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沉沦(1-19)
(一)
海终于锁定了目标,这是他在浩瀚的网络中经过千挑万选淘出来的男人。方舟,才气逼人的大学中文系教授,高大、帅气、黑幽默式的人物,这些都使江砰然心动。尤其是他健壮的体魄……海心里想着什么,狠狠的咽了口唾沫。另外让海特别满意的是,方舟的城市远在千里之外,这是他选定他很重要的一个因素。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上天按他的要求造出来的,很多时候,海这样想着、感叹着。
海事业成功,妻很漂亮,一双儿女聪慧可爱,他在别人眼中是幸福的。只是海的苦闷没有一个人能看到,他也不能让人看到,他甚至要将它密密的包裹起来。
他的妻,他极其漂亮的妻只能供他站着欣赏,却不能与他共床第之欢。那种事上,她只是给他生了两个孩子而已。给他生了儿育了女,她觉得功德圆满,很对得起他了。至于那些事,她认为如果不是为了生孩子就根本没有必要去费力气。
又是夜,海心中有千万条河流汹涌着,他们一齐涌向江心,汇成巨大的漩涡,翻滚着、沸腾着。海翻转着身体,想将这漩涡疏散开,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女人初始的呻吟。女人……床……他整个人被淹没了,这水顷刻间又成为火,熊熊燃烧。
女人就在他身边酣睡着,他此刻就在床上,与它发生着最亲密的接触。可是女人、床……多少年了,他们距离他那么遥远。
他翻身,将仰躺的身子俯卧,他想要他双腿中间的那座耸立的山峰受到挤压,这或许能缓解一点,也许吧,他苦笑着。床总是平铺直叙的,那峰却坚如钢铁,它们的碰撞、挤压实在不和谐。海幻想着床的某个部位柔软的陷下去,不要太深,也不要太宽,刚刚能容得下那东西就好。
这样想着,身体愈发难受起来,床只是一味的平铺着。唉!他叹息着,又将身子翻转过来,那薄薄的夏被立即就隆成一座小山。他低头看着,心中生出无限的悲楚。这么多年,它跟着他受苦了!他对不起它!
他的手不由下去,轻握着它,一上一下的套弄着,他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向它致歉。它默默的任由他捋寽、摆弄。他的手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于手上,顷刻间,他的苦闷、孤独都化作一股力量传递到他的臂膀、手腕、手掌心,他更加飞快的捋动着,快意从下身一阵一阵的向四方传开,两只脚开始酥麻,身子忍不住一颤一颤,啊……啊…
他在黑暗中发出了极为细小却又如山洪崩裂似的呻吟。他沉浸于自己亲手创造的的无限快意中,时间似乎停止了。谁也不知道一条圆润的臂膀是如何伸过来,当它无声的降落在他的胸膛,犹如一声霹雳,将黑暗中正享受快感的他惊出一身冷汗。而她,与他同床共枕的妻,对这一切却毫不知情。她睡的更香甜了。
他又苦笑,他身边的这个女人,只知道和他一起精打细算的过日子。丈夫日夜守在身边、两个孩子优异的学习成绩、家里一尘不染是她最大的快乐。除此,她再没什么追求了。她从来都不知道他需要什么,她也不去想他应该需要些什么,至于他的思想、他的快乐、他的忧愁,这些统统与她无关。
她只想做一块磁铁,把他变成铁。她是幸福的,她认为他也是幸福的,她压根就没注意到原本生龙活虎的他在她营造的“幸福”中一天天枯萎下去。对她来说,现世安稳。当然,她还日夜盼着他能够升职、发财,那样她就完全的彻底的心满意足了。
海就这样日复一日的生活着,煎熬着,直到他遇到雪儿。
(二)
海与方舟交往三个月了,他们几乎无话不谈,海决定加快步伐。海这些奇异的甚至是变态的想法,有两年了吧,他自己也说不清怎么就会有这些念头,它们就像夏季不断向上升起的太阳,从微热到现在的炙烤,已经对他成了一种折磨。
不过有一点他很清楚,如果不是遇到雪儿,他不会变成这样子。
雪儿是名副其实的雪儿。她是个私生子,大雪纷飞的日子,未婚的母亲只能把她生在野外的雪地里,雪衣、雪被、雪褥,这些是上天赐予她来到人间的礼物。
没有人知道雪儿在出生后多久幸运的被路人发现,并将她送给一对中年夫妇。
雪儿奇迹般的被生了下来,又奇迹般的活了下来。这都是命!雪儿命大!
一转眼就是二十年,几乎不懂人事的雪儿懵懵懂懂的做了峰的新娘。峰长相不怎么好,可高大、魁梧,让雪儿很有安全感。雪儿尤其喜欢他的善良、正直与单纯,而且不带任何的不良社会习气,这常常让雪儿觉得他并非来自人间。
峰和雪儿在一起,就像两个孩子过家家。尽管贫困,他们从来不为明天发愁,这源于峰乐观、豁达的性格与雪儿随遇而安、淡泊名利的天性。用峰的话说,穷也穷开心。他们永远都是幸福的、快乐的,只是……除了那样的一个时刻…
第一次,雪儿就怕了。新婚第四夜,雪儿的身子终于干净了,夜还没有将帷幕完全落下,峰就关门铺床,饿狼般的扑向雪儿。他们就这样开始了人生的一次重要的蜕变。雪儿心中充满了恐惧,双臂紧抱着身子,瑟瑟的躲在墙角。她不知道衣服是怎么被扒掉的,她粉红色的小内裤如一片桃花,顺从的躺在床下他的新鞋子上。她看着有些想笑,一只桃花鞋……
呵呵!她这样想着的时候,已经无法呼吸了,他整个覆盖了她。她圆滚的身子在他结实的身躯下变成了扁形,尤其是胸前挺立的一对乳房,被压成两方碟。
当峰用舌头粗鲁的撬开她的唇时,她简直要窒息了。雪儿用力把头偏过去,深吸了一口气。
“你…你快把胳膊撑起。”她虚弱的说着:“我…我快被你压死了。”他一愣,慌忙将胳膊支起,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样一来,他也舒服了不少,自己不由讪笑起来。她爱恋的抚摸着他的头,傻瓜,真是个傻瓜!
他这才看到她胸前的两座小山,低头含了,左一下,右一下,右一下,左一下。她的身体里莫名的生出一些悸动,希望他更长久的抚摸它们,吸吮它们。峰哪里知道她的心思,他此刻热血沸腾,只想让她马上成为他的女人。他要用他下身的这把利器刺出一条血路。
他腰部向上一弓,将全身的力量放到那昂扬的利器上,用力向下一刺,但并没有象期望的那样有一探到底的感觉,雪儿却痛的大叫起来。他疑惑着,莫非力量还小?这样又连续三次,他用了更大的力气,依然无法进入。看着雪儿额头上都是细细密密的汗,他很心疼,可如何是好呢?毕竟他是初次,她能谅解吧?
峰歇了片刻,又将身子俯下,这次他没有盲目进入,而是先用手轻轻的将那小小的两片粉色分开,一个小口赫然出现在他眼前,他用食指向内探,空的啊!
是啊,他没有走错方向,他刚进入的就是这个小小的洞口啊!他继续用左手食指和中指将那粉色向两边分开,右手扶了那物件,向入口送去。
这一次他不再横冲直撞,而是一点一点进入,深了、深了,峰欣喜着,开始用力抽插,他似乎有些门道了。雪儿的痛叫声却越来越大。突然,他用力一挺,他觉得在一瞬间好像冲破了什么,他那难堪的阳具终于可以畅通无阻了。
峰脑子里一片兴奋,腿间更不留情,任那物件在那充满弹性的洞穴里进进出出,胜利的喜悦与身体中不断滋生的快感让他几乎失去了意识。快、快、快,他心里狂叫着,身体里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不断的袭向他。就在他忘乎所以之际,它一泄如注!这一刻,他简直要升天了。当那些精液喷射殆尽,他人也颓然倒塌。
这时,他才顾得上看雪儿。哦!雪儿,他的雪儿满脸是泪,他的心立刻像被揪了似的。他将她扶起,不停的说着对不起!在他拥她入怀的一瞬间,他看到了她身底的那一簇殷红,那么耀眼,那么鲜艳欲滴。它是洒落的腊梅,不,它是纯洁而热烈的火玫瑰。峰流泪了,他明白了是什么在一次次阻挡他进入。雪儿啊!
我可怜的、冰清玉洁的雪儿啊!他将她紧紧抱住,用手揩掉她脸上的泪珠。
现在,她是他的女人了!是他峰,结束了她的童贞时代,同时开启了她另一个全新的时代。他抱着她,轻轻摇着,心中溢满了自豪与感动。只是,雪儿是怕了,真的怕了。整个过程,她就像被宰割的羔羊,任她如何求饶、叫喊都无济于事。她满脸的泪,不仅仅是因为难以忍受的疼痛,更是因为他对她的漠视。他只管他自己的感受!从那一刻,她有些恨他,开始惧怕黑夜。
黑夜不会因为雪儿的惧怕不再来临,它总是那么守时的到来。每次与峰,雪儿都会痛的叫喊。婚前,雪儿最怕的是一个月的那几天,每次肚子都会疼的她死去活来,婚后,那几天竟然莫名其妙的好了。现在,她又只盼着那几天,这真有些滑稽。
峰却相反,他从中所得到的快感让年轻的他夜夜想要求欢。雪儿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直会有痛感,不是说只第一次痛吗?怎么那么多次了,依然疼痛难忍呢?
她不知道是自己有问题还是峰的问题。总之,她恨透了这事。可她又不能拒绝,只要他需要,她就得给。谁叫她是一个妻子呢?
(三)
海工作太忙了,这段时间与方舟接触较少。星期四下午,终于有了一大段时间,海上了QQ,方舟正好在,两人一番寒暄。海很是羡慕方舟的清闲,方舟笑着倒羡慕海的那段生死恋。
“我和雪儿,我相信我们前世是一个人,只是今生分开了,遇到时已经晚了、晚了……”海说着,泪涌上眼眶。半天,他对着屏幕上的方舟再没有说一个字,深深的陷入到对往事的回忆中……
那是七年前的秋天,海在午后随意打开电脑,浏览新闻之后,便登陆QQ. 他几个月前刚结束了一段感情,心里没着没落的。QQ 上没有他想要说话的人,从不加人的他点开“查找”,当看到“雪儿”时,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于是查看她的资料,他记得她资料中的一行文字:“谁怜雪中情?墨干成泥无琴音。”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呢?他毫不犹豫的加了她,当她过来的一瞬间,他竟有些激动。
他们就这样相识了,同许许多多网络人的相识一样。不同的是,第一次聊天他们便使对方大惊失色。雪儿出众的才情、敏捷的思维,让知识渊博、睿智的海始终处于下风。人往往是这样,一旦被激发起斗志,就很难停下来。从这一天开始,海一上网就开QQ,和雪儿斗嘴成了一种享受,当然,这嘴上功夫要有肚子里的墨水做后盾。
整个秋天,海都置身于火热的夏季。他们从斗嘴到聊文学、聊对艺术、人生的感悟。海开始不可抑制的喜欢上了雪儿,他每天盼着和她说话,那是一天中他最快乐的时光。他情感上的伤口在与雪儿的交往中逐渐愈合。
说来奇怪,他在几个月前还痛不欲生,他觉得他把所有的情感都用尽了,当她扔下他一走了之,他一度沉沦,爱对他来说,也许永远只是个词语了。可现在,遇到雪儿后,海惊奇的发现,他又重新有了爱的能力。这让他自己都无法解释。
他多情,却痴情,他根本就不是能够随便移情别恋的人!看来,人生的轨迹,总会有某一个点出现巨大的波动,从此这条线便向另一个方向延伸出去。
海无可救药的爱上了雪儿。他很想知道她长什么样,想听听她的声音,这样可以有些真实感。雪儿不愿意,她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就连她的名字、她所在的城市、她的工作这些一个人最基本的信息海都一无所知。有时她无缘无故就会在一两个月内消失的无影无综,只要她从网络上一消失,海就无处可寻了。他只能等,等的发疯。
其实,雪儿的消失正是因为她对海动了真情。只是,她深爱自己的丈夫,她不能偏离轨道,哪怕是心灵上的偏离也不允许。她知道他离她很近,他们不但同城,而且同一条街,就算步行从他家到她家也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她怎么敢让他知道这些呢?她只能以消失的方式来逃避,可一段时间后,她最终还是要回来,看看海。
就这样,在离离合合中他们越发难舍难分。有谁知道他们流了多少泪?有谁知道他们绝望过多少次?又有谁相信他们还未见面就爱到肝肠寸断?爱,真是不可思议!
一年后,同城的他们相遇了。那是一个偶然,海凭感觉认出了雪儿,尽管雪儿再三否认,可无济于事,他们终于相认了。爱,从此开始波涛汹涌。海是喜悦的,雪儿却陷入了万劫不复。他们每一次约会,亲吻、拥抱之后,雪儿总是泪水涟涟的提出分手。海怎么会答应呢?雪儿的泪浸湿了海的衣襟,海湿了雪儿的长发。这是怎样的折磨啊!
(四)
“海,你怎么了?”屏幕上的方舟看到海眼里满满的泪,惊讶的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想起了雪儿。”海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冷落了方舟,有些不好意思。他想对方舟笑笑,却有一大滴泪滚落下来。
“方舟,你想知道我们后来的故事吗?”
“洗耳恭听!雪儿不是不让你告诉别人吗?”方舟有些担心的问道。
“是的,这对雪儿是永久的桎梏,让她从此背上了沉重的十字架。”海的眼睛望向远处,他点燃一支烟。
“那次我们约好见面,雪儿说,这是最后一次约会。她第一次同意我开了房间,那时我并没有多想什么,雪儿虽然很爱我,但她始终不愿意越过界限。曾有一次,她丈夫出差,我们在外面呆的晚了,她回不了家,我们去了一家旅馆,那晚我很兴奋 .我们进入房间时已经快午夜一点了,房间里有两张床,雪儿说,我们各睡一张吧。我没有回答,将她揽在怀里雨点般的亲吻,我们的身子牢牢的粘在一起,我抱着她慢慢移向床,偷偷解开她上衣纽扣,她那圆润结实的乳房小鹿一样的跳出来,我一边用嘴含着乳头,一边把自己暴长的阳具从裤子里拉出来,顶在她双腿间。她两条腿紧紧夹着它,发出了低低的呻吟。我的手很快伸向她腰部,迅速拉她的皮带扣,没想到她突然间清醒过来,手死命的护着。那时,我几乎要发狂了,不顾一切的解她的裤子。她一跃而起,怒目圆睁,我霎时呆住了。
只听她低而有力的说:“你要是再敢强来,我就在你面前自杀。”她的面前正好放着一个瓷茶杯,她说的时候拿起了它。那晚就那样结束了,我们穿着衣服拥抱着睡了半夜,天快亮时离开了宾馆。“
海一口气说完这些,他手中的烟空自燃着,方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那你们最后一次约会发生了什么呢?”方舟问道。海一口吸尽烟,将烟头丢在纸篓里,继续说道:
我们开了房间,一进去,就拥抱在一起。雪儿的泪像断线的珠子滚滚而落,我也是。我们亲吻着对方湿漉漉的脸庞,开始疯狂的接吻,仿佛要把对方吸进肚腹。接吻的时候,我们都在不知不觉中脱掉了对方的上衣,她丰满的双乳紧紧抵着我的胸脯。我埋下头在她一对乳房上轮换着摩擦、吸吮,她有些迷乱。
我捉住她柔软无力的手顺着我的脊背滑下去,一直伸入裤子到大腿中间。她羞涩的握着它。我左手教她上下套弄,右手迅速伸进她裤内,她一声惊呼,将我下滑的手死命握住。我求饶着,雪儿,让我进去吧,就摸摸,我发誓不会侵犯你的。
她的手似乎松了一些,我赶紧滑下去一大段,触到了那一片丛林,接着就是那让我胡思乱想了无数次的深幽的山谷,谷口已经湿润无比,我反复摩挲着,轻咬着她耳垂问这是什么啊,怎么这么湿啊?她红着脸骂我色狼,我不依不饶,她被逼急了,娇羞着低语了三个字:百合花。
听到她的话,我心中顿时充满了柔情蜜意,也更加难以忍耐。我的食指向花心插进去,在里面轻轻的抠动。雪儿呼吸急促,她低低的叫着不要,不要。她越这样,我愈加兴奋,我把嘴压到她唇上,一边与她疯狂的接吻。雪儿就算是千年寒冰,恐怕也要融化掉了。她在我下身的手使劲握着我那涨的难受的柱子,我有些疼,呵呵…这个笨丫头!
