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朱闪闪等了一会,确定刘家定没有回来后,这间和她心意但命中无缘的房子
也越来越碍眼。一室一厅,四处透光,诚然采光上别具一格,随之而来的空荡感
亦让人落寞。「这催命鬼……聊聊天也好啊。屋子也没电视,床也只有床垫,睡
都没法睡……要疯了啊!」朱闪闪念叨着,朝着垃圾间走去。
「房店长的设计蛮好看的呀,这间屋子虽然不见光,但是设计风格我蛮喜欢
的。你说她赚那么多钱,也不舍得给自己换身好看点的衣服,天天穿工作装,那
身西服都好旧了好伐。闪闪啊闪闪,你说房店长要是让你穿西服怎么办。西服丑
丑的,不太适合人家的发型……哎,好烦啊!「朱闪闪躺在书房的床垫上,大大
的双眼渐渐失去神采时。
就在她似睡未睡之时,她看到天花板上的小窗口被打开,一架梯子缓缓落下。
朱闪闪连忙坐起身,她靠在床边,双手紧紧地捂着胸口,这架莫名出现的梯子让
她感到不安。
她恍惚间,她好像听到了刘家定的声音。「上来吧,在下面一个人叨叨叨,
很惹人厌的。」
「你不是走了吗!我还以为你跑车里睡觉去了。」朱闪闪小心翼翼地买上楼
梯,垃圾间上层被单独隔出一层阁楼,刘家定正在上面,逍遥自在着。
「朱闪闪,你脑壳被门挤了吧。这天能去车里睡觉?你驾照怎么考的啊。」
「我还没驾照,」朱闪闪嗅了嗅楼上的空气,有股说不出来的香气,勾人食
欲。「好香啊,家定哥你在做什么?」
「煮泡面。」
「偷吃东西为什么不叫我?」
「我就带了一口煮面锅,下一碗给你。」
「不行,我要先吃!」
吃过午饭,刘家定送朱闪闪回门店,中午吃了网红餐厅的她本来是志得意满,
春风得意,没想到房似锦铁青着脸,又把她打发到跳跳虎内。
「早知道中午就不吃那么多了……」朱闪闪喃喃道。
在送房似锦回家的路上,刘家定苦着一张脸,显然是皮包再一次的缩减让他
感受到了开单的重要性。
「你和朱闪闪?」
「中午吃了顿饭,我们不可能的,你别瞎想啊。朱闪闪这只狐狸精做梦都想
嫁个有钱的上海人,你看我占了哪条?」
「有人吧。这两条搓一块挺合适你的。」房似锦从包里翻出了一只墨镜,作
为女人的门面工程,这只镜子和五年前他送给她时一模一样。
「有人?对,我上面有人。」
「你什么时候能成熟一点啊。你天天和徐文昌混在一起,怎么就没学到他的
稳重呢?」房似锦眺望着远方,车子很快就要到达她的住所。
「你和翟云霄很久,也没学到她的冷血啊。」刘家定回击着,全然不顾一旁
房似锦吃人的眼光。「徐咕咕是个好人,长得英俊潇洒,嫂子又漂亮,家庭美满。
他我是学不来的,倒是你?学我学的还可以啊。」
「我学你?学你油盐不进?还是学你死皮赖脸?这我真学不来。」
「房四井你不要太过分好伐。不过我得先说好,我的单子你可以撬,给点分
成就行。门店里其他人,谁的单子你都不能撬。」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撬其他人的单子,说话要讲证据啊。」
「你,严叔他们两口子要给孩子买房,我知道你肯定盯上了他们两口,这是
徐咕咕的单子。他可以给你,你不能抢。」
「你这是诬陷……」
「得了吧,那天买完包子后,你一天三餐都吃包子,吃的眼睛都冒凶光。你
要不是盯上了老两口,我……」
「你说的对,我是这样想,可是我是为了门店发展啊。」
「你说得对,我是这样想。」车载音响突然开始重复房似锦的话,房似锦意
识到,这些全部被他录了下来。
「刘家定你下贱。」
「说的没错,我下贱。可房似锦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我们认识几年了?六
年了,你已经走了,离开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回来让我看你过的有多好?还是
让我看看你现在是翟种眼前的红人,想要升迁必须要如你的意愿?」
「我没想过……」
