烈抽插让男人终於有了喷射的衝动。
男人低喝一声,肉棒上的快感如翻捲的海浪连绵不断的袭来,疯狂的快感持续高涨,小腹处一阵酸麻的躁动猛然袭来,让他的肌肉逐渐绷紧。
「嗯……嗯……唔……」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女人乖巧的缩紧红唇,两腮深深的凹陷下去,舌头快速旋转,不停的扫动著飞快进出的马眼和龟头。
艷红嘴唇突然的夹紧让他抽插的快感更加强烈,一股炽烈的酥麻感不可遏制迅速传来。男人顿时绷紧了神经,浑身的肌肉骤然收缩,坚硬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持续膨胀的慾望终於随著兇猛的抽插达到了爆发的顶点。
就在竭力控制的时候,李悦容的手指灵巧地滑过的肉袋,再加上口腔不可避免的压力,使得肉棒再也忍耐不住,颤抖著射精了。
「唔!」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男人迅速抽出粗壮的大肉棒,右手狠狠的抓捏著她的巨乳。
女人仰起俏脸,满脸兴奋之色,双眼紧紧的盯著红润的龟头,渴望著灼热的精液从马眼喷射的那一刻。
「啊啊啊~~」男人叹息一声,抖动著阴茎开始喷射,高举的龟头阵阵颤抖,大量的精液奔涌著射出。
随著一声闷哼,粗壮的肉棒一阵剧烈的跳动,一股强劲的液体猛然击打在女人白嫩精緻的脸庞上。紧接著乳白的液体一股股涌出,如喷洒的水泉不规则的四处飞溅。脸庞,柳眉,琼鼻,红唇,头髮,到处都是乳白的精斑,看上去极其淫靡。霎时间,昏暗的房间裡充满了精液浓烈的腥味。
「嗯……嗯……啊……」
李悦容双眸紧闭,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著,男人强劲的喷射让她的灵魂和肉体感受到了一种被征服的强烈快感,一股湿润不受控制的从小穴深处喷涌而出。
射精的龟头在李悦容的额头上方喷射,让李悦容忍不住惊呼,一股股浓稠的白色精液直接射向她的头顶,在她反应过来前,她柔嫩的额头和柔顺的黑髮上,都糊满了男人大量的浓稠精液。
「妈的,过癮。」男人叹息著捏住李悦容的下巴,用火热的龟头在她的脸上磨蹭。
「呜呜呜呜」容不得李悦容放鬆,射精过的肉棒又插入了她的口中,火烫的龟头再次进入过她的口腔。
「舔乾净。」李悦容费力地将精液吞嚥下去,并将脸上的精液也尽数舔乾净。
「好……该来了……」
接著男人将她推倒在床上,她衣服一件一件的被脱掉,然后她的双腿被分开,男人熟练的抓住她的腰,刚刚射精过的巨大的肉棒直接插入她的阴道裡!
「喔……」
「妳妈有点傻,还以為能不让妳知道呢……」
「大哥……喔……太深了……」
「夹好我的腰……现在我们怎麼来都行了,妳妈一定会装作不知道的。」
她是林雲雅,今年三十七岁,在一家贸易公司做文秘,丈夫没有甚麼文化,但贵在脚踏实地吃苦耐劳,遗憾的是十二年前在工地摔死,让她成了寡妇,幸好当时的建筑公司愿意负责,给了不少安家费,才让她能把当时只有八岁的女儿李悦容拉拔长大。
说起她的身材相貌嘛,她知道男人们给过八十到九十分,她也很以此自傲,事实上,从她进到公司以后,一直都是公司裡的一朵花。
女儿最好还是要有父亲,所以她以前也交过几个男友,但最后结局都是分手,因為这些男人,她总感觉太斯文了,不如死去的丈夫,在一起时间长了,一点兴奋的感觉也没有,更别提上床了。
什麼事都要问她意见,刚开始时的感觉还挺好,这麼爱她,什麼都听她的,可时间长了,就发现男人有时比女人还囉嗦,事实上,她想要一个靠山一样的男人,坚强,有力,能保护她的,她可不想找个小孩来当保母。
於是这些对象几乎都是分手。
现在好了,女儿长大了,结婚了,没有了心病,心情也清鬆了许多。
女婿是海军的士官,和女儿感情很好,工作也稳定,人也老实,给人安全感十足。
直到女婿去受训,却因為「心臟病发」死在外面,她感觉到透亮的天空似乎又阴暗了下来。
女儿处理完女婿头七后,搬回来家裡住了,她不被大姑待见她是知道的,女婿过世以后,上百万的保险金,法律上都归她一个人所有,更让女儿和她的夫家几乎反目,所以她搬回来她也没说甚麼。
寡母孤女无依无靠,让她心裡发酸,这是她的命吗?
但令人欣慰的是,女儿回家后,隔门的公寓就被女婿以前的好友租了,女儿对她说,这个人以前和她丈夫是过命的交情,他坚持一定要就近照顾她一阵子。
这个男人叫吴子明,是个帅小伙,给人感觉率直的很,初见面时,他还把她当成是悦容的姐姐,当知道她是悦容的母亲时,还一愣一愣的,样子讨人喜欢的很。
他的行為让她感到这世间还是有一些温暖的。
和吴子明往来一阵子之后,女儿觉得吴子明的饮食很不正常,常常吃泡麵和外带果腹,於是女儿和她讨论之后,决定请吴子明来家裡一起吃饭,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女儿竟然还认了吴子明当乾哥哥。
她就这样升级成「乾妈」,多了一个乾儿子,不过这样也好,毕竟一个家,还是要有男人才是。
只是这乾儿子有一点不好,子明除非出门,否则每次在他家裡或是到她们家裡来,总是只穿著贴身的弹力运动短裤,上衣也喜欢只穿著背心或是短衣。
子明常常在家裡锻鍊,所以每次看到他,他都是露著一片片精干结实的肌肉:健壮的胸肌,坚实的背肌,和强壮的大腿,汗湿的肌肉泛著油光,散发出强烈的男性气息,每每都衝击著她的心裡。
春心动了?也许吧,尤其子明因為年轻,加上锻鍊的时候气血上扬,他在她们母女俩面前常常都是勃起的……好大的一根东西,几乎都快顶到肚脐上了,死去的丈夫根本没办法比,他的贴身短裤,根本无法遮掩「它」的雄伟!