“雪儿,我想看看百合花,它一定很美丽。雪儿,给我看看好吗?就看看,我发誓不会侵犯它的。”我的手这时已经按在了百合那小小的花蒂上,并缓慢的转动手指,雪儿浑身打着颤,顾不上与我说话。她有些意识模糊了。我慢慢的往下脱她的长裤,她用手拽着,但裤子还是很轻松的被我脱掉了。
她终于赤裸裸的呈现在我的面前了!那是怎样美丽的一尊玉女菩萨啊!我的身体火一样的燃烧起来,此刻,我本该好好欣赏她的玉体,可下面那东西青筋暴露,实在难以再支持片刻。雪儿满脸红晕,闭着眼睛不敢看我。
“雪儿,你真美,真美!”我边说边俯下身子,臀部用力向前一挺,粗大坚硬的阴茎如钢铁战士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雪儿幽谷深处插去。那一瞬间,我有回家的感觉。一直闭着眼睛的雪儿顿时大叫一声。
“雪儿别叫,外面能听到的。”
雪儿吓得不敢再出声,泪无声的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下来。
我心里有些疼痛,可是我不能也不愿意停下来,也许停下来是对雪儿更大的伤害,因为已经进入了。我一定要让雪儿领略到另一种快乐!
我时快时慢的抽插着,一会深入浅出,一会磨压顶拉。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对于性已经有很深的领悟,他懂得怎样让女人更快乐。此时,雪儿身体有了激烈的反应,她开始一上一下的迎合,我如龙游深潭,在雪儿身体里驰骋纵横。
这是我从未有过的销魂时刻,从心理到身体我都得到了极大满足。到了巅峰的那一刻,我将精液喷射于地,回头看雪儿,她浑身战栗,沉浸在高潮的余味中。
我们看着对方,紧紧相抱。雪儿低声说,她第一次知道这件事不是只有疼痛,百合…也会快乐啊!
“雪儿,你还离开我吗?你舍得吗?你不想再快乐了吗?”我在她耳畔连续的问着。雪儿的泪再次哗然而下,她什么也不说,将身体更紧的贴到我身上,仿佛我会突然消失一样。
(五)
海猛然停止了说话,他有些累了。此时,他的伤感少了许多,裤裆处不知何时形成了一座小小的帐篷,憋的慌。他自然就将手伸下去抚弄,突然想到视频开着,顿时不好意思起来。抬头讪笑着看方舟,这一看,倒让海诧异了。此时的方舟表情怪异,脸部扭曲,他右手臂下垂,胳膊一上一下的蠕动。
方舟本来兀自动作着,他以为海还会继续说下去,没想到再无声息。他有些意外的看海,海正盯着他,两人四目相对的刹那,先是一愣,接着尴尬一笑。
海又燃起一支烟,连续深吸了三四口。他俊朗的脸庞在淡淡的烟雾中更增加了凝重之气,这个男人天生是女人的克星,他就是一束火焰,遇到他的女人只能是投向他的飞蛾,且无怨无悔。
“方舟,记得你说过你和嫂子这个上不怎么和谐。是你的原因还是嫂子……?”
海比方舟小一岁,一向称呼方舟的妻子为嫂子。
“我27岁结婚,到现在15年了,15年的时光可以把所有的激情都磨平。更何况我又是个比较传统的人,天生不懂浪漫,在那方面……说来惭愧,常常无法满足她。她甚至从没有过高潮……”方舟坦率地说着他们的夫妻生活。
“是不是前戏不足呢?比如,在进行前缺少亲吻、拥抱,抚摸……或者语言上的刺激?”海停了一停,又继续猜测着问道:“你们彼此……口交吗?”
方舟沉默了片刻,身子向后一倾,将上身全部摊靠在椅背上。
“结婚前几年还好些,等有了女儿,她的心思都到了女儿身上。夫妻之事也只是应付,慢慢的我也没兴致了。后来晋升教授,我整天忙碌,压力又大,我们之间常常一个月也平均不到一次,最多也不会超过两次。”
方舟摇头叹息着:“这几年,孩子学习又放到了首位,她每天回家总喊累,等晚上把家务做完、检查完孩子作业,就该睡觉了。有时即使两个人都想,也是速战速决,完了后又觉索然无味。至于前戏,我情绪来时也很想亲吻她,可她总是一推,说都老了还不安分点。你说说,我还有什么心情?口交……她是个医生……而且我也不习惯。”方舟苦笑着摇头。
“你呢?你和雪儿后来呢?那次以后,分手了吗?”方舟转移了话题。
“今天不早了,我还有事,咱们改天再聊。”海看看时间,慌忙向方舟道别。
他想起今天必须把材料写好,明天要交上去的,不能耽搁。
一直忙到晚上九点,海才觉得饿了。看着打印好的材料,他心里踏实了许多。
办公室还有一桶方便面,用热水泡了,胡乱吃完。该回家了,他每天都要按时回家,稍有拖延,电话就来了。他也不想惹她生气,她毕竟为这个家整日操劳着。
想到回家,海顿时就像被上了手链、脚链的囚徒,家给他的感觉是难以言说的压抑。这并非他认识雪儿的缘故,从他结婚后就一直是这种情形。算了,今天不回了。海拿起电话拨通了妻子的号,电话上随即就传过来叫骂声,他听她说完,安静的告诉她今晚要加班,不回去了。那边又是一通叫骂,海习惯了,没听完就挂了电话。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心里很烦躁,可能是下午和方舟聊天的缘故吧!海重新打开电脑,登上QQ,方舟不在,他也不希望他在。他打开文档,他和雪儿之间的故事像潮水一样的涌来,这使他的双手飞快的在键盘上敲打起来。
方舟,我工作忙,现在把我和雪儿后来的故事写下来,你来时便可以看到了。
“方舟敲下这一行,就开始写他和雪儿之间的故事。
那次约会,我们终于身心合一,完全拥有了彼此。我和雪儿同时体验到由爱带来的性的强烈的快感,我久久沉浸在这从未有过的幸福之中,无时无刻不回味着那美妙的感觉。雪儿流着泪从房间离开的时候,留下三个字:我恨你!我清楚她的意思,她也应该恨我,她原本是天使,是我折断了她的翅膀,让她一生一世都背上了沉重的心理负担。我对不起雪儿!
雪儿一走就是几个月,我日日夜夜在网络上等她,在我们一起走过的地方发疯般的找她,然而一切都是徒劳!雪儿走了!走了!我立即消沉下去,身体迅速消瘦,工作也基本处于停滞状态,我开始对什么都无所谓。几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我一个人去广场散步,独自坐在广场拐角的石凳上看来来往往的人,怎么也没想到雪儿从我面前经过,我站起来赶上前去一把将她拉住,她吃了一惊,回头看我。
真的是雪儿!真的是她!她看见是我的一瞬间浑身颤抖了一下,随即想要跑掉。
“你跑啊,赶快跑啊,我看你往哪儿跑。”我恶狠狠的盯着她,手钳住她胳膊肘,她用力甩,我的手纹丝不动。我像押着罪犯似的押着她向附近的茶楼走去。
茶楼很雅致,除了大厅,四周都是一小阁一小阁的包间,任由茶客选座。以前每小间门上都有锁,客人进去后可以带上门。后来城市整顿,包房门上的锁全部拆了。
不过就是没锁,客人不打招呼是不会有人去打扰的。这也算是潜规则吧!呵呵……我拉着她进入最边上的一间,等茶水、点心上来,服务员一离开,我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她抱入怀中。我流着泪问她为什么这么绝情?她用手抚摸着我胡子拉碴、瘦了许多的脸,泪成串成串的下来。
我告诉她我怎样四处去找她,怎样日夜守候于网络,怎样日日沉沦,我说雪儿你怎么这么狠心呢?你要我的命你就说一声,我给你。可你不能这样凌迟我啊!
你知道吗?雪儿,你给我这样的刑罚,就是让我受尽折磨而死。听着我的话,雪儿早已泣不成声,她张张口想说什么,没有说不出来。我们谁也不再说话,彼此狂乱的亲吻着,抚摸着,此时此刻还有什么话语能比肢体语言更能表达我们彼此的心情呢?
就像久旱的大地遇到甘霖,我们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每一个细胞都渴望着被对方填充、滋润。我开始解她的衣裤,雪儿竭力抵抗,她的抵抗反而激发了我的欲望。很快,雪儿的裤子就被我解开了,我把她拉到门口,以防万一有人进来,我们可以用身体挡着。雪儿何曾在公众场合这样过?她瑟缩着身子,脸色大变。
我迅速将自己的裤子褪下,那焉了几个月的东西此刻张着巨口,昂首挺胸。
今晚,我要让饿了几个月的它吃一顿快餐。“雪儿,你低头看看,你看它这么粗、这么大,它多想你啊!”我握着这几欲爆裂的肉棒把它放在雪儿平坦的肚腹上来回滚动,我觉得我像个流氓。
“雪儿,你想不想啊?”不等雪儿回答,我身子一挺,我那充满巨大爆发力的棒子如一匹黑马一头扎进雪儿的深谷,在谷内肆意驰骋。随着我强有力的撞击,雪儿双乳上下晃动,腰肢乱颤,几乎要晕眩过去。她扳着我腰部的手指紧紧嵌进我肌肉中,想要极力抑制的呻吟一波又一波的向房间四周传播。
“啊!啊!啊!雪儿,叫哥哥。快叫,叫哥哥啊!哥哥就要到了啊!”
雪儿只是呻吟着,她的下身更努力的配合着我的高速运动。啊!我不行了,一股精液随即就要向外喷射,我正准备抽出,雪儿突然死死夹着我那山洪欲来的肉棒一动不动,一股汹涌而来的精液无一遗漏的射进了雪儿最深处。我呆了一呆,立即欣喜无比,雪儿此刻还是一动不动的紧紧夹着我,她似乎不知道我将精液射进她里面。我们那么奇妙的同时到达了,雪儿又一次享受到了高潮的快感。当我们快速穿上衣服,正襟危坐于沙发上,茶早已凉透了。
写到这儿,海停下来,那地方早已是鼓鼓囊囊的了。他有些憋闷,索性关了电脑躺在床上,解开裤子,对它好一番安抚,直到射出。
(六)
方舟还未读完,身体早有了异样。根据海多次的描述,他极力想象着雪儿的清月之容、杨柳之身,想象着她白皙的肌肤、妩媚的体态……他摇摇头,不愿意让想象继续深入,可是,他竟然……他实在是难以控制自己的思想,一堆火已经燃起来了,你叫它如何自己熄灭呢?他又重复去读那段文字,眼前赫然出现了海在雪儿体内进进出出的情景,耳边缭绕着雪儿的呻吟声,那是怎样摄人心魄的一波又一波?
“啊!雪儿!雪儿!”方舟情不自禁的轻声呼喊雪儿的名字,手在下边套弄起来。才是仲春,方舟只觉办公室里一股夏的闷热。
再遇到海是在晚上,海因为加班没有回家。
“海,真羡慕你!”方舟一看到海就没头没脑说了一句。
“恩,什么?”海有些反应不过来。
为了掩饰尴尬,方舟立即说:“你们茶楼重逢之后,又到一起了吗?”
听到方舟的话,海又开始了回忆。
茶楼那晚,雪儿同意了我们只在网络交往。我的生活又充满了鸟语花香。第二天一早,我就在网络上等雪儿,等的我心烦意乱,直到快下班时有人要求加我,看见是雪儿的一瞬间,我的泪刷的就下来了。这个中午我没有吃饭、也没有回家,和雪儿一直聊到下午上班。再后来,我们几乎每天都要在网络上卿卿我我,久别重逢带来的后果就是加倍的思念和更疯狂的爱。“
说到这儿,海微微一笑,一张坚毅的国字脸上现出诱人的光泽。方舟笑着问道:“你们又到一起了?”
海点了点头,说:“我们又开始幽会,尽管雪儿为她背叛丈夫心里经受着巨大的煎熬,但我们的相爱又给她带来了极度的快乐,她就这样生活在冰与火的双重体验中,用她的话说,她是在戴着脚镣跳舞。”
“戴着脚镣跳舞,呵呵……有意思。雪儿的比喻很形象,她真的是个断了翅膀流落人间的天使!”方舟突然有些兴奋,他低沉的略带羞涩的问道:“海,你们后来的感觉会更好吧?雪儿……雪儿身材很好的吧?”
听到方舟的问话,海脸上滑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他觉得时机快成熟了。
海从烟盒里慢慢的抽出一支烟,定定的望着视频上的方舟。
“雪儿温顺乖巧、极其善解人意,又异常聪慧,那小小的脑袋瓜里不知储存着多少别人不知道的知识。她是个精灵!然而比起这些,她的身材,她细腻白皙的皮肤,她那……美丽充满诱惑的胴体,她……柔和、整洁干净的下……那更是上帝的杰作。”海说到这里,只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喉结一咕噜将一口唾液咽下,仿佛咽下一个桃子。
方舟看到海的神情,身上一阵燥热,白天读留言时的那股情绪又莫名升起,方舟幻想着雪儿柔和、整洁干净的下……
“海,雪儿……那儿是什么样子?”方舟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夜大范围的将它的黑网洒下,收起了尘世各种纷繁的喧嚣,一切都变得沉寂诡秘起来,就连空气,尤其是海与方舟身边的空气都凝固起来,无法流动。然而,这静谧中却让人感到蕴藏着巨大的危险与能量,稍一不慎,就会爆发。方舟手足无措的点燃了一支烟,这是海第一次看见他抽烟,很诧异。两个男人谁都不说话,各自抽着自己的烟。
海在猛吸几口后,打破了沉寂:“方舟,你是不是有些想法?”
方舟一惊,拿烟的手抖了一下,他有些惊慌失措:“不,不,不,海,我只是……我……”方舟语无伦次,不知说什么好。看着局促不安的方舟,海淡然一笑:“方舟,有什么话就说出来,我不会怪你的。男人嘛,都是这个样子,要不怎么是男人呢?”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方舟继续说道:“我从上大学到现在,与七八个女人发生过关系,其中有我的初恋女友,有同学、同事、网友,她们的身体我都细细的触摸过,一寸一寸的凝视过,尤其是…下身。我也经常在成人网站浏览,或图片、或视频,看了无数女人,在我亲身经历以及目之所及范围内,没有一个女人的那个地方可以比的上雪儿的百分之一。那真是上天精雕细刻出来的一件美轮美奂的绝世佳作。”
说到这儿,海不再说了,方舟想让海继续说下去,又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又急又恨又痒。这正如一个饿极了的人,好不容易耐着性子等到人家做好了一顿大餐,将要入口时却被撤走了。看着方舟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海笑了,很舒心的笑。
“方舟,我们认识四五个月吧,时间虽然不是很长,但我们两人一见如故,又性情相投、情趣相合,我们若是异性,说不定还会轰轰烈烈的爱一场呢。哈哈哈……”海爽朗的笑着,方舟也笑了,气氛轻松了许多。海立即又郑重的说:“方舟,我想介绍雪儿让你认识,你看怎么样?”