「是,你翻来覆去就是这一套,你没想过,你没做过,你没关系。你只是为
了你钱包上的窟窿,为了你那个泰山一般的家。我了解你,是的,我,我至少曾
经了解你。对于你现在的成就,我只能说,干得漂亮。」
「你说得对。」
「你说得对,你说的对,你说的都对,你房似锦大美女上天下地独一无二,
你说谁对就谁对。可是你为了往上爬,为了窟窿,省吃俭用,虐待自己,我都理
解,那你为什么要来门店捣乱?你别忘了你在上海的第一个月,是谁帮你找的房
子。不要押金,只是实付,我干中介这么多年,不对,我不干中介的时候就知道
这根本不可能实现!」
「你说完了吗?」
「你明明知道翟云霄是个坏人,他看起来是提拔你,可他手里……」
「你会帮我,我只知道你会帮我,是吧?」
「你说得对。」刘家定把手机给房似锦,任由她删掉里面的录音。
刘家定帮房似锦收拾的时候,隔壁的邻居破天荒的打开了门。这段时间他偶
尔也会送房似锦回家,甚至还会在下班的时候一起坐坐。只平时他会感觉到隔壁
邻居盯着他看,这一次居然打开了门。
「小房你这是要搬走了吗?这凶宅,是不是真的不干净啊,这才从庙里请了
道神符,那很管用的,来来来,贴上去。」刘家定听房似锦讲过,这是邻居蔡阿
姨,也是受了无妄之灾的可怜人。听说房似锦搬来前,有很久很久没睡好过。
「蔡阿姨,公司有房子需要我试住,我作为店长,需要搬过去住几天,放心,
我不搬走。」房似锦安慰着蔡阿姨,短短几天相处,两人已经很融洽。
只是作为工具人的刘家定,在两人眼中像空气一样。
两人聊了许久,蔡阿姨终于发现眼前多了一个人,她仿佛很满意眼前忙上忙
下的刘家定,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说:「这位就是小刘吧,我常听小房提起你,
说你能干,是个老实孩子。」
「过谦了过谦了,当不起蔡姐的评价,等试住结束了,我再把似锦送回来。」
几人客套着,其乐融融。
蔡阿姨走后,刘家定忙出了一身汗,他懒散的靠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想动。
房似锦见状,走过来踢了刘家定两脚,「走了,去水林间,整天懒懒散散的,
收拾点东西就把你累成这样。」
「说得轻巧,你倒是收拾啊。房似锦你什么时候变得只会嘴上谈兵了。」
等刘家定搬来行李,房似锦早就坐在了车上,很是着急的催促着。「快点,
我晚上还要看书,早点到,早点收拾。」
「房似锦,我真是上辈子,不,这辈子欠你的了。」刘家定咬牙切齿的,还
是发动了汽车。
是夜,房似锦和刘家定坐在狭小的阁楼里。
虽说有房中介一般不睡床的规定,可刘家定也没想到房似锦能这么硬核的决
定睡在阁楼。
「这小阁楼连被褥都放不下啊,你打算睡哪?别说就这俩沙发椅,我们就将
就最少一周?」刘家定十分不耐烦,他近乎被这个女人折腾的失去理智。
「你就不能安心看书?徐文昌的文笔真好,他的这几本老洋房的书和笔记,
让我受益匪浅。」
阁楼很小,可房似锦装了不少暖色调光源,不论白天夜晚,这里都显得格外
温馨。
「看书可以,可是你有必要在阁楼里看书吗?而且你吸醛机,不去客厅主卧,
在阁楼里吸醛?」
突然间,屋内一暗,房似锦关掉了屋内所有的灯。
「喂,房似锦,别闹啊,你不是不知道我有幽暗恐惧症,我好心好意陪你试
住,你倒好,憋着法子的陷害我。」伴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只柔软的手
悄悄地伸进刘家定的衣服里,上下摸索着。「房似锦!你!」
黑暗中,房似锦除去了工装西裤,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隐约间,刘家定感
觉她好像没有穿内衣。对于自己的衣服,她总是很珍惜,珍惜的叠好,珍惜的放
在自己的沙发上,珍惜的和刘家定挤在一个座位里。