「它」不断挑逗著她的心……
她总会不由自主地望著「它」出神,但每次都会被子明发现,这时她只好微皱著眉头,好像避嫌一般的躲开,留下了子明和悦容独处。
但私底下,她开始偶尔偷偷地自慰……
今天是週五,她如同往常的穿著白色罩衫,加上套装短裙,回家的路上,她一直沉浸在复杂的心事中,全没注意到身边的变化。
回到家,刚打开门时,突然有一个戴著黑色头套的人从楼上衝了下来,一把将她拦腰抱住,随即把她推进屋裡,推倒在地。
她当时吓呆了,一时间大脑裡一片空白,都忘了反抗。
等她回过神来,连滚带爬的想逃出屋外时,却被那人拉住了脚……硬生生的拖回屋内,裙子也在地上滑到腰际,整个屁股都露在外面。
她被男人拖到客厅地上的瑜珈垫上才被放开,她终於看到面前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他的头上带著黑色的头罩,只有眼睛和嘴露出来,长什麼样看不清楚。
男人摀住她的嘴,手拔出一把刀在她在前晃来晃去,她害怕极了,生怕他就要杀了她。
男人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美人,你知道我為什麼戴著面罩吗?因為我并不想杀了你,只要你能听话,好好合作,我玩够了就会放了你,听懂了就点点头。」
他倒知道她心裡想些什麼,听到这裡她的恐惧感才算减轻了些。
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著,她才三十七岁,往后的日子还长,於是她费力地点点头。
男人放开摀住她的手,总算舒服点了,她活动了一下腰,把腿收到身前。
男人则用刀拍著她的脸说「乖一点,懂吗?」
她想:能保住命就不错了,被强姦看来是免不了啦,现在的情况,反抗也没有用,反正她也不是处女,不就是那回事吗?咬咬牙挺一挺就过去了。於是就点了点头。
男人拿出一副皮手銬,给她戴上,之后要她自己把内裤和丝袜都脱了交给他,他拿出一个袋子把它们都装了起来。
「这是纪念品。」
林雲雅能听到背后的男人慢条斯理脱光了衣服,目光如同利刃一样在自己裸露的臀上游移。
男人从后面抱住林雲雅,粗大的龟头顶在她的背后,只是接触而已,那滚烫的感觉就像要直接贯穿她的身体一样,男人掀起她的上衣,两隻手抓的她丰满的奶球,开始不断的搓揉,一会将手伸进上衣,揉她的乳房,一会又伸到裙子裡,摸她的下身,她被男人搞得直喘粗气,心裡又羞又怕。
男人只是缩了下腰,挺了挺结实的臀部,如同毒蛇一般的肉茎就滑入了她湿润的跨间缝隙。
「 嚶!!……」坚硬肉冠火热的摩擦让林雲雅打了一个激灵,身体颤了颤、成熟而充满诱惑的上身不自觉的紧紧贴在充满男性气息的胸膛上。
感觉到男人阴毛茂盛的胯下已经贴在自己的臀上,自己的腿间只感觉夹著一根火热的铁棍。
林雲雅低头一看,男人粗壮的肉棒竟还从自己的胯下伸出了一截,硕大的龟头黝黑亮泽,如同上了油的黑铁,几乎有她的拳头大小,龟棱边缘有著线条分明的棱沟,粗壮的棒身上青筋突起,看起来淫恶无比。
男人的龟头没有像蘑菇一样的展开感,而像是顶端镶著铁球,整根肉棒像是一支大号的手电筒一样,她没想到,男人竟然有这样的胯下巨物
「真是敏感的身体呢。」男人继续用肉冠一下下重重地滑过湿润的缝隙,林雲雅被挑逗的欲火高涨,下体毫无意识地随著粗大男根磨蹭,眼中开始光影闪动,下意识的希望男人的巨根能插入久旷的肉体中,痛快的贯穿自己……
「啊……喔……恩……别……别再弄了……」满脸緋红的林雲雅忍不住哀求起来,她感觉到自己竟然就要这样子高潮了,这样不就显得自己太淫荡了吗?