方舟压根没有想到海会这么说,他刚刚缓和的情绪一下子又紧张起来。
“雪儿那么优秀,我当然求之不得,可是,这怎么……?”方舟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表达他的意思,他很想、早就想认识雪儿,可又觉得不妥,至于怎么不妥,他也说不出来。今天海一旦说出,就好像揭穿了他内心深处的一个隐秘一样,又喜悦又难堪。
海看出了方舟的心思。他低头在键盘上打出了一串数字,给方舟发了过去并说道:“你明天就加她,她会接受的。”
(七)
一夜难熬,方舟看着睡在身边的妻,迷迷糊糊的觉得是雪儿,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从心头、身体的各个部分一起涌向头部,下面急速涨起。妻向来裸睡,她觉得穿着睡衣歇不下身子,也许医院的工作太让她劳累了。方舟把手放在妻子的乳房上,轻轻的揉捏,开始呼吸急促起来。
“方舟,你干什么?”
“雪…晓风,我想要。”
“深更半夜的,快睡吧,明天还上班呢。”晓风推开方舟的手,翻了个身,兀自去睡了。方舟叹了一口气,将身子转过去,与妻子背对而眠。凌晨,晓风的一只胳膊伸过来,接着又将腿横亘在他身上,眼睛却闭着。方舟转身将妻子揽住,他捉住她的手,放到他开始苏醒的阳具上。他盼着妻子的抚摸、套弄,就像雪儿给海那样。
谁知晓风将手抽了回去,又搭回在他胸脯上。方舟顿觉无趣,本来开始复苏的阳具一下软了下去,与阴囊紧紧挤在一起,一场性事就这样在旭日东升的时候如清晨的雾气一样烟消云散。
下午两点四十三分,雪儿过来了!坐在电脑前守候的方舟终于等到了这一刻,他心突突地跳着,连忙发了个握手的QQ表情,并打出四个字:你好!雪儿。
“你好!方舟。”雪儿很快就回复过来。
看着雪儿发过来的信息,方舟觉得自己身在梦中,很不真实的感觉。
“听海说,你是大学中文系教授,人品出众,才华横溢,雪儿很是敬佩!”
雪儿说这句话,她是打心眼里敬仰他——这位海说了无数次的极品男人——方舟。
看到雪儿这么说,方舟觉得有些无地自容,那么优秀的、海深爱的雪儿,他怎么能胡思乱想呢?
“雪儿,你别这么说,我敬佩你才是真的。虽然我们初次相识,其实对你已经很熟悉了。你的端庄贤淑、聪慧温柔、豁达恬淡,以及你的博学多才都让我倾心不已。”海说出这些话后,突然觉得有些脸红,“倾心不已”似乎有些暧昧的味道,但他说的也全是心里话,他听海说了许多关于她的事情,常常感叹世上怎会有像雪儿这样的完美的女子呢?他真的很羡慕甚至有些嫉妒海。
一个金子般的美妙的下午很快就过去了,他们聊了很多,关于事业、家庭、社会、文学艺术,几乎什么都涉及到了。与雪儿的正面接触让方舟对雪儿有了更深刻的认识,雪儿在他心中更完美了。
晚上,海约雪儿去公园,他们依偎着坐在荷池边的长椅上。雪儿把头埋在海的怀里,轻声说着她对方舟极其良好的印象。海很高兴,问雪儿你们有没有视频?
雪儿说:“再怎么说也是刚刚认识,怎么好视频呢?”海点点头,说道:“有时间,多和方舟交流。”
雪儿没有回答,双手紧紧环抱着海的上身,闭着眼睛将头在海的怀里埋的更深了。刚刚初夏,天气不冷不热,怀抱佳人,海心里舒展的就像莲池中不断向四周延伸的荷叶。他低下头,捕捉到雪儿滚烫的唇,将舌头伸进去,雪儿娇羞而热烈的回应他。
“雪儿,我想要你,现在就想要。”海轻轻的说,湿润的唇在雪儿耳畔不断的摩挲,吹气,弄的雪儿浑身痒痒的。
“你坏死了,在这儿怎么要啊?”雪儿娇嗔道。
“我下面好难受的,怎么办呢,雪儿?”海一脸苦相。
“阉了啊,一劳永逸。”
“你舍得啊?我真阉了,岂比苦了你?”
“哼,我才不稀罕呢。”
“是啊,我的雪儿是无所谓了,还有方舟呢,他的肯定又大又粗,会让雪儿快活似神仙的。”海一边挪揄着一边把那东西从裤子里掏出来,将怀里雪儿的头压下去。雪儿本想说什么,头被海压着,那物件又直直顶在嘴上,她顺势将它含了进去,稍稍用力一咬,算是对海刚才那话的惩罚。那东西哪经得起咬,疼的海一声轻呼。
四月十八号,海的单位要去南方旅游,出去一星期。临走之际,海给方舟留言,让他多陪陪雪儿。当然,也叮嘱了雪儿。十七号晚,雪儿流着泪依依不舍的与海道别,再三叮咛他一路照顾好自己。
(八)
海一走,雪儿的世界就空了。上午去了单位,也无心工作。百无聊赖,上了Q ,看见方舟在,心里一丝柔软,下意识的将隐身改为在线。果然,雪儿的头像一亮,方舟就过来了,雪儿立即诚惶诚恐的向方舟问好请安。
“呵呵……雪儿,别这么客气。海不在,你若觉得孤独,可以随时找我说话。”
看见雪儿,方舟心里满是喜悦。
“谢谢你!方舟。有很多问题想请教你,就怕打扰你。”
“说什么呢,我和海无话不谈,希望我们之间也能够随意些,能够走进彼此的……内心。”方舟这样说着,心里有那么一点忐忑。雪儿也有一丝慌乱,连忙说:“方舟,我们上次聊到文学的功能与本质,可惜没有说完。我喜欢文学,但对这些理论性的知识一无所知。还望多多指教!”
一谈到文学,方舟就滔滔不绝起来:“作为一种艺术样式,文学的功能主要在于人心和社会作用的效果,是人心自我关怀的一种主要方式,它的精神主要在于关心人类内心的心灵本质。它主要工作方式就是召唤已逝的精神、等待将要到来的等待、呼唤未来的精神家园,这一序列构成文学史的普遍序列,因此,文学思想本质上是人生的,换言之,人生就是文学。”
方舟一口气说到这儿,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立即说道:“雪儿,这些都是比较枯燥的,难得你感兴趣。”
“你说的真好,这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我向来以为自己也算是个文学爱好者,和你几次聊天才知道文学更深刻的内涵,可见我以前是多么的浅薄,浅薄却不自知,是愚了。”
“现代社会,人心浮躁,就算是职业人士也难静下心来做学术,余者更别说了。你能如此,已经很教人钦佩了。”
“对了,你老公喜欢这些吗?”
提到老公,雪儿心里咯噔一下,刚才探究文学的心情全没了。她黯然道:“他只有初中文化,从不喜欢这些,虽然有时也读读书,最多看看上面的笑话。”
方舟道:“哦,是这样。你们之间文化差异较大,那沟通方面……?”
“我们的生活就是外面游游逛逛,回去打打闹闹,完全是未成人式的婚姻。
至于交流,很少的。“
“这样看来,我感觉你内心深处还是孤独的。不过听海说,你们很恩爱的?”
“恩,他人很好,善良、正直、热情,特别乐于助人,只要和他接触过的人都喜欢他。而且,他很爱我,甚至是溺爱。只是,他并不真正懂我,很多时候我确实很孤独。也许,这也是我走出去的一个原因吧。”
“你和海在一起,心里承受着很大的压力,这几年你受苦了。”方舟突然间有些心疼雪儿。
“唉!”雪儿叹着气,心里如翻了五味瓶,真是酸甜苦辣咸样样俱全。方舟等不到雪儿说话,知道触着了她伤心处,忙说了一声对不起。半天,雪儿才说:“我自小孤苦,因为自卑,很少与外界接触。在遇到我丈夫峰之前,我从没恋爱过,更不懂男女之事。偏偏峰也和我一样,我们都很单纯。婚后,虽彼此缺少交流,但都心无旁骛的爱着对方,生活也算幸福。何况我这个人,没心没肺,如闲云野鹤,无意贫富,只求心灵的宁静与安适。”
“你是个好女人!”方舟由衷的赞叹道。
“在没遇到海之前,或许是。但现在,我……我…我……”雪儿说着,泪不由就流了出来。方舟感觉到雪儿心情的变化,他连忙安慰道:“这世上没有比感情更教人束手无策的事,你别太自责。”又说:“你们的事我很清楚,你和海也是前世的冤孽,你们都是善良的性情中人,谁也不想伤害对方的家庭,可是这份爱来了就来了,谁也没有办法阻挡。”
“是啊,海也经常这么说。可是我又怎么能借爱的名义去原谅自己对丈夫的不忠呢?尤其是我们发生了……关系之后,我更是深恨自己,也恨海。我们曾无数次的分手,可每分开一次爱就会更强烈一次。到后来,我们完全堕落了,只要在一起,就无法控制……有时,我真希望老天爷降灾与我,以减轻我的罪恶。”
雪儿深深的忏悔着:“我不知道我的路在哪儿,我们一直向深渊走去,总有一天,我们会粉身碎骨的。”
“方舟,今天不早了,我们改日再聊,好吗?”雪儿心里难受,不想说下去了。
“好的,你别太难过,我希望你是快乐的。”方舟与雪儿告别后,陷入了沉思,他既为海与雪儿伟大的爱而感叹,又为他们无法在一起而惋惜、遗憾。
三天后,海与雪儿再次相遇。他们在这三天中聊了不少,彼此间说话放开了许多。看到雪儿过来,海依然欣喜无比。他觉得自己这几天每天就是在等雪儿,他甚至盼着时间过的慢一点、再慢一点。
“雪儿,你来了。我一直在等你!”话一出口,方舟脸就红了。又连忙说:“海快回来了吧?他在外面一定很想你的,他真幸福!呵呵……我要是他就好了。”
真该死,方舟心里骂着自己。
雪儿心里感觉到些什么,她有那么一会没说话。
“对不起!雪儿!”方舟道歉。
“没关系的,方舟,是我不好……”雪儿想着海和她说过的那些,心里一阵惭愧。方舟并不知道雪儿的心思,听到雪儿这样说,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继而大喜,难道雪儿对他……
“雪儿,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好。我也对不起海,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请你…原谅我!我不该……不该想入非非!”方舟越是着急,越语无伦次,到后来,他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一时间,方舟和雪儿谁都没有说话。还是雪儿先道:“方舟,我和海的事,你一清二楚。我们各自的家庭状况你也了解,但有些事你并不知道,关于我和海,我们这几年……”
“雪儿,你慢慢说,我在听。”方舟觉得雪儿和海之间还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是他所不知道的,他很想立刻就知道。
“这几年,我们只要在一起,就会发生……关系。方舟,你不会轻视我吧?”
“怎么会呢?我很了解你,你真的是个好女人。其实这些,海说过的,他说的很……详细、具体,他说你是个爱的精灵,给了他无穷的幸福和快乐!是你,让他的生活变得色彩斑斓。”方舟说着,脑子里又出现了那些镜头,他有些喘息,胆子不禁大了起来:“雪儿,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想看看你,好吗?”
雪儿呆了一呆,她接受了视频。视频中的雪儿正如海形容的那样,人如弱柳扶风,长发及腰,越发显得飘逸、清丽脱俗,而她脸上忧郁的气质更是增加了她的内涵。看到雪儿的一刹那,方舟原本就爱慕的一颗心快速的跳动着。雪儿也是一样,方舟与海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他沉着、儒雅,不由使人想到魏晋名士之风。
视频开着,他们反倒不知说什么好,雪儿首先打破了沉寂:“你也知道,海的妻子不能,这么多年,他一直是熬日子。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真的太需要了!
其实,我也一样,虽然我和丈夫很恩爱,可那方面,他总是很快,我常常除了疼痛再没有别的感觉。就这样,我和海,我们在情感上都已经进入了对方的肌肤、血液甚至骨髓;在性上,我们都想着要让对方快乐。每一次,他都特别注重我的感受,我的满足才是他最大的满足。我们就这样用灵魂和身体爱着对方,七年了,这爱越来越浓,越久越醇。“
雪儿的话让方舟很感动,他对他们的爱简直是崇敬了。与雪儿聊天,时间总是飞一样的逝去,他们都该回家了。在视频中互相道别,并约好星期五晚上见,也就是海回来的前一个晚上。
(九)
对于方舟,时间过的既快又慢。星期五傍晚时分,他与同事一起吃饭回来就坐在电脑前等雪儿。快十点半的时候,雪儿的头像才亮了起来。她一来就向方舟道歉,说丈夫的一个好友出车祸了,他们一起去看的,丈夫留在了医院,让她回来了。方舟问没什么大事吧?雪儿说,还好,不过今晚丈夫怕是回不来了。方舟与雪儿说话的时候,点了视频,雪儿略一犹豫后接了。又是几分钟的沉默。
“雪儿,我以为你不来了。”方舟头晕乎乎的,他平时不喝酒,今天实在拗不过同事,勉强喝了几杯。
“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雪儿抱歉着。
“没关系的,你能来,我就很高兴。雪儿,海明天就回来了,你很开心吧?”
方舟脸上笑着,心里有些酸,这让他觉得自己好笑。雪儿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方舟觉得那笑容真甜真香,可惜不是为他而笑。不知为什么,他竟然有想流泪的感觉。
“方舟,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啊?”雪儿看着方舟黯然神伤的样子问道。
“没事,没事,就是喝了点酒,有些不舒服。”方舟挤出一个笑容。
“时间也不早了,要不,你去休息吧。睡一会,会好点的。”雪儿关心的说。
“不、不、不,雪儿,我们说说话吧,我想和你说话。雪儿,说说你和海的事吧,我想听。那天你说你们在性……性上都是以对方为中心,以对方的满足而满足。”方舟努力将身子坐直,尽量显出很精神的样子:“很多人不是这样,女人大多被动,不知道迎合男人,男人更是情绪一来,立即就雷厉风行,几分钟一完,抱着头去睡了,留女人独自哀叹。”
“遇到海时,虽然我已为人妻也有几年,但在这件事上我只是尽一个妻子的职责,从不知道性是一件快乐的事。与海正式见面后,我们更加爱着对方,那时海常常取笑我不懂人事,是个小丫头片子。他告诉我世上不是只有好人;告诉我人不是生活在真空中,要学会去适应社会;告诉我许许多多我不懂的道理。就这样,我在与海的交往中,一天天长大。直到我们有了云雨之欢,我才真正感受到性的快乐。原来,上帝还给了人类如此美好的权利。”雪儿说的很慢,好像这些都是远古的回忆。
方舟有些兴奋,再加上酒精的缘故,他不由问道:“你在性生活上一直很惧怕,海怎么就改变了你并让你有如此美妙的感觉呢?你们互相给对方……口交,感觉一定很好吧?”