「不准摸我,只准我摸你。」房似锦拍掉了刘家定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手,
然后自己慢悠悠的解开了上身衬衣的扣子,露出里面雪白的肉体。只是这一切刘
家定并不能看到。
「你太霸道了。」在房似锦的惊呼中,刘家定双手环抱住她,「我们结婚吧。
你知道我从来不介意你的家庭。」
房似锦感受着刘家定强有力的臂弯,任她如何挣扎,她也逃不出去。那双强
有力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揉搓着她的乳房,刘家定感觉到,他的突然袭击让房似锦
不知所措,浑身上下突起的小疙瘩是最好的证明。
「放手,你弄痛我了。」房似锦终于挣脱了刘家定,趁着这个机会,刘家定
也脱掉了裤子。房似锦看着刘家定越来越兴奋地模样,决定让他冷静一下。
砰,她抬起右脚,重重的踹在刘家定的胸口。
「恁娘,力气真大。」刘家定躺在沙发上,房似锦一记绝情脚让他从梦想退
回了现实。刘家定这边揉着胸口,房似锦双手一支,翻身坐上了桌子。
过了小满,上海的天气一天比一天热,加上阁楼的通风有些问题,房似锦随
手按在了桌上的遥控器,窗帘缓缓上升,屋内瞬间充满了光芒。
首先映入刘家定眼帘的不是房似锦的如玉的脸庞,而是一只布满死皮的脚。
这只脚正缓缓的落下,最终印在了刘家定的胸口。
因为平日带客看房,四处搜集房源,房似锦的脚早就磨出一层厚厚的茧。此
刻她的小脚在刘家定胸口不规则的划动着,这让刘家定很不舒服。不是身体,是
心酸。
五年前,大学肄业的房似锦刚进入上海的中介行业,因为全身上下全部身家
都只够交房租,所以开始的几天她只有靠白水度日。而意外继承了一笔财产和房
产的刘家定也刚在上海落脚。无父无母,无亲无故,他也迷失在与他格格不入的
城市里。由于饥饿,有一日房似锦在星星湾寻找房源时晕倒在路边,正外出觅食
的刘家定发现了她,也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家。之后两人也阴差阳错的生活在一起
一段时间。不过因为别的原因,房似锦当时放下了一切,离开了他。
「要不算了吧。」刘家定捉住那只在他身上摩挲的脚,感受到挣扎后,又松
开了。「你现在是房店长,高高在上,我只是你手下的兵,还是最差的那两个。」
于是房似锦缓缓收回了脚。
她很是尴尬。
「你,为什么?难道你嫌弃我?」
无言间,房似锦哭了出来。
刘家定犹豫了,他当然不是嫌弃房似锦脚的粗糙,只是很多年过去,年岁渐
长的他想要的是能够厮守一生的伴侣,而不是像面前的房似锦。刘家定就像房似
锦的猎物,一寸一寸被她蚕食,最终无处逃生。
窗外是群星闪烁的的夜空,越是关注它越容易沉迷,而窗内,一个同样令人
着迷的女人正飞速的穿着衣服。她的动作很快,眨眼间已经系好了衬衣的扣子。
眨眼间,刘家定再次抱起了房似锦,只是这次刘家定没有松手,任由房似锦
挣扎拍打。
「你!放!手!放开我!」房似锦死命的挣扎着,只是刘家定的双臂像一把
钳子,紧紧扣住了他。「我求求你,放开我,是我不好,是我不应该再回来,我
不该出现在你面前……啊!」
许是下体接管了大脑,伴随着刺啦一声,刘家定猛地一用力,可能是房似锦
唯一一件拿得出手的衬衣已经完成了历史使命。
恍然间,刘家定的阳具触碰到一物,毛茸茸,湿淋淋,可见她早已春潮涌动。
刘家定大口喘着粗气,身体向前一用力,轻而易举地再次占有了房似锦。
他把房似锦置于桌上,见房似锦不在挣扎,渐渐地松开了手;然后阳具缓缓
抽动,细细品味着这具久别重逢的肉体。
「你满意了?」身下的人一动不动,刘家定除了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剩下的
只有蜜穴里有规律的收缩。见到房似锦并不回答,刘家定停下了动作。他抽出阳
具打定主意,任由身下的佳人如何催促,只要房似锦不说话,他便不再继续。
这场战斗终究要有个输家,身后的男人没有动作,房似锦也被挑起了情欲,