男人没说话,只是继续恶劣的磨擦林雲雅颤抖的嫩肉。
「求……求你了……恩……怎麼都可以……呀……快停……」林雲雅再次不住泣声哀求著……
男人心中狂喜,林雲雅此刻正在一脸哀求著向他求饶,只要他随意的将肉棒一挺,林雲雅被自己强姦的事实,将立刻成为普通的和姦。
恐怕她还会主动配合著男人,顺从的让男人在自己久旷的肉体中肆意播种。
一想到这些,一股邪火令男人跨下的肉棒胀痛不己……
「求……求你啊……呜……」林雲雅被欲火折磨地抽泣了起来,见到如同女神一般端庄艳丽的熟女臣服在自己跨下,哭泣著让自己為所欲為,男人得意地笑了起来。
男人捏著林雲雅的下巴「想被我肏吗?美人??」
「恩……恩……只要你停下……」林雲雅一双美目春情荡漾,心中的理智早已被欲火烧尽……
「怎麼肏都可以麼??」
「恩……啊……啊……怎麼……怎麼都可以……」
等男人过足了癮之后,他命令林雲雅微微蹲下翘起屁股,居高临下的看著美妇白嫩的肉臀。
当男人再次贴到她背后时,一条异常滚烫粗硬的肉棍,啪的弹到她的臀沟之间,勃硬的茎身就直接打在她柔嫩的肛菊上
身后的男人坏笑著发动了另一种攻势,更加滚烫的肉冠在粉嫩颤抖的肛菊上研磨著,然后用坚硬的肉茎在肛菊上滑蹭,阴茎上环绕著浮凸的血管,凹凸不一的表面不停在肛菊上滑动,给林雲雅另一种强烈的搔痒。
「嚶!!!」 林雲雅再次娇媚地呻吟出声,菊眼一阵收缩,一些混浊的液体从阴唇中流了出来……
男人有一下没一下的碾磨著林雲雅的肛菊,把肉冠微微挤入,然后肉棍猛力一挑,再用两片丰满的臀瓣夹住粗大的茎身,在挺翘的柔腻股沟间大力冲刺。
「美女你原来喜欢臀交阿……」
「呜……呜……好……好丢脸……」林雲雅被男人刺激的又爆发了一个高潮。
男人见状嘿嘿一笑,把林雲雅的白腻大腿夹在他精壮的双腿间,有力的手抓著她柔腻的腿根处,一下把滚烫的巨棒斜著插进她腿间的窄缝中,贴在火热颤抖的肉唇上滑动;一下又将肉棒夹进柔腻圆润的臀丘间,有节奏的耸动起结实的臀部,用坚硬的肉茎,重重的磨擦她柔嫩的肛菊。
和从背后插入的姿势相同,却没有真正入侵,这种方式是林雲雅第一次遇到,虽然只是用阴茎爱抚性器,没有真正侵犯她,但却更胜过肉棒真的插入。
「呀……」林雲雅开始忘情呻吟起来。
啪……啪……啪……啪……男人有力耸动的结实臀部,胯下在林雲雅的白嫩的臀肉上拍打出一声声淫靡地拍肉声。
「嘿嘿……我随时都可以让美人你更舒服哦!!」男人嘿嘿地淫笑「如果不愿意的话……嘿嘿……」男人突然的放开了林雲雅的身体。
「啊……」林雲雅惊呼了下,被男人玩弄的酥软不堪的身子几乎摔倒在地上,随即一阵强烈的空虚感袭上她的心头……
「不……不要……不要放开我……求你……」林雲雅如同被拋弃一般哀求著试图贴到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却被他冷酷的按住。
「想让继续我碰你,就要答应我刚刚说的……随便我『肏』喔……」
「我……我……」林雲雅迟迟下不了决心,男人在身后用肉棒啪的一下抽在浑圆的臀蛋上,狠狠捏了两把。
「美女,说清楚。求我什麼?」
「呀!」 林雲雅惊呼一声,但男人地淫辱,和臀肉上被抽打后酥麻的灼热感却令她无比迷恋……
「我……我愿意……愿意被你随便……随便『肏』……求你了……」林雲雅同意了男人的要求,如愿以偿的重新被淫笑的男人用精壮的大腿夹住。
「这样才听话嘛……放心我会给美人妳一个难忘的回忆的,嘿嘿……」年轻力壮的男性躯体全力开始了冲刺……
「啊!!!啊!!!恩……」林雲雅俏脸上哀求的表情逐渐被苦闷的嫣红取代,虽然没有真正插入,但是男人结实小腹在白腻美臀上的撞击,加上粗壮的肉棍不断变换角度,用滚烫的茎身蹭磨搓揉花唇和肛菊,足以让久旷的林雲雅舒缓高涨的性欲……
熟透的女体被男人不停玩弄著不断发出啪啪地拍肉声,酥痒不堪的菊眼和泥泞的花唇被粗硬火烫的肉茎,用血管賁张的浮凸表面,紧紧压著来回滑蹭,这样被淫玩的快感无与伦比。
娇躯无力的靠在年轻力壮的男性躯体上,任由男人抚摩亲吻自己光洁的肩部和红润的脸蛋,林雲雅如同达到雲端一般…
湿溽的胯间摩擦的越来越猛、越来越烫,男人的肉棒也有点逼近了极限,在响亮刺耳拍肉声中,林雲雅发出一声尖叫,颤抖著到了高潮,但男人却没有停下,而是用汗湿泛光的精壮大腿,死死夹著林雲雅白皙肉感的美腿就是一阵猛顶!!!
林雲雅被粗壮的巨物顶的不断发出尖叫,直到她完全脱力的软倒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男人才强忍直接射精的的慾望,停了下来,两人就这样紧紧贴在一块,大口的喘著粗气……一双洁白丰满的大腿间缓缓流下大量混浊的爱液……
过了好一会,男人推倒林雲雅,让她翘起屁股。
林雲雅乖乖地趴在地上,男人拿出一罐润滑液就这样分开林雲雅的蜜处,把瓶嘴塞了进去,用力一挤,几乎把整罐润滑液都注进了她的阴道裡。
冰凉的黏稠液体瞬间充满了阴道,令林雲雅浑身一颤,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但男人接著却挺起还没射精的巨大肉棒,抓住她的肩膀,不由分说地朝她的膣道插入。
林雲雅根本没有选择,她蹙紧眉头,久未开通的腔道才刚高潮过,又被一个火烫粗大的物体硬梆梆挤开,不断向内深入,虽然火烫粗大的物体前端靠著大量的润滑液和高潮的分泌,滑顺的直达深处,但仍给林雲雅带来一股像是处女撕裂般的胀痛感。
男人拉著美艷妇人的柔腻肩膀,两隻手臂肌肉鼓起,使劲地挺著下身,巨大的肉棒粗鲁的插进胯下美妇白嫩的大屁股,龟头艰难的滑过阴唇,挤入膣道深处。
「……啊!」林雲雅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太……太大了……都被、被撑开了……林雲雅咬著下唇,男人每一次挺动,她唇间都会发出一声闷哼。
久未张开的肉腔,突然被异物入侵,生涩的女性生殖器反应出强大的拒绝,但高潮的餘韵却让阴道的剧烈收缩,紧紧的缠住了粗壮的大肉棒。
这样的痛楚只是刚刚开始……
男人把整支巨大的阳具都深深地插进美艷妇人窄小的肉腔裡,他的跨下狠狠地撞在她丰腴的臀上!