夜已经很静了,雪儿看着儒雅的方舟,她觉得他就像海一样亲切。
“我们第一次,我心里上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身体上更害怕疼痛。海并没有强行,我们互相接吻、拥抱,我的上衣不知不觉从他的指尖滑落,当他用唇吸吮我的乳房,我开始迷乱了。”雪儿说到这儿停下来,她脸红红的,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这些性事,她低着头不敢看方舟。
这让方舟有些急,他低声说着:“雪儿,后来呢?后来海又做什么了?他是不是舔你那儿了?雪儿,快说啊!”方舟在说这些的时候,手慢慢探了下去。
雪儿脸又是一红,她又低了头继续说道:“他先是揉搓我的乳房,把头埋进我的胸口,不停的摩擦、吸吮,或一个一个的,或将两个一起含住,听着我细小的呻吟,他不断的问我,雪儿,舒服吗?我胡乱的回答着,人已经软了一半。我不由将身子紧紧贴着他,他的手鱼一样的游进我下面,不断的来回摩挲着。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两只手紧紧抱着他,身子在他的怀抱里不停的抖着。他将唇压下来,我们又开始疯狂的接吻,我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他轻轻的在我耳边呵气,坏坏的说着:雪儿,那儿溪水潺潺了啊,雪儿是不是很想啊?他的手更快的动作着,更坏的挑逗着:雪儿,你要将我淹了啊!让哥哥把这些蜜汁儿吃了吧。我那时只有呻吟与喘息,哪里还能说话?接着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到了里面,是那样的柔软与灵活,我舒服极了,忍不住叫着哥哥。我看向他,他的头正夹在我两腿间随着他的唇一上一下的动着。
老天啊!一个男人怎么会这样呢?他怎么愿意去舔弄、吸吮女人的那个地方?
我第一次知道男女之间还有这种爱的形式。一瞬间,我觉得好像是做梦,但快感真实的从我的下身一阵阵的传来。我想只有一个原因让他这么做:那就是爱,彼此间深入灵魂的爱。丈夫尽管也很爱我,但他从未这样。我后来想,那是我们从没有心灵的交流,无法抵达对方的灵魂。这就是爱的不同级别或者说是境界吧?
我和海达到了这个境界,我们不仅仅是高山流水式的知音,更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相似相融。我们因爱而性,将彼此的灵与肉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是啊,相爱的人很多,但像你们这样能够真正懂得对方的爱人却不多。后来呢?”方舟下面的手一直动着。
“我轻轻的去抚摸他的头,心里充满了爱意,爱到不知道该么去爱这个男人?
在我心里全是柔情蜜意的时候,他猛的进入了!那一瞬间,我流泪了。因为对丈夫的彻底背叛,因为眼前这个深爱的男人。第一次,我没有疼痛的感觉,随着他轻重快慢不断变化的运动,我只感到一阵阵的快感袭来,我希望他永远不要停止。
他一边运动着,一边不停的问我:妹妹感觉舒服吗?妹妹要哥哥快一点,还是慢点好?我的身体正在感受着极度的快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一会,只听他急促的说道,哥哥就要到了,妹妹怎么样呢?我那时已然欲死欲仙,只说着,哥哥,快!快,妹妹也要到了。他将全身之力全部集中于腰部,一阵迅猛的抽送,在他啊啊的叫喊声中,我浑身战栗着到达了高潮。他也同时到达。我们紧紧相拥,再也无法分开。“
雪儿毫无顾忌的说着这些,她已经忘了方舟的存在。抬头看视频时,方舟的胳膊正在快速的上下蠕动,她不禁浑身燥热,心里难以抑制的想着海,想象着他们正在一起做爱。两个人就这样谁也不说话,各自做着各自的事,细小的呻吟从视频中传过来。其实这也只是一刹那间,等他们彼此都感觉到失态,已经来不及了。
方舟看着雪儿,他心里很矛盾,他觉得她是天使、又是魔鬼,她让他魂不附体。他本来性欲不强的,但现在他只想做爱,只要做爱。
“雪儿,你知道吗?我爱你!当海一次又一次的向我描述你的时候,他那么详细的告诉我你诱人的身体,我就想像着我们在一起。
我想象着像海那样的去爱你,让你得到快乐。雪儿,我说这些你别生气,我只是说我一直藏在心里的话,并没有亵渎你的意思。雪儿,你能理解吗?“方舟恳切的问雪儿,他心里真的很敬重雪儿。雪儿不知说什么好,她点了点头,给了方舟一个浅浅的笑。雪儿的笑让忐忑不安的方舟安心了许多,但酒精分子在他脑子里依然活跃着,这让他大脑皮层始终处于兴奋状态。
也许是夜的诱惑,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雪儿的笑,这都让一向儒雅的方舟头脑发热。他看着雪儿,终于开口说道:“雪儿,我想要…想要…”他还是说不出来。雪儿有些奇怪:“想要什么?”方舟鼓足勇气说了出来:“我想要看看你…你的身子。海说过很多次的,你的皮肤、你的乳房、还有你迷人的下身…
…雪儿,你就让我看看吧,求求你,就看一眼,就一眼,好吗?“
雪儿静静的看着方舟,她觉得他整个人都要被欲火燃烧了,关于性,他们虽然已经谈开了,可对于方舟的要求,雪儿实在难以做到。她也从来没有这样,即使和海,也没有如此过。她断然拒绝了方舟。方舟一愣,即刻又开始求饶:“雪儿,我求求你,我只看看你上面,海说你的乳沟如壑,乳房极富弹性,坚挺如峰,你让我看一眼好吗?要不,我今晚会发疯的。雪儿,雪儿,你答应我吧!”
方舟的求饶,让雪儿不知如何是好。她缓缓将上衣解开,一道深深的乳沟立即出现在方舟的眼中。
“雪儿,你真美!这乳沟那么白皙、那么幽深,它可以将无数的男人葬掉。
雪儿,求求你,把胸罩也解开,好吗?“方舟咽着唾沫,声音颤抖着,两眼直盯着雪儿的乳房。雪儿把解开纽扣的上衣脱下来,她身上雪一样的白皙,脂一般的细腻,这更让方舟不能自已。他突然觉得很闷热,也将自己的上衣脱掉。
雪儿看到裸露着上身的方舟,身上也不由热了起来,在方舟不停的求饶声中,雪儿慢慢的将文胸解开,两个圆润直挺的乳房立即像弹簧一样的蹦出来,方舟似乎要窒息了。他终于看到了海描述、抚摸、亲吻了无数次的雪儿的乳房!即使在视频中它也闪着诱人的光芒,雪儿稍微一动,两个面粉似的圆团就向前一跳,仿佛在向他招手。
方舟不由将手摸向屏幕,他多想将它们一起捧在手心,把自己的脸埋在它们中间,他想要像小时候吃母亲的奶一样去吸吮它们。“雪儿!雪儿!我想吃奶!
我要吃奶。“他不听的呓语着,仿佛雪儿是她的母亲。方舟骤然间无比依恋的神色,让雪儿觉得他是海,海经常会这样依恋的喊着要吃奶。”哦,海,海,你来吃吧!“她心里这样回应着,眼神一片迷离,手开始揉搓乳房。雪儿的回应,让方舟更加失去了理智,他的手下去将裤子解开,使劲的套弄那东西,口中发出了恩恩呀呀的呻吟。
“雪儿,你真美!你真好!你怎么这么完美呢?啊!雪儿,雪儿,我好想看看你下面,海说你那儿是世上最美丽的地方,美丽的丛林疏密有致,干净整洁,丛林下那小小的花瓣如百合般纯洁芳香,那一点爱豆色如红玉,楚楚动人,摸之腰肢乱颤,真是教郎恣意怜爱。雪儿,你看,海都告诉我了,你让我看看吧。”
雪儿坐着没动,方舟又说道:“雪儿,你不愿意,就只把裤子脱了,你就穿着内裤让我看看吧。求你了,雪儿!”
(十)
其实雪儿身上也有一把火向下燃着,她站起身,解开皮带,裤子从她的腰部缓缓滑落,里面是黑色的蕾丝丁字内裤。方舟清清楚楚的看到丁字内裤那一竖两边有柔软的毛发从里边探出头来。他死死的盯着那些卷曲的可爱的东西,想象着它们里面的样子。他的裤子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滑到了脚踝,两腿间那东西将内裤牢牢顶起。此时方舟完全失去了理智,他迅速将摄像头移到主机上,正好与他裆部同一高度。他把那虎视眈眈的困兽从内裤里拉出来,那龟头一张一张的,滴着晶莹的小液滴。
“雪儿,你看它多可怜,它一直在想着你,你就让它看看它吧。”此时,雪儿也迷失了自己,她没想到方舟的那东西比海的还要大还要粗,这让她有些头晕目眩,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失态的凝视着它,渴望它现在就进入,她那儿已经湿成一片了。方舟看着雪儿的三角地带,一边自慰,一边苦苦哀求。
雪儿终于将丁字裤抽了下去!她赤裸裸的出现在方舟面前。这令她羞愧不已,又有些兴奋。
“啊!雪儿,那是桃花源吗?桃林缤纷,香飘两岸,若能舟楫而入,夫复何求?雪儿,把手放下去,我们一起快乐,好吗?”雪儿这时猛然清醒过来,她蓦地一惊,鼠标一点将视频和QQ一起关掉。
海在外面这几天一直想着雪儿,只是他们有一个君子约定,这几天他们试着分开,不能有任何形式的联系。海一下飞机,就给雪儿信息,说他回来了,问她这几天身体好不好?吃饭规律不规律?晚上有没有熬夜?是不是想他想的睡不着?
雪儿一边看一边愉快地笑着,这个海啊!
海买了许多礼物,老人的、妻子的、孩子的,全家人都很开心。妻子雨欣穿着海买的新裙子,心里甜丝丝的,她庆幸自己嫁对了人。雪儿晚上出不来,海就一直呆在家里。都说小别剩新婚,两人睡下,不免又闲聊了一会,看着海有些疲劳,雨欣熄了灯,羞涩的把身子靠过来,海将她揽了,想要去吻,竟有些不好意思。
觉得真是奇怪,他与雪儿接吻、抚摸、甚至口交,他们是那么的自然与和谐,甚至他在雪儿跟前连自慰都觉得是顺其自然的事。可是在妻子面前,他就是谦谦正人君子,就连吻她都觉得张不开口。
他们彼此就像两只分别挂在两边的风铃,可以叮叮当当的过日子,却总是隔着一段永远都无法亲近的距离。海看着靠着他胸膛的妻子,把手放在她乳房处,轻轻握着,心里一阵冲动。待要上去,她一个转身躲开了。不一会,便传来了均匀的鼾声。海不禁在黑暗中摇头苦笑,一瞬间,心头如蚁噬般的想念雪儿。下面竟大了……
第二天一早到单位,就给雪儿电话,他想听听她的声音,也想知道她与方舟的进展。雪儿半天没说话,后来蚊子似的挤出几个字:你去问方舟。海有些纳闷,下午时分总算忙里偷闲挤出一点时间,方舟却不在,他手机发了信息,方舟说,他一会就来。
开了视频,海看见方舟眼神闪闪烁烁的,也没有像往常那样笑着与他打招呼,海觉得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他问道:“方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我觉得你有些不对劲。”方舟依旧不敢看海,他低着头说:“对不起!海!真的对不起!我实在很惭愧。”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总得说出来啊,你说吧,不管什么事,总有解决的办法。”
“海,我不敢求你原谅,你可以骂我、惩罚我。”方舟声音低低的说着:“你不在的这几天,我和雪儿聊了很多,她的确是个好女人。我知道你很爱她,可是我…喜欢上了她。”
海听到方舟的话,其实早在他意料之中。他淡然一笑:“雪儿那么优秀,谁都会喜欢的,这有什么呢?”海的宽容,方舟心里多少有些安慰。也因此,他更觉得对不起海。踌躇了一会,还是决定把那些都说了出来,任由海责罚,这样他心里才安然些。
方舟说完后,海一直盯着方舟看,这让方舟很是不安。
“方舟,我们都是男人,男人在某种情况下就是动物,他无法用理智去控制自己的视觉、听觉、触觉,这是很正常的。你别自责,我也不会责备你。我仍然希望……你和雪儿可以更友好的相处,雪儿崇拜你、也很喜欢与你交流。不要因为一个偶然发生的事件,而影响了我们、还有你和雪儿之间的友情。”
“对不起,海!我会疏远雪儿的,请你放心吧!”尽管海原谅的方舟,他自己却不能原谅自己。
“千万别,方舟,千万别这样,你不知道雪儿又多么喜欢你,她网友原本就很少,有了我后,几乎与所有网友都断绝了交往,其实,她内心很孤独的。你们在一起,她真的很开心。你就这样离她而去,她会难过的。而且,若是有机会,我和雪儿也许会一起去看望你。”
海说完,诚恳的看着方舟,可以看出来,他刚才的话都是发自内心。方舟反而不知说什么好了。过了一会,他才说道:“你们一定要来,来看看我的家,我再带你们到处走走,一来算是尽地主之谊,而来权作赔礼道歉。”
海笑着,脸上焕发着奇异的光彩,方舟此刻也放下了这两天压在他心头的包袱,心情愉快起来。
日子依然一天天过去,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海、方舟、雪儿却成了一个奇妙的组合,那层窗户纸一旦被捅破,一切就都明朗起来,再不用遮遮掩掩。他们有时两个人聊天,有时会在三个人组成的群里一起天南地北的聊着,有时雪儿与海在同一台电脑上与方舟聊,慢慢的性进入了他们聊天的内容。
海总是很活跃,他也总是打趣雪儿和方舟,问他们互相裸视感觉如何?问方舟有没有看清楚,雪儿那是不是很诱人?特别是雪儿与海一起和方舟聊的时候,更见淫靡之气,雪儿常常坐在海的腿上,海抚摸雪儿的乳房。有时他会把雪儿的文胸解开,将一对圆滚滚、白花花的乳房完全暴露出来,他则肆意的对它们抚摸、吸吮,这让方舟气血倒流。
有时海会把手伸进雪儿下面,令雪儿娇喘微微,海在雪儿耳边轻轻说着什么,雪儿便满脸羞涩的将自己的手也伸进去。这些时光是快乐的,海与雪儿因为多了方舟的观看更觉刺激异常,方舟则常常难以忍耐,也随着他们一起刺激自己。性一旦泛滥,就如覆水难收。
天越来越热,雪儿穿上了吊带裙。单位有事派雪儿去临近的一个城市呆两天,海也和单位请了假,去了雪儿去的地方。他们晚饭后去了宾馆,一进房间,海与雪儿就互相向对方疯狂的索取,直到一场狂风骤雨把双方都榨干,雪儿软软的趴在海的身上,可雪儿不想离开海,海的阴茎依然在雪儿阴道中插着,他想让它一直在里边住着,因为那是他温暖的家。
突然,海的手机想了起来,这个时候谁给他发信息呢?他懒洋洋的看着,却是方舟,说他在网上,问海现在做什么?怎么几天不上网?海回复了两个字:做爱。然后将房间里的电脑打开,雪儿并不知道这些,她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快要睡着了。海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方舟来了。雪儿吃了一惊,她想要穿衣服,海却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坐在电脑前。这两人都赤裸着身子坐在椅子上,看起来有些滑稽,雪儿更是觉得难堪,她拍打着海,挣扎着要下来。
“怕什么呢,雪儿,方舟不是早就看过了吗?”海抱着雪儿,不让她从他身上滑下去。雪儿又气又急,在海的左肩膀上咬了一口。海忍着痛,将唇压了过来,雪儿立即就不能说话了。
海把舌头伸进去,在雪儿口中灵活的翻搅着,两只手一边紧紧抱着雪儿,一边在她的背部轻轻抚摸,一直到她股沟又折向那茂密的三角处。雪儿不再挣扎了,她的身子开始微微颤动。海俯下身子,将头埋在雪儿两腿处,轻轻的舔弄着,直到雪儿连连求饶,海才抬起了头。他把雪儿的手放在他刚才软了的阳具上,让雪儿帮帮它。对着方舟,雪儿终是放不开。
海真是坏透了,他偏偏让方舟看。方舟早已把持不住,他早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脱掉,口里不停的叫着雪儿,手飞快的动着。雪儿在视频中看到方舟如此,她顿时春心摇荡,这边是海,那边是方舟,都是她喜欢而又喜欢她的男人,她不再顾忌什么,在海的阴茎上一松一紧的套弄起来,它在雪儿的手掌心里快速成长。
“雪儿,亲亲它。”海急切的说着。
雪儿将头弯了下去,一口含住那暴长的肉棒,一上一下的吞吐着。那边的方舟恨不得从电脑里钻出来,将自己的东西也塞进雪儿嘴里。雪儿的口交越来越好,海只觉得全身舒泰,再加上对面方舟沉重的喘息,他觉得自己要爆炸了。雪儿下面此时也奇痒难止,他们似乎早已有了默契,雪儿口一松,海的阳具就直奔雪儿私处而去,两相交合,天崩地裂。
海粗大的阳具在雪儿娇小的峡谷里左冲右突,他忽而在里面旋转摩擦,忽而用力抽插,雪儿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子,脸上极尽淫荡之态,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直传到方舟的耳际。当海和雪儿到了的时候,方舟也喷涌而出。他气喘吁吁,头上都是细小的汗珠,海和雪儿这一场性爱看得方舟惊心动魄,他何曾有过这样的一次?