强迫也好,自愿也罢,既然发生了关系,那终究要继续。「坐下,不准再动我。」
房似锦扭过身子,趾高气昂的看着刘家定,命令着。
在这个只谈风月的夜晚,既没有风,也几乎不见月。刘家定欣欣然地坐回沙
发,他想看看房似锦接下来会有何等表现。伴着深邃的夜空,房似锦背对着他,
缓缓地坐了下去。
感受着阳具一寸一寸地被蜜穴吞噬,一阵爽意直冲脑门。见局面落入自己的
掌控,房似锦的身体开始扭动,伴随着星光,这曾经是刘家定梦想拥有的一切。
多年成功的管理职涯,让房似锦习惯掌握一切,就算是此刻,她也要高傲的
像个女王,只能坐在男人身上,骄傲地享受着她应该享受的一切。
感受着房似锦的紧凑,刘家定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按住了房似锦,两人
脸对着脸,面无表情的咬着耳朵。「你这么多年,一个人过的?」说出这句话,
他很是激动,那股快感远胜过两人下体的交合。
可房似锦答非所问,她说:「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当时只要你追
上来,我就不会走。哎!你轻点!「房似锦的答复刘家定并不满意,他像是故意
的惩罚她,双手轻轻握在房似锦的腰间,缓缓举起,重重的放下,这让身上的女
人十分不满。
「其实我,我知道你不会嫁给我的,早就知道了。「一句哀莫大于心死的话,
刘家定像是开玩笑一般,悄悄地说了出来。
「我不信。」四眼相对,房似锦轻轻吻了上去。气氛打得火热,刘家定也加
快了攻势,如潮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汹涌袭来。
良久,唇分,唾液连成透明的线条,在空中拉长,扯断,挂在了房似锦肩头。
刘家定伸出舌头,不厌其烦的舔舐着,从肩膀到锁骨,一路向上,直达耳垂。
「你不信我知道?还是不信我早就知道?」刘家定笑着,手也不再安定。房
似锦胸不大,只堪盈盈一握,刘家定一手一个,揉搓撕扯,感受着多年未触摸过
的柔软和细腻。
「疼……你慢点。」房似锦胸前被袭,身下的快感也无可抵御,久疏战阵的
房似锦不堪重负,一声尖叫后,瘫软在刘家定怀里。
「回答我?」刘家定怜惜地退出房似锦身体,虽然他仍是一柱擎天。
「这台沙发搬回去吧,过几天宫医生来看房子会露馅的。」感受到身后人没
有尽兴,房似锦有些愧疚。待力气恢复一点后,她转过头去,刘家定正目不转睛
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柔情。「今夜真好。」
「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好我。」刘家定把头凑到房似锦耳边,悄悄地说:「帮
我。」
刘家定的阳具上布满青筋,虽然只是普通长度,但是异于常人的直径,让房
似锦有些握持不住。此时伴随着房似锦地套弄,刘家定心情愉悦,轻声地唱起了
歌。
「心肝宝贝,突然在眼前,我急促气喘……」
「等从这里离开,我和你回星星湾,到时候,我想你只给我一个人熬粥,你
说好不好?「两人缠绵着,刘家定发觉其实很多事情不需要答案,就算是一起溺
水,也可相互依偎。
天色渐晚,两人收拾好阁楼,这台沙发表面被房似锦的淫液打湿,处处腻滑,
实在是无药可救。对于此,刘家定打算搬回家,留个纪念。
碍于心理作用,房似锦已经打好了地铺,她睡卧室,刘家定睡客厅。
「房似锦你有必要这么狠吗?」水林间这套房子,为了采光,四面都加了窗
子。门正对面的的阳台玻璃门大开着,两侧房间尽头的窗户也都打开,整间客厅
堪称四处漏风的典范。「你这房子怎么设计的啊,白天我还没觉得有问题,这晚
上如果有扇窗户忘了关,哪还不能漏点风啊。」就算上海温度再高,这四面透气
的的客厅加瓷砖地板也给了刘家定一种野外露营地错觉,加之房似锦以「防止某