硕大火热的龟头把深处的小肉凸,顶的向内陷入,林雲雅好像又回到怀孕的时候,那种肚子鼓胀的感觉,又像是有某种东西要从身体深处涌出她的喉咙。
噗的一声,大量的润滑液从粗大肉茎和肉唇密合的地方喷溅出来。
「啊……」男人发出一声讚嘆,声音中充满了惊喜「美人……你真是太棒了……」
「好胀……太大了……」
「妳知道吗?」男人趴在她耳边「我是第一次遇到一下子就能让我整根插进去的女人呢……我把妳整个都撑开了……」
「我不行的……饶了我……」
「听话……妳刚刚答应过的……」男人如此说著,胯下却开始狠狠抽送起来!
「别怕……我会好好疼妳的……」
林雲雅被剧烈的疼痛感折磨得呻吟。
在肉棒刺入的时候,阴道内壁的柔肉和阴茎强烈的摩擦下,不断涌现的快感直达脊椎,男人兴奋的不能自己,為了将肉棒插进阴道的更深处,享受这样的快感,男人剧烈而有力的挺送著腰身。
林雲雅痛得双目含泪,从未被如此巨物进入过的肉洞像被一根火热的铁棒插进又拔出,反复戳弄,粗大的龟头堵在腔道裏,传来挤胀的压迫感。
林雲雅虽然已经是成熟妇人,但从没有过如此巨大阳具的性交经验,娇嫩的肉腔在男人粗野的开拓下,整个被扩张撑开。
男人抱住美妇光滑的雪臀,嘿嘿笑著猛力肏弄,对身下艳妇的痛楚没有丝毫同情。
男人得到的并不完全是对一个成熟美艷妇人的征服欲,因為在他眼中,这个美艳的成熟妇人和一个能让他发洩慾望的妓女没有甚麼不同。
不管是什麼样的美貌聪明女子,在特定的威胁下,都是不折不扣的婊子,再高洁典雅,气质文静,也不过就是一块任男人姦肏的贱肉。
刚刚林雲雅毫无反抗的腿夹,还被他臀交玩到高潮,就是最好的证明。
慢慢地,一丝丝混浊的液体从腔道淌出,盖过了润滑液,弄湿了男人的阳具,也将林雲雅白滑的大腿弄得湿黏。
林雲雅开始迎合男人的姦淫,她不自觉地张开双腿,将白嫩的圆臀翘起,黏液顺著林雲雅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一路流过大腿,沿著膝弯流到她平日裡做瑜珈的垫子上。
「真够贱的。」男人拿起所剩无几的润滑液,一边肏著林雲雅,一边掰开林雲雅的臀蛋,把瓶嘴塞进肛门裡随便一挤,然后就拔出肉棒,挺起身,把肉棒伸到林雲雅臀间,硕大火热的龟头顶住她的柔嫩肛门。
不等林雲雅反应过来,鹅蛋大的龟头就轻易穿透了美艳妇人不设防的肛洞,硕大的龟头强硬的挤入窄洞,肛门周围细密的菊纹顿时散开,被拉平、绷紧,接著在肉棒挤压下张到极限。
林雲雅红嫩的肛门出奇得柔软,并没有初次肛交的紧涩和排斥,括约肌又鬆又软地套在龟头上,整隻屁眼彷彿失去力量,只留下肉体本身的弹性。
男人没费多少力气就穿透林雲雅的屁眼儿,进入她的直肠,她的肛道柔软,轻易就被肉棒撑开,丝毫没有抵御能力。
但这并不意味著林雲雅所没有感受痛楚,她能清楚感觉到,自己臀间那个细小的肉孔被龟头猛然撑开,张大到难以承受的宽度,撕裂的痛楚从肛道周围不同的部位同时传来,使她以為自己的肛门已经被男人的粗硬肉棒撑裂。
林雲雅张著小嘴,痛的直喘气,她反射的竭力收紧肛肌,撑开到极限的屁眼紧紧的夹住了男人的肉棒,但却好像毫无作用,任由男人坚硬的阳具长驱直入,强暴式地不断进出她的直肠。
「美人妳是第一次肛交吧?没想到妳的屁眼也是这麼淫荡的地方,第一次就会夹!」毫不理会林雲雅的疼痛,男人完全沉浸在强硬的打开胯下美妇肛门的快感中,在他的蛮力下,整条阴茎每次插入都完全被肛门吞了进去。
男人充分享受美妇肛道壁不断的颤抖抽搐,几乎不用他动作阴茎便在美妇的屁股裡蠕动起来。
男人扒开美妇的屁股,只见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插在她雪臀正中,那隻小巧的菊肛被整个挤入体内,只能看到一团白白的臀肉夹住肉棒,被捅得向内凹陷。
征服了美妇的肛门,男人笑了起来,笑声低沉而得意,充满了邪恶的味道。
林雲雅手掌撑在地上,充满痛楚地吸著气,直肠中多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把肠道塞得满满的,胀得彷彿要裂开,被人彻底淫辱虐待的屈辱感,使林雲雅羞耻地不敢抬头。
肛门撕裂般的胀痛,直肠内坚硬而粗暴的龟头,还有令她战慄的男人,林雲雅心底的炽热像要炸开一样,她喘息著,发出痛楚的呻吟,同时心底又生出一种令人羞耻的愉悦。
疼痛带来的兴奋席卷全身,对男人的恐惧使林雲雅的肉体格外敏感,被征服和践踏的耻辱也越发强烈。
这样的肛交对男人来说也是一番新鲜的体验,他第一次遇到如此容易肛交的女人。
林雲雅的肛门绵软无力,如同毫无设防,只有肛肌本身的弹性,插入的时候,黏腻腻的滑过肉茎。