倘若能与雪儿如此,方舟愿意折寿十年。雪儿,雪儿,你今晚入我梦吧!
(十一)
再次遇到方舟,雪儿颇觉尴尬。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谁也不去触及那个话题,但绕来绕去似乎又跳不过。还是方舟先开了口:“雪儿,那次看见你和海,好教人羡慕。海真厉害,你每次都会……高潮吧?”雪儿羞涩的点点头:“他持续时间很长,而且能够连续的做,不怕你笑话,我们曾有一夜七次的记录。”
雪儿的话,让方舟觉得不可思议。
“海的性技巧、耐力度、还有持久性都超乎常人,他妻子可真是个性福的女人啊!”方舟着实佩服海超强的性能力。
雪儿黯然道:“上天弄人,海这样一个人,偏偏娶了一个怪妻。刚结婚时,勉强还有几次,不到两年,再不愿意了。不论海前戏多足,只要他一准备进入,她就开始浑身痉挛,也不知是什么毛病,心理医生也找过好几次,无济于事。再后来,海也绝望了,再不想这些事。这么多年,他就这么苦着自己,除非遇到他特别喜欢的女人,而对方也愿意,他才能释放一点,但这样的情形也很少。”
“真没想到,海原来是这样的生活!幸亏他遇到你。”方舟感叹着。
“海是个好男人,在单位是老黄牛,回家是家庭妇男,从不在外面吃喝玩乐,虽说有过六、七个女人,也都是昙花一现,他心里只有家,妻儿老少。遇到我,也许是前世的孽缘,他也逃不开,我也走不掉。七年的爱,我们知道什么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当然,在性上,我们也都习惯了依赖彼此。”
方舟好像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他盯着雪儿,疑惑的问:“雪儿,你曾说过和丈夫你只有痛感,可在海的身下……你娇喘吁吁、吟声连连,眉宇风情荡漾、双目扑朔迷离,嘴角噙香吞芳吐艳,玉体盘龙翻云覆雨,你就是个千娇百媚的顶级风流少妇。同一个人,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差异呢?”
方舟一席话,听的雪儿脸红耳热,这方舟,怕也是个大内高手?雪儿心里胡思乱想着,竟有种莫名的冲动。定了片刻,方说:“婚后,我畏性如虎狼,总觉得性是羞耻,是污秽。是海改变了我。我和海相爱后,不免谈论夫妻之事,他分析了我的情况,告诉我,性的作用不只是繁衍后代,它更是上天赐予人类满足生理需要获取快乐的一种重要方式。对于性,我有了新的认识,但做起来,依然有心理障碍。”
方舟忽然想笑,他打趣道:“我看你倒是——脂粉队里的英雄!这变化也真不小。”雪儿冷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就是说我分明是个荡妇吗?”方舟慌忙摇头,说那是任何男人都喜欢的一个女人独有的万种风情。
雪儿心里突然有些难过,她堕落了!“越堕落就越快乐!”这是海说过很多次的话。海!是海害了她!让她三分是人、三分为鬼、三分成妖。好一阵雪儿难过的无法说话,泪涌上眼眶。方舟看着雪儿花容黯淡、眼角含泪,心里一阵疼痛。
“雪儿,对不起!你千万别误会,你在我心里永远是知书达理、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的大家闺秀。我真的不知有多钦慕你!”雪儿没有接方舟的话,她又兀自说道:“接受海后,很多时候我都半途而止,无法和他一起完成。他很理解我,从不勉强,只一味的体贴安慰,同时给我讲解一些有关的性知识。”
“他博览群书,无所不通,读了许多有关性学研究的书籍,也读了不少经典情色文学。我们一起讨论中国婚姻的现状,剖析中国人几千年来传统的性思想在当代的突然变迁所带来的一系列社会问题,探索中国家庭在这巨大变迁中性的走向。”
“我们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深入,我接受了他的不少思想。做起来,也稍微放开了些,慢慢明白了他说的性是爱的最高体现。看到我能逐渐享受到性快乐,他很开心,”捧着我的脸说:“雪儿,你知道吗?你的快乐就是我最大的快乐。我要你做个最快乐的女人,要你享受到性的极致。”
雪儿说到这里,陷入到那一段特殊路途的回忆中。方舟对海和雪儿又有了更深刻的认识。等雪儿沉思了一会,他问道:“后来呢?你们如何一步步攀向性的顶峰?”
“后来,海开始浏览一些有知名度的成人网站,他从各个不同的板块中分别找出一些优秀的文章和我一起读,除了其中大量的性爱描写让我脸红耳赤,不能自已。我更惊异的发现社会中竟然会有乱伦、3P、换妻等等让我匪夷所思的事情,我觉得那都是编出来的,他说这都有生活原型,特别是3P和换妻,已经成为暗流。
我实在难以相信,他又给我找了社会性学专家李银河关于换妻的许多文章,我才相信社会上真的有这些事。“
“我们一起讨论为什么会产生这些违背常理、不符合伦理道德的非主流现象,他说存在即为合理,既然能大量存在且成为暗流,这说明自有它的合理性,那就是可以使人在性中获得更大的刺激与快感,甚至会使夫妻关系更融洽。我也认同了他。除了读文章,我们也一起浏览图片,也看了一些经典的片子,我们就这样在性路上一起向前探索,每一次做竟然总会有新的感受,新的体会,两个人的快感都在不断的提升。”雪儿脸上出现了愉快的神色。
方舟听的心里痒痒的,他忽然有了一个主意,他也要像海一样去同化他的妻子晓枫,而且,他有了更大胆的一个想法,他想要妻子认识海和雪儿。
(十二)
那日之后,方舟回了家开始留意起妻子,他觉得妻子也蛮有女人味的,他怎么从来就没有发现呢?他开始有意无意的向妻子灌输些性知识,又买了两本《海蒂性学报告》,一本男人版,一本女人版。方舟不在的时候,因为好奇,晓枫也常翻看,书中的内容对她有不小的触动。
一日晚饭后,方舟建议去附近的公园走走,晓枫有些诧异,这个书呆子怎么突然懂得浪漫了呢?诧异归诧异,稍微化了妆,换了件衣服,安顿好孩子认真写作业,欢天喜地的跟着方舟出去了。
没想到公园里竟然会有那么多的人,可能是夏天的缘故吧。方舟很想像恋爱时那样牵着妻子的手,手偷偷伸出去几次又缩回来,终觉不好意思。沿着公园小径走了一会,他们在长椅上坐了,这个地方较幽静,方舟不是喜欢热闹的人。两个人闲聊着,夜色逐渐朦胧起来,晓枫起身说回去吧。
方舟坐着不动,他拉晓枫坐下,让她看左边那棵树。晓枫转过头,身子一个激灵,原来一对中年男女正在那儿疯狂拥吻,女人原本就穿着吊带背心,在男人的挤压下,胸脯两个乳房几乎都跳了出来,男人手握着一个,口中噙着一个,女人的手…竟然穿进男人的裤子在裆部……晓枫迅速把头转回来,满脸通红的骂了方舟一声,站起身拉了方舟就要走,方舟使劲把她按下。那边传来了细细的呻吟,因为距离近,这边听的极为清晰。
方舟身体有些颤抖,他紧紧依偎到晓枫身旁,并把晓枫的头扭过去强行让她看。这一看,晓枫三魂六魄都吓走了。这两个人竟然…竟然在公共场合……晓枫想要低了头,却被方舟死死扳着。那男的臀部一挺一挺快速的运动着,女的紧紧抱着男的腰部身子一前一后的迎合。两个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他们早已忘了这是公园。
晓枫心里暗暗骂着,这么大年龄,出来偷情,在公园做这些伤风败俗的事,一对奸夫淫妇。她虽骂着,身体却越来越燥热,呼吸也重了起来,心咚咚直跳。
忽然觉得自己腿上硬邦邦的,用手一摸,一个缩手,像被蝎子蛰了似的。这个死方舟!方舟此刻也喘着粗气,刚才妻子的一摸,让他那东西一跳,他再也按捺不住了。他突然觉得身边坐的是雪儿!浑身的欲火彭的就起来了。
方舟将妻子一把拉在怀里,把唇压上去,妻子呜呜几声,用手去推,方舟疯了似的吻着。晓枫再无反抗,也开始回应丈夫。方舟的手从妻子的连衣裙领口处伸进去,开始使劲的揉弄她的乳房,啊!原来妻子的乳房也如此坚挺结实,这让他更兴奋,下面的东西弹簧一样的向上一蹦。他抱着妻子站起来,吻向她的胸,晓枫呻吟骤然加大,身体不住的抖动。
方舟一手紧紧环抱在她腹部,另一手拉开自己拉链,掏出那东西,拉下晓枫裙子里面的内裤,狠命向妻子一刺。晓枫“啊”的一声尖叫,浑身一股电流袭来,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此刻,方舟脑子里全是雪儿和海那天做爱的镜头,他下意识的模仿起来。晓枫只觉得更强大的电流从下面不断袭来并迅速向全身传开,啊!真舒服啊!她忍不住呢喃出来。
她的呢喃大大的刺激了方舟,方舟本想更猛烈的进攻,却一个坏笑突然不动了。晓枫正欲死欲仙,方舟却停下了,她扭曲着的脸部出现饥渴的神色,喘着气呓语着:怎么了?啊?怎么了?方舟低低的说:“枫,是不是还想要?”“你…
你…你欺负人!“方舟怕晓枫真生气了,马上一个直挺,只管扑哧扑哧用力抽插。
不上二三十下,晓枫突然紧抱方舟,僵住不动了。方舟又是一阵猛插,体内快感迅速淹没了整个躯体,排山倒海的涌向龟头,一股精液随之如大江决堤,瞬间喷涌而出。
“枫,我好舒服的。你呢?”
晓枫这时候才觉得很难为情,红着脸什么也没说。两个人好像同时记起了什么,向树边看去。那对中年男女,男的正在女的里面慢慢抽插,那动作就像两个人在不紧不慢的聊天似的。他们也正在看着方舟和晓枫,没想到这两人突然看过来。这下四个人八只眼睛相对,双方都很尴尬。方舟突然心动了一下,这男的,身影好熟悉,在哪见过呢?
晚上回到家,方舟一直在想那男的是谁,怎么也想不起来。妻子洗了澡已经睡下了,他也冲了个澡睡下。晓枫将手臂伸过来抱住他,方舟又引逗妻子说了些令人脸红耳热之事,惹得晓枫难以自恃,两人又做了一次,方才睡下。第二天方舟一觉醒来,竟比平时迟了半个多小时,要在往日,晓枫一准放着那烧饼脸,话也不待说。今天却笑盈盈的,做了精致的早餐,让他快点吃,小心误了上班。
方舟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想起海曾说过,夫妻间和谐的性生活是增进夫妻感情最有效的方法。呵呵……果然灵验!吃完饭,准备上班,方舟又折回来说:“枫,我想让你认识我一个网络朋友,他性格极好,胸怀宽广,无论是人品还是才气,都是顶尖的。”晓枫笑笑:“有这样的男人吗?”方舟急着要上班,留下一句‘回来再说’就急匆匆的走了。
晚上无事,方舟约了海,并告诉他要介绍夫人认识他,海自然很高兴。方舟等孩子睡了,他把妻子叫到书房,打开QQ,点了视频,晓枫羞涩的躲开了。海在视频中向嫂子问好,而后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方舟把晓枫拉过来,让晓枫与海说说话,这也是礼貌。晓枫看见海的一刹那,就对他产生了好感,他国字型的脸刚毅、果敢,一双眼睛大而专注,嘴角总是带着微笑,这是个充满了魅力与蛊惑的男人。
方舟待妻子与海聊开后,就先去洗澡了。等他洗完,他们已经不聊了。方舟有些奇怪,晓枫说:“海的妻子今天身体不舒服,他要早点回去照顾妻子,还有照看孩子睡觉。”晓枫说完竟沉思不语,方舟问她想什么呢?