人半夜袭击」为由锁好了卧室,他甚至有种凄凉之感。
夜色凉如水。
很多年没有住过新房的刘家定,已经不太能记清第一次住刚装修好的甲醛屋
是什么滋味.年岁渐长,记忆中的往事如尘,不能说不记得,只是越是回想,越
是心酸。
闭上手机,刘家定翻来覆去睡不着。激情过后,两根手臂上火辣辣的痛感,
让他根本无心睡眠。刘家定双手一撑,直起了身子。他龇牙咧嘴的看着两臂的伤
痕,忍不住自己吐槽道:「房似锦,你给我等着,看我不……」
咔嚓一声,刘家定立即反应过来,这是卧室门锁打开的声音。他连忙钻进了
被窝,祈祷房似锦没有听到刚才他的碎碎念。
「师父,师父?刘,家,定?我知道你没睡,我来看看你胳膊怎么样了。」
这绝对是听到了。
刘家定躺在地上,全身缩在薄被里,尤其是听到房似锦的话后,更是把胳膊
藏在了身下。房似锦看着他的小动作,羞涩的一笑,跟着钻进了被窝。房似锦上
下其手,像是欲求不满的样子。黑暗中,她一把抓住刘家定的阳具,上下套弄的
手法渐渐熟练,不时还弹弄两下。「装,继续装。我就不信你不起来。」
刘家定咬定牙关,面上肌肉的跳动甚至遮掩不住,恍然间,他似乎听到了自
己后槽牙崩碎的声音。
「喂,你不要加速了,停一下,停一下,都出来了!房似锦你真的弄痛我了。」
刘家定反应越来越大,眼看要遮掩不住,房似锦立即拉开被子,远处的灯光
照进客厅,打在了两人身上。只见一赤裸男子两臂斑驳鲜血淋漓的,表情狰狞,
半靠半躺的依在女伴身旁。而他的女伴同样身无寸缕,一手环绕在他脖间,另一
手伸直他胯下,飞速的运动着,空中还有汁液飞舞。
「我弄痛你了是吗,哎哟哟,让我来看看我的杰作。」房似锦拿出纸抽,小
心翼翼地擦拭着刘家定身体表面,细致入微。
刘家定拨开房似锦的胳膊,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他大口穿着粗气,在
房似锦的脖颈间用力地亲着。
「讨厌,都肿起来了。」房似锦一开始还在撒娇,随着刘家定阳具再次充血
勃起,她双眼瞪的浑圆,话语也开始断断续续,「师父……家定哥,明天我们…
…还要上班啊!拔出去啊……我就是来和你聊聊天的。」
重新盖好被子,房似锦枕在刘家定臂膀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你说,你天天找房源,这几年脚都糙的厉害了。我听人说天天用牛奶泡一
下,三个月,死皮尽去。」
「你要买奶给我喝可以,泡脚那不浪费吗,算了吧,我乳糖不耐受。」
「你要是真不要,我就买给朱闪闪了?」刘家定故意在她面前提朱闪闪的名
字,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房似锦听闻后立即转过头来,眼睛睁得比刚才还大,她气哄哄地说:「刘家
定,我看你是看上人小姑娘了吧,你是不是和她有什么瓜葛啊?本事不小啊你。」
「哪有,她嫁有上海户口的人,我也不是啊。再说了,我有购房名额,要不
要咱俩结婚,买套房子给你。」
「我……你没必要对我这么好,而且我们也没有这么多钱。要不这样,我们
门店明天就开始一个假结婚业务,专门用你这个名额去买房,给那些在上海买不
了房子的人一点温暖,我算了算,一个月,你就能……至少二十万呢。这得是多
大一笔业绩啊。」
「你这是把我当牲口用啊。说起来,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的啊。」刘家定
打了个呵欠,他很想看看房似锦指甲里是否还存着自己的血肉。
「一个人过,过得挺好,自给自足,还要给家里寄钱。就这么简单,你呢?」
「我?无亲无故,有一帮能聊得来的狐朋狗友,厮混度日吧。」刘家定敷衍
着房似锦,困意不断上涌,年过三十的他已经经不起熬夜的摧残。他还想说些什
么,旁边房似锦一翻身,呼吸平稳,已经睡着了。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