阳具插在裏面,就像被一条柔软的肉腔含住,抽送时软韧的肛肉随之滑动,似紧非紧地套住肉棒,感觉再用一点力就会把它撑碎。
男人没想过林雲雅的肛洞天生如此柔软,进入时非常容易,而松弛的肛门也使第一次肛交的林雲雅避免了因紧张而难以插入,即使屁眼如此鬆弛,巨大的阳具进入时,林雲雅难免还是受了些伤。
男人放开手,充满弹性的臀肉立刻合拢,把肉棒夹在中间。
「美人,把腿打开点,屁股挺起来。」
林雲雅两手伏地,努力向上挺起,浑圆白嫩的雪臀佔据了男人整个视线,中间是一根正在向外拔出的肉棒,血管賁张的棒身上沾满带著黄稠的血丝,那柔嫩的屁眼被棒身撑得浑圆,随著肉棒的拔出被带得翻出,红润的肛蕾清晰可见。
「美人,把脸扭过来。笑一个!」
林雲雅扭过脸,翘著正被肛交的雪白屁股,强忍疼痛,露出一个娇羞的笑容。
「真是极品……」男人不断挺腰,欣赏著眼前的一幕。
忽然男人一把抓住林雲雅的头髮,把她俏脸拽得扬起,反手一个耳光,打得她眼泪都出来了,然后抓住她裸露的肥乳,林雲雅眼中淌下泪水,脸上却强自露出羞怯和淫媚的笑容,屈辱地被男人粗暴地奸淫著肛门。
「贱货!被肛姦妳还笑得出来?」男人狠狠干著林雲雅的菊肛,硕大的肉棒重重捣入她柔嫩的屁眼,彷彿要将她的屁股捅穿。
「刚刚妳还想逃呢?现在居然爽的用屁眼夹男人!」
男人的小腹撞在美妇肉感的圆润臀肉上,发出清脆的肉响,随著肉棒的进出,林雲雅身体不住颤抖,受伤的肛道在肉棒戳弄下翻进翻出,冒出带著血丝的黄稠泡沫。
疼痛不仅仅来自於撕裂的肛洞,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直肠也被粗圆的龟头撑满,传来难以承受的胀痛和强烈的便意。
林雲雅感觉自己的排洩器官在粗暴的侵入下,彷彿被彻底撕碎毁坏。
那根肉棒是如此强壮有力,似乎没有物体能够阻挡它的进入。
在男人身下,林雲雅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如此脆弱和柔软,她卑微的曲著身体,翘起屁股,像个顺从的女奴般,用渗血的肛洞承受著男人的奸淫。
林雲雅恼人地扭动高高举起的屁股。
男人用力分开她紧夹的臀丘,双手捏著她的臀蛋,以野兽的姿势和她结合在一起。
从林雲雅的嘴裏发出野兽般的吼声,脸上显出苦闷的表情,又发出苦闷的叫声,围绕肉棒的肛肉也不停收缩。
「唔……真紧,最厉害的妓女也没妳会夹。」
「求你停下来……好痛……」
男人好像没听见她的求饶,只是咬紧牙关,拼命忍耐腰骨也要融化般的美妙射精感,用尽全力抽插,引以為傲的大肉棒变成肉的兇器,强硬地挖弄肛洞,不断和黏膜摩擦发出淫靡的声音。
「……真爽……就是这样的感觉。」男人忍不住讚美。
林雲雅开始不顾一切地啜泣,十几年来没有尝到的男人强有力的抽插,一来就是如此的粗暴,她忍不住发出苦闷的诱人呻吟,但身体感觉到诡异的快美,让她下意识地配合活塞运动,有节奏地扭动屁股。
将近半个小时,男人的射精感也到达界线,下半身开始颤抖的剎那,男人抱住美妇颤抖的腰肢,耸动著屁股,把久蓄的精液射进她肠道深处。
林雲雅白净的臀上满是凉凉的汗水,注入精液的屁眼被硕大的肉棒插著难以合拢,浓稠的黄褐色血泡从她圆张的肛洞周围溢出,零乱地沾在臀沟内。
「干得妳爽不爽?」男人揪著林雲雅的头髮,残酷的问她。
她忍痛扭过头,含羞对男人说「嗯……很爽……」
完事后,男人伸手拉下她套装裙子的拉链,很容易就将它脱了下来。
男人用她的裙子,在他的下体擦拭后,随意的丢掉在一边。
黑色的套裙上,沾上了一片黄浊的黏液……
经过男人的射精,再看看男人,结实的身躯,跨下有一条高举的肉棒,难以想像它带给自己奇异的感觉。
然后他拿来一个头套一样的东西套在她的头上,她什麼都看不到了。天啊,谁来救救她呀!
林雲雅坐在地上,面前突然闻到一股异味,是男人的跨下!
「舔乾净!」男人命令林雲雅用小嘴含著刚刚插入她屁眼的肉棒。
林雲雅认命地强忍异味,轻轻伸出舌头,然后用舌头绕著龟头打转,舔著龟头的肉沟,男人感到跨下有一阵阵的快感,又更加的坚硬起来。
林雲雅服从男人的命令,一边用嘴含住男人的肉棒,一边抚摸男人的阴囊,嘴含住整个龟头,开始上下套弄,又用舌尖刺激男人的马眼。
「啊……啊……美人……妳真会,就是这样,啊……啊……」林雲雅感觉男人的肉棒在她嘴裡越来越烫,不停地颤抖,知道男人应该被自己伺候的很舒服,一丝丝残精从马眼流出,龟头还一胀一胀的,林雲雅一滴不漏将男人的精液吞下,好像津津有味的品嚐著男人的精液。
「不准挣扎。」男人把她的双手解开,扶起她,带她走到「桌子」前面,「桌子」比她的膝盖稍高一些。
这是床?