“这个海,的确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晓枫望着窗户外黑沉沉的天幕说。
(十三)
方舟与妻子的性生活越来越和谐,次数也越来越多。他们俩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对新事物一旦接受了,就能深入交流看法。方舟在家里拉着妻子开始进入各大成人网站,他们有时看同一篇文章,有时浏览图片,晓枫被带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她一如当初的雪儿充满了好奇与惊异。对于3P与换偶,她比雪儿接受的要快,这可能是个性差异吧。
认识海后,晓枫越来越欣赏海,对海的才华人品佩服的五体投地,也经常在方舟面前谈论海。方舟看着妻子的变化,喜上心头。当他们又聊起海时,方舟说:“枫,你想知道海的故事吗?”“海的故事?”晓枫迷惑的点点头。
方舟拉着妻子坐下,一口气喝完一杯茶,开始了讲述。他从海的家庭、生活,海与雪儿的认识与相爱过程一直讲到海现在和雪儿相处的情形。听完这些,晓枫半天回不过神来,过了半晌,梦游似的说:“海真可怜,雪儿是个好女人。”方舟拉着妻子的手,深情的望着她问道:“枫,你想认识雪儿吗?”晓枫看着方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
方舟连忙说:“枫,我没有什么意思,雪儿的确是个好女人,她很孤独,你在网上也没有可以说话的人,你们认识了,可以相互做个伴。遇上事,心里难受了,也有个倾诉的地方。”方舟一席话让晓枫心里有些感动,她说:“就是我愿意,未必见得雪儿会同意。”方舟说:“雪儿很善良,让海说说,她一定会很高兴的接受你。”
雪儿与晓枫见面是在上午时分,也许对彼此都比较了解,她们并没觉得有陌生感。女人在一起,谈论最多的是丈夫孩子,两个女人唠叨了一上午,各自说着自己的家庭琐事。最后,晓枫提到海,雪儿顿时沉默不语。
“雪儿,你和海在情路上分分合合,可谓经历了惊涛骇浪。你们之间情深意重,两心如一,虽是婚外之情,却也叫人敬重。可见,未必婚外之情就猥琐,也未必夫妻之情就高尚。”晓枫说的都是心里话。
“枫姐,谢谢你!”雪儿说着忍不住流下了泪,她从心底喜欢上了这个率真的枫姐,也愿意将自己心里无处可述的苦闷说给她听。
渐渐的,晓枫和雪儿成了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这样一来,他们四个人倒像一家子,三人群变成了四人帮。大家都闲的时候,互相在群里谈天说地,说笑打闹,好不开心。说来有趣,每当凑在一起的时候,聊到最后的话题总是性。
那日,大家又聚在一起闲聊。海说:“我认为中国九成的家庭都是”凑合型“,特别在性生活方面,尤其是中年夫妻,多数夫妻是有苦难言。”方舟道:“我赞成海的看法,看看我们周围,性生活和谐的中年夫妻有多少呢?真是屈指可数。很多婚外情的产生恐怕就是源于这个原因。”
雪儿也说:“是啊,这已经成了一个普遍现象,不只婚外情的产生,就是很多的离婚案例也是因为夫妻性生活不和谐。只是,当事人无法说出是因性而离,最后统统归结于感情不和。”晓枫听着他们的谈论,不知道该说什么,觉得他们说的都有道理
。海又说:“其实3P与换偶的出现并非偶然现象,我看了许多关于这方面的书籍和报道,总结出接受3P与换偶的人群年龄大多在30到50岁之间。为什么会是这个年龄段呢?而且只要有一次,通常就会有第二次、甚至更多。”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晓枫说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年龄段的人结婚都已十多二十年,就像电影《手机》中说的夫妻间相互都产生了审美疲劳,本来应该是美好的性生活早已在两人多年的朝夕相处中变得平淡如水,没有什么感觉,想想就懒得去做了。”
海看着晓枫赞叹道:“说的很好,就是这样。多年的朝夕相对,两个人就是全裸着站在眼前也不会觉得与穿着衣服有什么不同,性能力逐年下降的丈夫面对妻子往往无法勃起,或挺而不坚或坚而不久,这样使得正处于性需求强烈时期的妻子常常得不到满足,心里反生怨恨,甚至开始逃避、拒绝。而妻子的冷淡更使得丈夫失去了性趣,夫妻生活也就变成了‘凑合型’。”
大家听的连连点头,晓枫困惑的问道:“那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办呢?”海笑了:“呵呵……这当然各有各的办法。你们家是怎么解决的呢?”
一句话说的晓枫满脸通红。海随即正色道:“方舟的方法是一种,当然,不是每个家庭都有这种意识,有的就那么凑合着过了一辈子。就算有这种意识,夫妻两人还得能够相互沟通,不断的接触新思想,改变原有的性观念,并互相不断的交流感受,这样性生活才能从本质上有所改观。方舟和晓枫就是很典型的例子。”
这时方舟说道:“夫妻间的共同努力这个还容易些,怎么也是两个人之间的交流。那么3P与换偶这些多人游戏,需要外人加入,尽管现实中出现了大量的3P与换偶现象,我仍觉得有些难于接受。”海说道:“我们想想,这个年龄段的夫妻性生活是不是早已有了固定的模式?做爱就像做功课一样,一个月一次或两三次就算功课数量完成的不错,至于质量,不消说了。就是这固定的模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体,再加上中年人家庭、事业本身压力较大,结果就让人类最美好的性事变成了一潭死水。想让这死水起波澜,就得去找新的刺激点,方舟的办法就是找到了新的刺激点,激发了夫妻间的性欲,感受到了性的快乐。”
“这么说来,有一部分人是想用3P或换偶来当做新的刺激点,使逐渐枯萎的性爱再度燃烧起来。”很少发言的雪儿低低的说道。海给了雪儿一个鼓励的目光,然后说:“是啊!当代社会性观念大解放,年轻一代已经摈弃了贞操观,就是连中年人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其中特别是一部分高级知识分子家庭,他们想改变自己的生活质量,就开始向外发展,如果能有一个男人既能使妻子享受到性的快乐又能刺激自己重振雄风,使得夫妻关系更加融洽,何乐而不为呢?所以3P与换偶的出现是社会发展进程中必然的一个事物。
3P的进行者大多是两男一女,说来也有趣,这三方中得到快感程度最大的竟然是丈夫!对于这个,一般人似乎很难理解,但仔细想想,当丈夫看着与自己同床共枕的妻子在别人的爱抚、抽插下快乐而放纵的呻吟、扭曲,对他来说,这是何等的刺激?这就是越是堕落的就越是快乐的道理。所以,很多家庭只要有过一次较为成功的3P后,大多还会再有。“
“那么换偶呢?”晓枫问道。
海当仁不让的说道:“对于换偶,我更愿意说成是夫妻交友。它必须是两对夫妻共同自愿,四人之中没有一个是被迫者,这样对谁都不存在伤害。只要他们在自己的私人领地秘密进行,对社会也不会有任何影响。它不是单纯的交换配偶,两对夫妻首先要进行较为深入的交往、沟通,等大家彼此间都能接受对方,然后还需在现实中有一些真正的接触,比如大家一起出游什么的。当条件成熟之后,才可以进行实质性的交换。当然,也可以有第二次,也可以重新选择别的夫妻。
无论是3P还是夫妻交换,都要慎重选择对象,更要学会适而可止。“
海的话让方舟深有感触,他说道:“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是谈性色变,到了今天,3P、换偶这样的行为开始渗透到大中小不同城市,且参与者越来越多。这看起来是一种丑恶的现象,但反过来想想又何尝不是人性化的具体体现?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也正是社会的进步。”
晓枫与雪儿听他们说着,特别是晓枫,思想受到了一次前所未有的洗礼。
(十四)
双休日,雪儿的丈夫有事回了老家,孩子想爷爷、奶奶,也跟着一同回去了。
雪儿怕热,一个人留在家,她开始想念海。打开电脑,海果然不在,雪儿知道海每个礼拜的两天时间都在家陪妻子并帮忙做家务。她突然有些失落,给丈夫发了个信息,让他一路小心,天热,多喝水。她在网站漫无无目的浏览了一会,又看了看自己新贴出的文章,再觉得没什么事可做。
准备下时,方舟竟来了,雪儿接受了视频,没想到晓枫笑盈盈在方舟身边站着,雪儿有些欣喜。他们互相问好、寒暄。方舟问:“海呢?”雪儿落寞的回答:“他礼拜天出不来。”方舟看着雪儿的样子,笑了:“这还不容易吗?我叫他出来。”“别,别,别,千万别……”雪儿慌忙制止方舟,却看到方舟拿起了手机拨号。
“好了,一会就来了。”方舟意味深长的笑着,雪儿脸刷的就红了。果然,不过半小时,海上线了,他同时向雪儿和方舟夫妇打招呼。
“我到单位了,雪儿,你在哪呢?”
“我在家。海,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礼拜天出来。”雪儿抱歉道。
“傻丫头,和我还这么客气啊!我不是也想和你说话吗?”海亲切的说,他突然记起了什么,问道:“你在家?那他呢?”
“他和孩子回老家了,明天回来。我怕热,没去。”
“我说呢。”海说完这三个字,心咚的一跳。他吞吞吐吐的说:“雪儿,我想…去你家看看,好吗?”
雪儿没想到海这么说,她犹豫了一下回绝了。海与雪儿说话的当儿,也同时与方舟夫妇说着话。海私底下继续求雪儿,他真的很想趁雪儿丈夫孩子都不在,看看雪儿的家。雪儿被缠不过,答应了。海与方舟夫妇打了声招呼就走,雪儿与他们继续聊着。
因为海要来,她心里慌慌的,说话竟然前言不搭后语。方舟有些莫名其妙,雪儿这是怎么了?问了几次,雪儿红着脸说,海要来家里看看。这倒让方舟吃了一惊,尔后又笑了,笑的很温情。
门铃响起的时候,雪儿紧张的全身发抖。方舟看见了,对雪儿点点头,柔和的目光中全是安慰。雪儿颤抖着起身过去开门。
海一进来,就与雪儿紧紧拥抱在一起,疯狂的接吻。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
海四处看了看雪儿的家,觉得挺不错。这时他们才来到大卧,视频并没有关,方舟托着腮在那等着,看到海与雪儿一起过来,方舟笑着道:“呵呵……亲热够了没?”雪儿头低低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竟不像是在自己的家。
海只管盯着床头雪儿与丈夫的相片看,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看了一会,海才坐在电脑前与方舟夫妇说话,雪儿低头站在旁边。晓枫要去做午饭,说了声就去了厨房。剩下三个人,雪儿自然了许多。海拉了一把雪儿,她一个趔趄坐在海的膝盖上。待要起身,海紧紧抱住。方舟看的浑身发热,他让雪儿放开些,大家都这么熟悉了。
怀抱佳人,虽然晓枫随时都可能过来,海却顾不了那么多,尤其是在雪儿的家里,这更让他难以控制,他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海两只手紧紧抱着雪儿,唇就压了过来,舌头在雪儿口中不断搅动,吸着她的津液。雪儿只是一味的想要挣脱,她在海的耳边低低的哀求:“海,别这样,让晓枫看见不好,快放我下来。”
海不管不顾,他更有力的抱住她,也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们今天就让他们看看,雪儿,我真的好想你!好想!”海说着,两只手移到雪儿上衣里,将两个玉团同时握住,五指用力一抓一抓的。湿润的唇在雪儿颈项与脊梁上来回蠕动,雪儿只觉全身痒痒的。她身子有些发软,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海慢慢的脱掉雪儿的上衣与胸罩,雪儿光着上半身出现在视频中,方舟心突突的跳着。海又开始吻雪儿,从她的头发、额头、眼睛、鼻子、脸庞一直吻到耳垂、红唇,雪儿呼吸急促起来,她的手也开始抚摸海俊朗的脸庞。海的唇一寸一寸向下滑去,到了胸部,将两个乳头捏在一起,同时含到嘴里吸吮着,雪儿颤抖着身子,她下面不知什么时候湿透了。
海说不出的紧张与兴奋,他把手伸进雪儿的内裤中,手指触着那湿乎乎的一片,更加兴奋不已。他看了视频一眼,方舟喘着粗气在那自慰。海改变了主意,他又将手移出来,趁雪儿不防备,将她的牛仔短裤一把脱下。此时的雪儿赤裸裸的呈现在两个男人面前,她羞涩的将身体蜷做一团,海抱起她将她放在那张大双人床上,然后又将摄像头扭向床。
晓枫做好了米饭,她叫方舟出来再弄两个菜,半天没动静,这书呆子!晓枫推开书房的门叫方舟赶快来帮忙,一看方舟的样子,晓枫吓了一跳。方舟一惊,一把将妻子拉到跟前。视频中的情景让晓枫目瞪口呆,她‘啊’一声惊叫,怎么也想不到……转身要跑出去,方舟却死死拽住。
晓枫的叫声让海和雪儿也吃了一惊,他们同时看向视频,雪儿羞的无地自容,海则兴致更浓。他一边刺激雪儿,一边轻声安慰着,慢慢的雪儿不那么紧张了。
海把雪儿两腿分开,中指伸进雪儿迷人的峡谷处,一上一下的抠弄,并将身子弯下吮吸着雪儿的一个乳头。雪儿呻吟着,双腿不停的抖动。海抠弄了大约七八分钟,又去揉弄那两瓣美丽的花瓣和爱豆,雪儿一直压抑着,此刻也顾不了有人在看,她呻吟着,头前后左右的转动。口里不由“哥哥、哥哥”的乱叫。
海回应着,哥哥来了。然后一弯腰,将头埋在雪儿双腿间,吱吱的吸着雪儿幽谷里里外外的山洪。只听电脑那边也传过来粗重的喘息声、呻吟声,海抬头看了一眼,方舟一边看着他们,一边正吻着妻子的乳房,晓枫也转着头看着他们,双臂紧抱着方舟。这更加刺激了海。他起身三两下将自己的衣服脱掉,晓枫又是一声尖叫,她何曾见过除方舟之外的男体?特别是双腿之间那东西高高翘立,令晓枫头晕目眩。
海将自己衣服脱了后轻松多了,他爬在床上,头又埋向雪儿两腿间,屁股抬起,将那东西对准雪儿头部。雪儿含住那粗大的肉棒,一边感受着海的口交,一边向往常一样的吞吐那东西。海的舌头在雪儿美丽的峡谷内不停的翻动,他偷偷去雪儿肛门口吸一两下,不等雪儿唠叨,又将舌头按在那豆豆上,雪儿最受不了这个,只几下下,雪儿就浑身抽搐了。
这六九式的口交,让方舟夫妇看的真是心惊肉跳,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俩也已经赤裸裸的在沙发上开始了。
雪儿身上欲火焚烧,她叫着“哥哥,我要!”海停下来,问:“妹妹要什么?”
雪儿已经完全变了个人,她蛇一样的扭动着身躯,哀求着:“要哥哥…要哥哥的宝贝。”海看着雪儿一脸的淫荡之相,抬头盯着雪儿的丈夫,他觉得他自己才是主宰万物的上帝,今天,他要让相片上的人看着他是如何在疆场上驰骋纵横,他要让他也加入这场战斗。
海这样想着,后腰一挺,雪儿顿时感到那个地方无比充实,她不由快乐的叫道:“啊!哥哥真好,哥哥的宝贝真好!”海快速的抽插了几十下,又缓缓的一下一下的抽着,边抽边问:“妹妹,让他也来和我们一起做,好吗?”雪儿此刻脑子里一片模糊,她呻吟着答应:“好的,哥哥。”
“雪儿,是哥哥的宝贝好,还是他的好?”海依然缓缓抽插着。
“啊!哥哥的宝贝好!”
“雪儿,那就让哥哥操你,让他刺激你乳房好不好?”
“好!”
雪儿的回应大大刺激了海,他猛一使力,又是几十下。直弄得雪儿鬼哭狼嚎般的叫着。那边也传来了方舟夫妇急速的‘啊啊恩恩’的叫床声,他们似乎也快高潮了。
“雪儿,哥哥操的你好不好?要不,让他和哥哥一起操妹妹,这样好不好?”