男人坐在床上,用两条满是肌肉的精壮大腿圈住她的腰,开始伸手解她的上衣扣。
她能感觉到,他那一根勃起的巨大肉棒,此时肉茎正顶在她光滑的肚子上磨蹭,龟头随著脉动,在她软腻的乳球之间不断的发出令人害羞的灼热感。
这时男人早已将她的上衣解开……男人不给她思考的时间,两手抓摸著她的腰,命令她脱掉上衣和胸罩。
她的腿和腰都在他的控制中,身為女人,面对明晃晃的刀,反抗是不可能的,她可是要在陌生人面前顺从地脱掉上衣胸罩,可真难為情。
「啪。」她的屁股挨了他一巴掌,吓得她赶忙把手伸到背后,解开掛鉤,从肩上取下胸罩,就这样,她丰满的双乳都暴露在他眼前。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一丝不掛了……男人不给她一点进行遮掩的时间,立刻将她的双手扭背在身后,对她说:「左手抓住右胳膊,右手住抓左胳膊。」没法子,她只好尽力按他的要求去做。
她感到他将她叠放在一起的手腕用绳子捆在一起,然后男人开始向中间收紧两臂间的绳子,她的双臂被拉的向中间靠拢,双肩也随著向后展开到了极限,他在她后背打了个结固定住。
她的手臂就这麼绑在身后,她不知道為什麼為要搞得如此复杂,她不是一直都没有反抗吗?
男人按著她的手一言不发,她现在像一隻反弓著的虾,挺起胸部,林雲雅彷彿看见男人双眼就盯在她高挺的胸部上,眼珠都快掉出来了,心裡那种羞辱和恼怒就别提了。
其实女人最怕被别人看到的其实不是下身,而是乳房,是她现在不但掩饰不了自己的双乳,还被逼向外挺出,把它们尽可能地展现给男人看。
男人让林雲雅转过身去,又拿来一条布带。
「天啊,他好像非常喜欢绑女人,我都已经不反抗了,你弄完赶快走吧。」林雲雅在心裡大叫著。
他把带子放在她的乳房上面,然后在胸前交叉向身后绕去,在背后又交叉再绕到胯下,这时林雲雅发现,这「带子」似乎是一件泳装。
林雲雅可以想像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一个戴著头套的丰满女人,穿著一件裸露到极点的泳装。
突然男人离开了,他回来时,蹲在她身后,抓住她的脚,在干什麼呢?天啊,他在给她穿鞋,是她收在柜子裡的鱼口高跟鞋。
那双鞋的鞋跟足有十公分高,穿上以后,她的脚后跟离开地面,变成掂脚站著。
高跟鞋此时已变成了一种刑具,她的手背在背后,為了平衡,她整个上身都在努力向前挺,它使她的屁股向后撅得更高,身体弯成了S型,感到腰部好像要断开了,天啊,她以后再也不穿高跟鞋了。她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身后的男人把带子移动了下,本来这时的她已将胸挺得不能再挺了,在这两股带子的压力作用下,她的乳房又被向外挤出了一些。突然,她感觉到自己的乳房比平常胀大了许多。
她从没想到自己乳房会变得这麼「立体」。要是在外面走,一定会迷死很多男人的,见鬼,她怎麼会在这种倒楣的时候想到这些呢?
男人上身贴在林雲雅背上,粗大的肉棒在腰后磨蹭,他伸出湿黏的舌头在她潮红的肩上,颈下,背部舔著,而他的大手开始玩弄著她那两个肥嫩的大肉球。
林雲雅一声不吭地站在那裡,如果不是艷红的嘴唇正微微的呻吟和喘息,会让人觉得她是一个假人。
林雲雅感觉她的那两坨丰满柔软的乳球在男人的大手中不停的变形,翻来翻去,看上去就像两个雪白的皮球,虽然不再坚挺如少女,但感觉男人似乎爱不释手,随意的上下左右向不同方向揉捏。
说真的,这些是她从没经歷过,想也没有想到过的,虽然在心裡感到非常羞辱,但在感官上却越来越感到刺激。
男人开始抚摸她的全身,从胸部一直摸到后背、屁股,再到大腿,她的肌肤随著他的抚摸颤抖著,被抚摸的地方开始由不习惯变成一种骚痒,一直钻到心裡,再漫延到全身各处,她本能地开始扭动身体,可在男人的怀抱裡,根本无法实现,於是巨大的骚动开始向下身聚集。
「美女,妳的胸部长得很不错,身体也很敏感,瞧,才这麼两下,水就流出来了。」
听到他的话,一股热血猛地涌向她的头部,真的,虽说看不见,但她却能清楚地感觉到下身的花唇像上面的嘴一样,在分泌,在流出,在滴下。
她怎麼能在猥褻的玩弄中產生性慾呢?不,现在没有被男人插入啊,她这是怎麼了。她什麼时候有了如此强烈的性衝动,天啊,她不想这样。太没道理了。
在她背后,男人赤裸著身体和她肉贴著肉,反映在她心裡的是一根粗大的阴茎,说实话,她亡夫的阴茎和他没法比,他伸手揉捏著她胀大的乳房,不时捏一下勃起的乳头。
其实刚才男人在肛交时最后那几下她已经动情了,现在的她进入兴奋的阶段了。
她开始期待再次被强姦,她知道自己的阴道口已经张开,因為一丝丝的凉气正通过那裡钻进她的身体,她拚命地喘著粗气,在喉咙裡发出呻呤,来表达她的兴奋。
正在她胡思乱想时,男人的手又绕到她的下面,手指开始在她的阴缝裡由下到上地划过,她知道这是男人用手指在抚摸她的阴唇,啊,太舒服了,她全身立刻颤慄起来,她要这种感觉,她拚命地扭动身体,夹紧双腿,希望能抓住他的手指,让他永远留在那裡。
她听到男人在她耳边说「阴蒂勃起了,你可真骚!」说实话,她很反感把女人叫成骚货这类话,太侮辱她们了,可当时她却感到真的很爽,男人对她的阴蒂发动了攻击,用揉、捏、转、点,用掌心摩擦、按压。
那一刻,她像一隻叫春的母猫一样闷叫起来,她尽可能上下左右挺动下体,来配合男人的手指。
快点,快点,她要到了,要到了,啊……她在心裡呼喊著。