海慢下来的时候又问。
“好!哥哥和他一起操妹妹。”雪儿几乎处于办昏迷状态了。
海又是一阵狂轰乱炸,雪儿不断‘啊啊’的叫着,脸部扭曲的便了行,汗水大滴大滴的流着。海把雪儿翻过来,将她腰部提起,猛的又从后面一插,一根肉棒直抵花心。雪儿又是啊的一声大叫,海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之心,他两手抱着雪儿的腰,棒棒到底,直插的雪儿花容失色、腰肢乱颤、连连求饶。海知道雪儿受不了后插,他又将她放平,慢慢的从前面进入。
他一边温柔的引诱着雪儿说着些刺激的话语,一边兴奋而快乐的在雪儿里面忽而大力抽送、忽而旋磨挤压、忽而定着不动,雪儿身上的快感几乎要将她吞没了,她身子大幅度的扭动着,眉头紧锁,一会又突然张着嘴笑笑,一会闭着眼睛大声的呻吟,一会又用舌头舔舔唇边,真是极尽淫荡之态。海看着,再难支持,突然那边一声大叫,海一看,方舟的精液射了妻子一身。这时雪儿也呓语着:“哥哥,你快点,妹妹就要到了。”
几下里一刺激,海用尽生平力气,将那根钢铁似的肉棒舞的呼呼生风,在快感袭遍他全身的一刻,他喘着气问:“妹妹,让哥哥射妹妹脸上好不好?”雪儿这时只会说好,她身体如大江般充沛,就等着全身向外涌动的那一刻。
“啊啊啊啊啊啊,插死妹妹!插死妹妹!”海大叫着,自语着,钢棒一阵猛抽,一把抽出雪儿体外,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全部喷到了雪儿脸上。就在海叫唤的时候,雪儿浑身一缩,体中那股江河急速旋转、倒流,直到向身体各个部分散开。
雪儿到了!她闭着眼睛享受着这巨大的快感,忘了脸上那些横七竖八的精液。
方舟夫妇高潮后,一心看海和雪儿激战,看到海将精液全部射到雪儿脸上,无比震惊。他们相互对视着,今天看到的这一幕成了他们性生活的又一个重要转折点。
(十五)
整整一天,晓枫无法平静,无论是单位还是在家,她脑子里总浮现海和雪儿做爱的情形,特别是他们相互为对方口交,她以前连想都难以想象。那种地方,用口去舔食……想想就恶心,可海和雪儿……那么忘我、那么享受,晓枫有些想不通。但隐隐的,想这些的时候,不知怎么,她会在很短的一瞬间去想……如果方舟能像海……她也许喜欢的,甚至她也会给他……
这种念头的闪现,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她心里慌忙念叨着。
晚上,两个人睡下,说起白日之事,下面便都有了反应。
“你盯雪儿的眼神,简直饿狼一样。没想到你这个书呆子,也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瞧你这话,你还不是盯着海的东西看的眼都直了?再说,人家给雪儿舔弄下边,你呻吟什么呀?”方舟忽然诡秘一笑,压低声音贴着妻子耳边说:“你是不是,也想让海给你那样?”
“你这个该死的,哪有丈夫这样说自己老婆的?”晓枫用手一推方舟,生气的说。她口上这样说着,心头却一颤,海真温柔!随即脸一红。方舟都看在眼里。
“哈哈…女人呀!女人!枫,要不,咱现在也试试?”方舟边笑边开始拥吻、爱抚妻子。等晓枫下身湿成一片,方舟却不动作,晓枫又恨又痒。正煎熬着,没想到方舟一头下去,舌头将那娇嫩的两叶肉片轻轻分开,在小阴唇四周一下一下的舔刷着。
晓枫心里有些别扭,浑身不自在,她觉得那地方那么脏,方舟怎么就愿意呢?
这样想着,胸中竟涌起一股暖流,化作爱意向全身迅速浸润。方舟一面亲吻着妻子下面,一面转动身子将翘立立的东西悄悄移到妻子面前,晓枫心‘咚’的一跳,看着文弱的丈夫竟有那样雄伟壮观的物件,她不禁有些吃惊并自得起来。
一瞬间,就像他对它,她也对它爱意绵绵了。爱,可以扫除一切障碍,无论心理的、生理的。
晓枫终于开始吸吮那甜蜜的甘蔗了,满嘴、满心、满身都是甜。从此,他们的夫妻生活变得愈加丰富多彩,几乎夜夜尽享云雨之欢。
农历六月二十,雪儿的表姐,也就是她嫁外地姨妈的二女儿结婚之日。雪儿母亲年纪大了,天又热,就让雪儿权作代表去参加婚礼。雪儿和单位请了三天假。
第二天中午,海给雪儿打电话,问她到了没有?是住姨妈家还是宾馆?天气太热,身体没不舒服吧?雪儿一一答了。
傍晚时分,雪儿从姨妈那离开拖着疲惫的身体向宾馆走去,在门厅处,赫然站着俊朗、清爽的海,雪儿以为看错了人,正愣着,海过来紧紧抱住了她。是海!
果真是她的海!雪儿捶打着海的后背,顿时幸福的快要融化了。
两人相拥着进入房间,暴风雨似的热吻着、爱抚着,衣服脱了一半,海就迫不及待的进入。事毕,余味不散,四条腿依旧紧紧缠绕,两人仿若一条双头蛇。
海忽然记起了什么,兴奋的一个挺身,拿出手机拨通了方舟的电话。
原来,他们现在所在的城市离方舟两百多公里,也就两个多小时的车程。雪儿走不开,海希望方舟来这里,他们可以互相在现实中见见面。方舟极为高兴,说明天晚上一定到。整个长夜,海与雪儿又做了三次,也许是方舟要来的缘故,他们似乎都格外兴奋,比平时感觉还要好。海看着雪儿一脸的潮红,心里充满了快乐。他想,他一定要让雪儿做世上最性福的女人!
“雪儿,我爱你!好爱的。你知道吗?只有看见你快乐的颤抖,我才是快乐的。”方舟抚摸着雪儿的脸庞轻轻说着。
“海,我也爱你!不知有多爱。”
“雪儿,明天方舟来,你很开心吧?”
“是啊,能真实的见到他,我很高兴的。”
“雪儿,男人和女人做,如果不顾及女人的感受,通常几分钟就可以射精,从而获得生理上的快感。但是,如果深爱这个女人,他会设法延长时间,使自己深爱的女人获得最大的快乐。人世间,没有比与爱紧密结合的性更让人快乐的事物了。”
“是啊,单纯的性只是生理上瞬间的快感,由爱催发而生的性才是心灵与身体双重交融的、永不消散的快乐。”
“没错,也许最初正是因为爱,才有了3P、换偶。雪儿,我和你也说过多次的,我特别想看到别的男人和你做,然后我们再一起刺激你,那样你一定会很快乐,我很想看到你快乐到极致的神情。如果能有这么一次,我愿意折寿十年。”
“海……”雪儿只叫了一声海,就紧紧的抱住了他,海一个身子翻上来,他们又开始了无休止的做爱……对于相爱的人,做爱永远是表达爱的最高形式。
方舟到时,雪儿和海正在外面吃烛光晚餐,海不好酒,雪儿每次与海在一起,总喜欢喝一点,这样至少可以意识模糊一些,心里的内疚暂时会压下去一些。
他们和方舟虽然很熟悉了,真正见面还是第一次。海握着方舟的手,两个人亲热的不知说什么好。雪儿也将自己柔软小巧的手低低的伸出去,方舟握了,眼睛看着雪儿,不禁想起诗经中对卫夫人的描写: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难道这不是眼前的雪儿吗?
海又叫添了一些菜,开了一瓶红酒,雪儿依然喝先前打开的小瓶白酒,三个人又庆贺、闲聊一番。闲聊中,方舟不时的打量雪儿,她温柔似水的话语,轻盈举杯抿嘴饮酒的动作,略带忧郁的气质令方舟心动不已。海怎么会找到雪儿这样的女子?他似乎有点愤愤不平。天黑下来的时候,他们都很累了,于是一并去了宾馆,海给方舟开了一个挨着他们的房间,方舟自去了。
(十六)
雪儿给姨妈电话,说她明天一早过去,说完就昏昏沉沉倒在床上。海边给她脱衣服,边数落:“又难受了吧?不让你喝酒,就不听。”雪儿呵呵的笑着,扬起头在海脸上亲了一下。看着软做一团的雪儿,海又气又疼。
“雪儿,洗洗再睡,好吗?”
“恩…不…头晕,不洗了。”
海摇着头,给雪儿盖上床单,自己去洗。一会,有人敲门,是方舟。海胡乱将身子擦干,穿着内裤开门。方舟进来,看见海只穿着内裤,雪儿睡着,衣服就在床边,裙子、内裤、胸罩……他一时很尴尬,想退出去,海却招呼他坐下。海叫醒雪儿,说是方舟过来了。雪儿抬起头看见方舟,软软的坐起,身上的床单滑到了腰间。待她发现自己不穿衣服,已经迟了。
这两个男人离她不过一两米,她就那样赤裸着上身坐在他们眼皮底下,一对硕大的乳房明晃晃、直挺挺的逼视着两个健壮的男人。雪儿羞的酒醒了一半,正不知如何是好,只见方舟转过身子,她这才红着脸迷迷糊糊的将衣服穿了。
这一惊一动,酒气立刻就在肚腹中上下翻腾,海扶着雪儿去卫生间,方舟也跟了去照应。雪儿伏下身就是一阵呕吐,海在她后背不断拍着。雪儿刚才穿衣服并没戴胸罩,两个乳房随着她的呕吐一跃一跃的跳动,方舟在一旁看的真切,心突突直跳。雪儿吐过劲,依旧床上躺了。方舟责怪海怎么让雪儿喝这么多?海说,是他害了雪儿。
“方舟,喝茶!怎么不和嫂子一起来呢?”海扶着雪儿喝了两杯茶,又去招呼方舟。
“她医院忙,走不开。我走的时候她再三交代,如果你们能多呆一天,让我无论如何请你们来家里坐坐。怎么样?能走开吗?”
“怕是不行,单位事多,就这两天也很难出来的。和嫂子说一声,以后有机会一定去。”海说完,两个人又谈起了各自的工作、家庭。说到家庭,海问道:“你们现在夫妻生活很不错吧?”方舟说:“好多了,特别是那次视频以后,晓枫放开了许多,她很羡慕你们,也慢慢喜欢上了口交。”
“那很好啊!和谐的性爱对增进夫妻感情太重要了。你现在深有体会了吧?”
“是啊,现在才觉得生活有滋有味了。”方舟又道:“可惜你妻子是那样的情形,没有办法了吗?”
“唉!”海长叹一声,说道:“软的、硬的,我想尽了办法,心理医生也看过几次,她就是不行……有时我对她稍微有些亲密,她就一副嫌恶的样子,我还能怎么样呢?这些年,我就是一个人过来的。”
“真是苦了你!”
两人说着,不由都看向雪儿,雪儿似乎睡着了。
“如果不是遇到雪儿,我这辈子也许就这样子了。”
“是啊,你还是幸运的,遇到这么好的女人。她心里恐怕只装着你一个。”
“雪儿是个好女人,她确实很爱我,但也同样深爱着她的丈夫。和我以后,她心里充满了内疚,每天都想着怎么与我分开,可是我们都放不下,分了上百次,依然无法分开。她在我这儿是幸福的,更是痛苦的。每次我们在一起,只要在外过夜,她就要喝酒,麻醉自己。雪儿很单纯,她本来过着简单的、幸福的生活,她喜欢那种简单的幸福。是我,是我的爱,使她坠入了万丈深渊。是我害了她啊!”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方舟不禁感叹道。
“无缘何生斯世?有情能累此生!”海看着雪儿,抚摸着她清丽瘦削的脸庞自语着,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流下来。瞬间,两人都再无语。
雪儿眼睛虽闭着,人却醒着。听到海如此说,又是心酸又是欣慰,又觉无限伤感,不由下泪。她忍不住伸出双臂环住了海,泪很快就湿了海胸前一大片。海俯头吻去雪儿满脸的泪珠,两人紧紧相抱,纠缠在一起。雪儿的裙子在彼此的纠缠中被不知不觉的脱掉,那白皙细腻的身子又一次近距离的出现在方舟眼前。雪儿很是惊慌,想去拉床单盖在身上,海却紧紧搂着她不断亲吻着、爱抚着,使她无法动弹。
方舟就在他们身旁坐着,一时只觉难以呼吸。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应该离开,可一双腿像被钉住似的一步也迈不动。海只顾与雪儿缠绵,仿佛方舟根本就不存在。雪儿挣扎了一会,也就松手了。海一边用双手爱抚着雪儿全身,一边在她耳边呓语着:“雪儿,我们既然出来了,就把一切暂时都忘了,能爱的时候就好好爱吧!”雪儿不语。
海又轻柔的说:“雪儿,我爱你!好爱好爱,我想要你体验到更大的快乐。
你看,方舟也来了,我们彼此能聚在一起更不容易。他很喜欢你,你也敬佩他,我们三个人一起快乐,好吗?“
雪儿昏昏沉沉,想拒绝,看看喘着粗气的方舟又说不出口,她心里突然有些悸动,一些渴望渐渐滋生出来。方舟此刻真是欲火焚身,他看着雪儿柔软白皙的身子任由海转过来揉过去,真想一把将海怀里那玉质的软绵绵的肉团儿抱在怀里。
雪儿在海不断的刺激下,难以抑制的呻吟着、扭曲着,她浑身都在膨胀,一对乳房更是涨的滚圆,那芳香的百合花心,成了一眼晶莹的清泉。她大脑一片空白,只想要释放、最大程度的释放,她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一场快意的蹂躏,一次粗鲁的欺凌。
只是海没有像平常一样更进一步的动作,他靠着床头坐起来,让方舟帮忙将雪儿背对着他坐在他怀里。方舟一触着雪儿的身子,身上的火就被点燃了,这半天,他实在是倍受煎熬。雪儿的背靠着海的胸脯,面则向着方舟,海轻轻将雪儿向前一推,雪儿就倒在方舟的怀里。
方舟再也忍不住,捧起雪儿的头把唇压了上去。战火一旦点燃,就会迅速蔓延。方舟疯狂的吻着雪儿,雪儿也回应着。除丈夫与海,这是雪儿接触的第三个男人。这个男人,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这让雪儿既兴奋又害怕,她的手紧紧握着海的手,想从他那得到力量。
海不停安慰着雪儿,让她放松去享受快乐。海放开雪儿的手,叫雪儿抱着方舟,雪儿抱了,方舟感觉自己穿着衣服很多余,三两下就将衣服解除掉,也紧紧抱着雪儿,三个人成一线挤在一起。
雪儿的后背仍靠着海的胸,乳房就在方舟眼前。方舟用手摸着,这一对乳房,他不知想了多少次,现在就在手心里,这是多么的突然与不真实!他害怕这是梦境,又觉得这也许是妻子吧,可这感觉,明明不同。他不禁自语道:“这感觉真好啊!”
海正忘情的吻着雪儿的脖子和突起的脊梁,听到海说话,问他:“雪儿的乳房与嫂子的感觉不一样吗?”
“是啊,她的乳房捏在手里有些软,不像雪儿的这么有弹性、这么丰满。”
方舟说着低头把左乳房含在嘴里,像婴儿一样贪婪的吸吮着。
“方舟,你试试,看能不能把雪儿的两个乳房都噙在嘴里。”
方舟有些惊奇,疑惑着去试,果然一下就含住了。他大口大口的吮吸着,喉咙咕噜咕噜的咽着津液。
“感觉好吗?”海又问。方舟边吸吮边闷声道:“感觉太好了,雪儿的乳房真是极品。”
“要说极品,雪儿的下面才是顶级极品,你不妨看看。”海和方舟说着,又对雪儿说:“让方舟看看妹妹的百合花好不好啊?”雪儿经受着两个男人的抚摸、拥吻,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刺激快乐,伸着脖子胡乱应着:“好。”方舟好不兴奋,立即将身子缩下去,用手轻轻的拨开雪儿的百合叶,发出一声赞叹。
雪儿一脸羞涩,她看着海,海对她笑笑,轻轻的说了声:“快乐无罪。”海双手握住雪儿两个乳房,肆意的揉搓着。方舟激情勃发,低头向那百合丛中探去。
海问道::“雪儿下面怎么样啊?”方舟重重的喘息着感叹道:“这真是世上罕见的珍品,似兰生幽谷香于兰,若红玉出世洁于玉,真正是天地孕育而成的精华。”
海哈哈而笑。
方舟用心的舔吸、摩压雪儿下身的娇柔之处,海则在雪儿上身抚摸、拥吻。
雪儿从未受过这等刺激,又都是她极喜欢的两个男人。她双手抚摸着海的身子,双腿夹着方舟的头,这让她有些晕眩,有些幸福、也有着深深的罪恶感。
方舟慢慢将舌头移在雪儿幽兰谷那一点红豆上,随之一阵舔磨。这是雪儿最敏感的地方,经不起几下舔弄,便浑身抽搐,大声叫唤。海看着雪儿与方舟,只觉无比刺激,他轻咬着雪儿的乳房,阴邪的问雪儿:“妹妹舒服吗?让方舟哥哥干妹妹的小逼逼,好不好啊?”雪儿哪里还能说话,海说什么,她就应什么。
海身上只觉一股又一股的热浪,他一只手抱着雪儿的腰,一只手下去套弄自己早已坚挺的东西,一边吮吸着雪儿的乳房说:“快说,快说啊,雪儿,快叫方舟哥哥,叫干妹妹的小逼逼。”
“方舟哥哥,快干……干妹妹…”
方舟何曾受过这样的刺激,看着玉女一样的雪儿如此淫荡之态,只觉血气上冲,提了他那比海还要粗大的活儿就往里冲。海却说:“方舟,问问雪儿妹妹,要你干她的什么呀?”