终於她的阴蒂上像快著火一样,变灼热无比,接著,她放声尖叫,太刺激了,就像海浪迅速席捲全身时,男人停下了……
她这次高潮唯一的缺憾,就是她无法用任何方式发洩她的满足,达到最高点。
男人从后面用力推她趴在床上,搬动她的身体调整她的位置。
她现在胸部完全贴在床上,她分开的大腿,因為姿势无法弯曲膝盖,所以她的屁股撅得老高。
她分明地感觉到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而且分开的双腿,使她的阴唇也左右分开了,她能感觉到一阵阵凉气掠过她的下身。她感觉自己的样子像是一隻母狗,(真难听)在等著交配。
最最糟糕的是,在这种最能令女人感到屈辱的姿势下,她竟然开始產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她开始有点期待他进一步的侵犯,真搞不懂自己是怎麼了。
男人站起身来,接著,一个火热的肉球顶在她的阴道口上面。
来了,终於来了,她就要被强姦了,来吧!快点。她的身体早已準备好了被强姦,真的,无论他怎样奸她,她都愿意。她的大脑已完全没有了排斥,肉体的需要变成了第一位。
他的龟头挤进来了,唔,好大,她能感觉到阴道口是被撑开的,最紧处被撑得又酸又麻,那感觉真强烈,真好过癮。
这一天是林雲雅有生以来第一次被这麼粗的阴茎进入身体,在今天之前她还不知道男人也有大有小,她亡夫也能带给她满足,她就认為他是最好的,想不到,这男人的阴茎更加粗大,带给她更多快感。
不过男人他很坏,只把龟头在她阴道入口进进出出,反反覆覆却不肯深入,搞得她深处非常空虚,她用力夹紧阴道来表示她的不满,男人笑著拍了拍她的屁股「骚货,等不及了吗?再多夹几下我就干妳。」
当她再次夹紧时,毫无徵兆的他猛地顶了进来,她的阴道内早就非常湿润了,她根本没法抓住他,他的龟头一直撞到她的子宫口上,狂野的享受阴道的紧窄触感,扩张狭小的通道,将她的肉壁撑开到极限,紧紧包覆他的巨大肉棒。
她的阴道被塞得满满的,久旷的她很不习惯,那种被塞满的感觉,但习惯以后真是妙极了,她兴奋得浑身直抖,嘴裡发出满足的喘叫。
男人开始进行深入而有力的抽插,她的阴道也紧紧地包缠住他的阴茎,随著一波一波进攻,她很快又被带到的快感的顶峰,她清楚地感到小腹和下身的抽动,一股热浪由阴道深处涌出扩散到身体每一处,这次比刚才的高潮又强烈了许多。她好像整个人被重新组合了一样。
但就在她要高潮前,男人拔出肉棒停了下来,好像在等待她高潮的消退。
可他却又走到她面前,扶起她的头,怒张的阴茎像长枪一样直指她张开了双唇,她也有过口交的经验,但都是由她来主导,她不会让丈夫的阴茎太过深入,可现在所有控制权都在男人手裡,他却和丈夫不同,直接就插进最深处。
说实话,当他刚插进她的嘴裡时,火热的阴茎接触她冰凉的口唇时,感觉也很奇妙,可是他一直往深处插入,龟头顶到了她的嗓子眼,她就受不了,忍不住作呕,但只是越让男人更舒服而已。
而他呢,才不过进来一半多而已!
男人的手将她牢牢地抓住,阻止她向后躲开,男人按著她的双顎,使她无法真正地咬他。
他的阴茎开始深深地进入她的喉咙,但她却感到他的阴毛还没碰到了她的鼻子,当她的鼻尖才碰到了他的阴毛而已,她的喉咙已经开始翻江捣海,在她即将开始呕吐的前一秒,他抽了出来。
大量的黏液在林雲雅丰润著嘴唇和男人的龟头之间,拉出数条晶莹的细丝。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她开始诅咒发明这种性爱的人,它不仅使她刚才无法尽情地叫喊,而且使她的嘴也变成了毫无反抗能力的阴道,男人用肉棒在她的唇上磨蹭「你的口交技术可不怎麼样,快点用你的舌头舔,不然我就再来几下深的。」
她只好尽力用舌头环绕他的龟头运动,希望他能可怜可怜她。
他玩了一会,又推倒她开始抽动了,消散的性慾开始重聚。
他又一次把她送上高潮前夕,但却仍然没有射精让她高潮,而是又回到她面前让她口交,她尽力调整头部的角度来适应嘴裡的阴茎,慢慢地它再深入她也变得不再那麼噁心了。
几次之后,慢慢地她明白了,男人不是不想射精,只是要射精之前,他就会来「训练」她深喉口交,顺便缓解射精的感觉。
他压抑著她的高潮和射精,插插后面,又玩玩前面,她不停的到达高潮的边缘,又被狠狠的停下,上下两个嘴都被佔据著。
在一次她骑在男人腰上时,开始迷失方向,性慾的力量,超过了一切……
以前和丈夫的性生活,她也很快乐,但男人带给她的是一种全新的感受,用这种方式做爱,哦,不,是强姦,给她的肉体一种震撼,她在他的操纵下,颤抖著,疯狂著。
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无休止的逼近高潮,又不能真的高潮,一次一次的让她发疯,她的全身佈满汗珠。
接著口交时,她下身分泌的爱液,顺著大腿一直流到床上,口中的唾液也滴满了前胸和男人的阳具。
男人也加快了速度,深深地插进她的喉咙,此时的她基本上无法呼吸,处於一种半窒息的状态,呕吐的感觉没有了,缺氧的大脑开始產生幻觉。快感竟然也在嘴裡產生了。
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有一点小股浓浓的液体流了出来,虽然量少却火热的精液烧灼著她的食道。
她从没吞食过精液,那味道怪怪的,和开始阴茎头分泌出的那种体液完全不同,挺难吃的。
她以為男人终於射精了,他拔出她嘴裡的肉棒,紫红的龟头在她面前微微颤动,在她戴著头套的脸上磨蹭著,涂抹著灼热的液体。
结束了,林雲雅如此想著,心裡却充满空虚感……我还没有来……好想要……
但男人深吸了几口气,丝毫没有软下来的徵兆。
男人将她推倒,抱住她的一条美腿,再次插入,开始猛干,但这次只一下子,他就开始发出急速地喘吸,抽插变得短暂而急促。
猛地,他放开了她的腿,按著她开始全力狠撞,又一阵被挤压的感觉传来,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就像一根大木桩直直的插入她的体内一般。
这种压迫令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香汗淋漓……
林雲雅的下体都已经湿透,男人仍抱著艷妇那白璧无瑕、艷光四射的肉体猛烈的起伏。
紧拥著性感的胴体,男人阴茎依然坚硬的如同铁棒,直直地插在美妇人的蜜穴中,不断来回抽动。
性感诱惑的尤物也得到了她想要的极乐,由于巨大的阴茎不断用力的抽动,林雲雅整个阴道被强行扩张开,加上子宫颈在龟头的撞击下,薄嫩的黏膜充血通红,两片大阴唇因為长时间的摩擦而红肿。
她全身像从水裡捞起来一样,头套也被汗水和精液沾湿,脸上因疼痛和兴奋交织白裡透红,只有嘴巴大张的呼吸令胸部随之起伏让人感到她还有一丝生气。
由於是林雲雅是躺著的姿势,所以男人不必用力挺动下身,只要前后滑动腰身,柔软的子宫颈就一下一下的自动撞到龟头上。
她肉感白皙的两条大腿无力地张开,柔嫩的乳球因男人的衝撞而抖动,新的刺激比原来更甚,林雲雅即使在高潮中,仍然不断哽咽的喘息声,她的灵魂已不属于自己了,身体受到的衝击感受无比的刺激。
男人的撞击还在继续,尽情的蹂躪著林雲雅,白花花的肉体在抽泣……最后的姦淫持续了好一阵子,男人终於忍不住了,像要杀人一样,猛力抽送,越插越快,用尽全力挺腰,猛撞林雲雅的子宫颈,她的身体不断產生猛烈的抽搐。
男人火热的龟头猛烈的发热膨胀,林雲雅的阴道也因高潮產生剧烈筋臠,火热滑嫩的肉穴不停的收紧,吸吮住男人粗大的阴茎,剧烈地颤抖起来。
终於,男人硕大的龟头用力顶住她的子宫颈,一股滚热的浊流喷射进去,他的精液射进了她微张的宫口之中。
和前面的高潮都不同,这回她的子宫爆炸了,她全身颤抖著,阴道全力抓著他的阴茎,像是要把他搾乾一样。
原来,这次才是男人真正的射精,刚刚在她嘴裡,只是不小心流了一点出来,却不是真的射了。
最终他都满足地离开了她的身体,而她则进入一种虚脱的状态,那是极度兴奋过后的一种自然反应,她迷迷糊糊地感觉男人抱著自己,还称讚她是很听话的女人。
过了不知多久,当她被扶著站直身体时,阴道内的气体被挤了出来,发出像放屁的响声,男人的精液也一股劲地涌了出来。
她突然感到很害羞,红著脸偏过头,她知道她那时一定很美,以致於他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讚叹。
但男人却没有閒著,拿来一个杯子,靠在她的阴唇上,接著流出来的精液,她不知道他在她身体裡射了多少,直到他捏著她的下巴,把水杯拿到她唇边。
她才知道,他竟是要她喝掉他的精液,她满脸通红地摇著头,但是他并没有放过她,她只好仰著头,艰难把精液一点一点都咽进了肚裡,竟然有一大杯,她感觉整个胃裡都是男人的精液……
她被他轻柔地扶进浴室,因為当时她根本没有力气走路了,他用温水洗静她的全身,还帮她按摩。
最后他将她擦乾,抱著她放在卧室的床上,拥抱著她,而她则像孩子似的蜷缩在他的怀裡,轻轻地抽泣著……
直到男人走了,他对她说「再见。」便开门离去。
「再见」这两个字有种怪怪的感觉……
她费力的解开头套,当她精疲力尽地扑倒在床上时,疲劳,睏倦一起袭来,她都没有力气去解开身上的「泳装」,就这样睡著了。
当下腹的胀痛把她唤醒时,已是上午十点多了。
来到厕所裡,一坐在马桶上,下身的「泳装」使她又跳了起来。
昨天的刺激出现在脑海裡,她想解开,却手抖的厉害,尿意使她在几秒鐘后放弃,先尿了再说,实在忍不住了,当小便喷涌而出时,陷在下身裡的泳衣把温热的尿液传递到了整个阴唇,火热的刺激和排尿时的舒畅使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最后她还是脱掉了那条让她发骚(不,是发情,也不是,应该叫……该死,讨厌)的「泳装」。
没有束缚,她轻鬆了。
看著身上遍佈的红印,心裡的感触很多,昨天究竟算什麼?强姦吗?自己也曾主动过,痛吗?欢乐也不少。
她想了很久,当她从恐惧变成认命时,当她从自由变成被束缚时,她的感觉器官也从不停的四处搜索变得专一,完全為性慾服务。
她不再為自己的变化而感到羞傀,她只不过达到了另外一个层次,一个普通女人完全不知道的层次。
报警吗?绝对不会,因為公司同事的老公就是刑警,她常在公司裡讲一些案子,好像她的资讯有多灵似的。
关於强姦方面的事,那些员警对这种事最感兴趣了,他会问你被奸时姿势怎样,腿分得有多开,对方的阴茎有多长,等等,等等,详细得不得了,她何必让他们再把自己的精神强姦一次呢,算了,不想了,就让这一切过去吧!
但被解放的性慾却无法回头了,她想著那男人,开始天天自慰,忍不住注意乾儿子的强壮肉体,终於有一天,梦中的男人拿下了面罩变成了乾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