方舟半路停下,喘着粗气问道:“雪儿妹妹,想要哥哥吗?”
“想要……方舟哥哥……”
“想要哥哥的什么呀?”
“要哥哥…哥哥的…”
“哥哥的什么啊?”
“哥哥的大…”雪儿再也说不出来了。
方舟也再难控制,猛力一挺,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进入了雪儿紧窄的峡谷中。
他只觉天旋地转,雪儿,海的雪儿,在这一刻属于他方舟了,这是他生命中的第二个女人。他心里充满了感激、充满了自豪,他没有感觉到自己是邪恶的,他认为这一场爱是注定了的,是上天宠爱雪儿,派他方舟下界来使她获得更大的快乐。
除海之外,只有他方舟才配的上给雪儿快乐。他突然觉得自己是神圣的、是大任在肩的,他要让雪儿获得比海给她更多的快乐。想到这里,方舟开始慢慢抽送,每一下都直抵花心,尽管雪儿那早已溪水孱孱,可方舟巨大的阴茎依然让她叫苦不迭。雪儿不断叫着轻点、轻点,海说,雪儿没事,一会就适应了。
果然,雪儿觉得好多了,方舟的抽插自与海不同,每一下都能紧紧填充,只要那东西一进来,它就会立刻紧紧裹了它,这使她无比的酣畅,她快乐的在发抖。
海快乐而兴奋的看着方舟粗大的阴茎在雪儿里面进进出出,将雪儿阴道壁的粉红色的肉片不断的翻出来又带进去,雪儿的水一股一股的流出来。
方舟开始加快速度,他不停的问雪儿舒服吗?雪儿爱方舟哥哥吗?又自言自语着方舟哥哥好喜欢和雪儿妹妹做爱,以后,方舟哥哥会去找雪儿再做的,让雪儿好好的享受快乐。雪儿听着方舟的话,也只是胡乱应着。此时,她完全沉浸在性爱的享受中。方舟口中说着,身下却不慢,他换了个姿势,让雪儿半坐着身子侧躺着。他把雪儿一条腿放到他身上,自己侧着身子把他那粗壮的吓人的东西送了进去。这次是慢慢的抽插,这样的姿势三个人都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交合的地方。
海从后面抱着雪儿,一边亲吻,一边用两只手揉捏她两个乳房。他把雪儿的头往下摁了摁,让她看他们的交合,三个人就这样都看着一处地方,彼此间相互愉悦的笑着。雪儿说,这感觉真好!如此慢插了一会,方舟又将雪儿放平,开始快速的抽插。海骑在雪儿头部,将他那一直忍受着的钢棒塞在雪儿口中,也做着抽插运动。
房间里很快就充满了交合处‘扑哧扑哧’的响声、两个男人‘啊啊呀呀’的叫唤声、雪儿‘呜呜嗯嗯’的浪叫声,这真是三个人都从未经历过的淫荡之象。
此刻,他们自身所受到的刺激加上互相间视觉上的刺激,似的三个人都处于极度兴奋状态。
方舟开始更猛烈的冲刺,海依然在雪儿头上蹲着,他把阴茎从雪儿嘴里抽出来自己快速套弄着,并将肛门置于雪儿唇上,雪儿闭着眼,嘴一张一张的舔着那黑色的小口,淫荡之极。终于,方舟首先到了高潮的边缘,海也兴奋的脸部变了形,雪儿浑身颤抖,身子在两个男人身底蛇一样的扭动着,她咬着下嘴唇,两只手死死掐着海的臀部,口中直叫唤不行了,不行了。
海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气,一阵连叫带插,只觉龟头猛涨,说不清的快感大肆袭来。他急忙一个转身将那东西抽出来,一股精液决堤似的喷涌在地,好大一堆。在方舟叫唤的同时,海也全身颤抖着喷了出去,射在雪儿的长发上。两个男人的到达使得雪儿更加兴奋,她也在瞬间攀上了性爱的巅峰。
这一刻,三个人都静悄悄的,时间也仿佛停止了,只有浓浓的精液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愈显淫靡之气。
(十七)
方舟离开房间,海开始打扫战场,可怜宾馆那雪白的床单成了一幅黏黄的画卷。雪儿满脸红晕,怯羞羞的蜷在被单里。海收拾停当,哧溜一下钻了进去,两人又是紧紧相拥。海咬着雪儿的耳垂,不断轻声问着:“雪儿,快乐吗?喜欢这样吗?”雪儿不语。海只当雪儿害羞,突然感觉肩膀猛的一疼,回头一看,两排齿印深深的印在了他肩胛骨上。海一愣,随即又将雪儿紧紧抱住,不断忏悔着。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未亮,雪儿就醒了。海仰躺着,还在沉沉入睡中。看着海酣睡的样子,雪儿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脸庞,心里一动,将伸出去的手收回。
她慢慢的将纤细的身子缩了下去,把头埋在海双腿间,用湿润的唇含住那软软的一团,那吃法犹如小时精心的嚼一块来之不易的软糖。那糖果并没逐渐减少,反粗大坚硬起来,雪儿吞吐的速度渐快,用力比先前大了许多。
“啊…嗯…嗯…啊…雪儿,雪儿,啊…好舒服啊!”被雪儿侍弄而醒的海柔软的呻吟如细丝般传出,充溢了整个房间。而他双腿的颤抖,更使雪儿如醉如痴的吸吮、舔弄,就连那对兄弟也成了她口中玩物。
海双腿的颤栗迅速传向全身,他微曲着身子,边妹妹、妹妹的胡乱叫着边伸长臂膀去摸雪儿。雪儿心里自是火一样的烧烤着,她一个掉头,那晶莹的玉穴含羞带露呈现在海的眼中,而后两手用力抱住海臀部,一头扎了下去,专心吞吐那神物。此刻海也正忘我的用舌头在那穴内恣意旋磨。
“砰砰砰”两人正在神魂颠倒之际,却响起了敲门声。雪儿一惊,立刻舍了那物,惊骇的看着海。海镇定的问:“谁?”
“是我,方舟。”
“哦,等等。”
海边穿内裤,边暗示雪儿去卫生间冲个澡。雪儿光着身子去了,连贴身衣服也忘了拿。海开了门,方舟进来看着床上凌乱的衣服,却不见雪儿,有些奇异。
海向卫生间看了看,方舟笑着点点头。也许刚才的余味还在海体内游走,也许是经过昨晚,这两个极善言语的男人此刻却都沉默着,少有的沉默。
“昨晚……感觉怎么样?”海先打破了沉寂。方舟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定了几秒钟,迎着海希冀的目光道:“真的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这感觉太美妙了!
无论从视觉上、还是心理,都是强有力的刺激。而且这种对传统的颠覆,对打破单一性爱方式的根深蒂固的思维,更是一种巨大的冲击。“
方舟说着,似乎又看到了昨晚的一幕。海点点头,赞同道:“正是如此!其实我们三个都有同样的感受,就连雪儿——尽管她内心很自责、懊悔,可她的身体却告诉我,对于这样的性爱,她内心深处有着一种本能的喜欢与渴望。”
海说着,点燃一支烟,似乎在沉思什么,而后将烟头一掐,一双深邃的眼睛盯着方舟。方舟心里一个“咯噔”,正觉有些异样,却见海将头向卫生间方向努了努,方舟一颗心顿时突突乱跳。瞬间下面竟像被谁猛然摸了一把,扑愣愣的感觉。
“雪儿,开下门。”海柔声叫着,并轻轻的敲了敲卫生间的门。门裂开小小的一条缝。海示意方舟进去,方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最终还是在海的推搡下慢慢滑进去。
卫生间一片雾气,方舟脑子里顿时跳出“云雨巫山”这四个字。
“海…啊?……方舟?你?……”雪儿看清楚是方舟,惊愕的无法形容。
“雪儿……对不起!是海……海……”方舟雕像一样的站着,语无伦次。雪儿何等聪明,她什么都明白了,顿时满脸通红,心里暗暗骂着海。
“雪儿,你真美!”方舟呆呆看着雾气中的雪儿,真如段誉初见神仙姐姐一般。
他不禁想起了课堂上给学生朗读过的《洛神赋》,此刻他不由吟诵出来: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听着方舟的夸赞吟诵,雪儿先前的羞涩与难堪少了许多,她心里不禁有些欢喜,呵呵…这个方舟!这个…书呆子!”
方舟也感觉到雪儿的神色坦然了许多,他眼睛直直的盯着雪儿那绸缎般的玉肤凝脂,那一撂一撂的滴着露珠的长发,那玲玲珑珑的凹凸有致的曲线,还有那一把可握的细腰下小巧精致而又浑圆玉润的……那隐秘处羞涩的一丛黑……
水哗哗的从雪儿头上的淋头上直流下来,那不绝于耳的声音仿佛在向急切的呼唤什么。在这方寸之地,方舟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是那么多余。
雪儿并没有看见方舟是在什么时候变得和她一样的赤身裸体,也没发现方舟到底是在什么时候从后面轻轻的环住了她,她只听到方舟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他双手慢慢滑向她一对乳房,终于握住,揉、捏。这让雪儿有些迷乱,这一双手是那么的陌生而又是那么的充满蛊惑,她想推开他,可是他的气息、他柔情的抚摸、他在她耳边喃喃的爱的呓语、他与她紧贴的宽厚结实的身子……老天!
她竟然难以将他推出去!
方舟的手蛇一般的下滑,雪儿心咚咚直跳,她突然清醒过来,迅速把那双下移到腹部的手死死握住。
“雪儿妹妹,别!让我摸摸。”方舟边用力下探边轻声央求着,并将身子更有力的贴紧雪儿。大腿中那一竖早已直直顶起,紧紧压着雪儿臀部。虽是如此,雪儿只管死不放手。
“方舟,请你尊重我。”雪儿压低声音说道。
这低低的一声对方舟来说,无异于一声响雷。他顿时木木的放开雪儿,心里充满了愧疚。雪儿,终究只能是海的雪儿,即使已经拥有过,也不是他方舟的。
(十八)
海看着从卫生间出来的表情木然的方舟,又看见雪儿一直低着头。这与他想象中的情形完全不同,这两人究竟怎么了?问雪儿,雪儿不语。问方舟,方舟张了张嘴也保持沉默。
“方舟,对不起!”沉闷的房间响起雪儿低低的声音。
“别这么说,雪儿,你……你是个好女人。好女人!”方舟鼻子酸酸的说道,这声音似乎来自遥远的地方。海最终还是从雪儿这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爱怜的抱住雪儿,哦!雪儿,他的雪儿!他的宝贝!他实在是个混蛋,他不该拉着雪儿走向这一步,即使是为了要雪儿享受极致的快乐也不能。海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自责,去他妈的3P,去他妈的换偶,他心里骂着。
“走,咱们去外面吃点饭去。”片刻懊丧之后,海又阳光起来。三个人收拾整齐一同出了宾馆。虽不到九点,大夏天中午的热浪已经逼过来了。赶紧找了最近的一家饭馆,要了七八样,又开了几瓶啤酒。三个人边吃边谈笑,顿时又是一幅风生水起的画面,先前的不快早已无踪无影。吃过饭,雪儿去姨妈家帮忙,海和方舟无事,两人上街闲转。
等最后一抹夕阳消失掉,繁华的街市两旁相继亮起了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夜,像负重的老人终于缓缓而来。海和方舟回了宾馆等雪儿,快十点的时候,雪儿才回来。海责怪她怎么回来这么迟,人生地不熟的,多危险啊!雪儿娇嗔了一眼海,告诉他要不是她坚持说是和女同事一起来的,不好让女伴独自住宾馆,姨妈才不会放她走。
“雪儿,看看喜不喜欢?”海说着拿出一条细细的、熠熠生辉的铂金项链,下面的泪滴状的红宝石坠尤其鲜艳夺目。雪儿心里有些喜欢,只是怪海乱花钱,买这些没用的东西做什么。海笑着为雪儿戴上,这条极为精致的项链正好与雪儿的冰肌玉肤相匹配。
“真漂亮!雪儿,还不赶紧谢谢方舟!?”海狡黠的说。雪儿一时反应不过来,方舟静静的站在一边微笑着。
“方舟……这……这怎么好意思呢?这么贵重的东西?”雪儿边惊疑的说边用手摘脖子上的项链。方舟走过去按住她的手:“雪儿,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不代表什么,务请收下!你不收,我心里会很难受的。”海也说收下吧,别拂了方舟一片心意。雪儿知道她是没有办法不收了,也就没再坚持。
三个人又说些闲话,又说些天亮就要各分东西的话,不觉伤感起来。虽只短短两日相处,彼此却已融入对方,就连海与方舟两个大男人,也有如胶似漆难分难舍的感觉。就要离开了,重逢无期,雪儿竟也有些放不下方舟,毕竟是无话不说的网络知己,毕竟昨晚有过肌肤之亲,人非草木,更何况似雪儿这般重情之人?
“方舟,以后有机会一定来我们这,让我们好好尽尽地主之谊。”雪儿真诚的说道。
“一定会去的。你和海也要早点来我这,也让她见见你们。”方舟又笑说道:“她可是时常念叨你们呢!”
“方舟,嫂子知道你这次出来见我们,昨晚……的事嫂子能接受吗?”海不无担心的问。方舟沉思片刻,说道:“她是个外向型的女人,我们以前性方面一直放不开,自从认识你们后,她的性观念改变了许多。特别是那次视频中看到你们做爱的情形,她的性欲更被激发出来。有时我和她玩笑说3P的事,她也不置可否。不瞒你们,她今天还发信息问是不是3P了?”
“你怎么回信?”不等方舟继续说,海就急着问道。
“我问她,你希望发生吗?她说,凭你去,就怕人家海和雪儿不愿意。”方舟说到这儿,语气肯定的说:“我想她还是能接受的。”
“这就好!但愿嫂子不会说什么。”海又玩笑说:“要是让嫂子也能加入一次,那就公平了,也让她能够体验到这样另类的性快乐。”海这样说着,身上不觉起了变化,他脑子里顿时出现了四个人的画面,出现了雪儿快乐到极致的神态。
他突然觉得自己真可恶,上午还那么自责,现在怎么又想这些呢?可这种情绪一旦袭来,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止息,更何况置身于这样的环境中?况明天就要别离?
时间已经很晚了,方舟准备告辞去睡,海说还早,不急。
“雪儿,你看这又是什么?”海变戏法似的变出一个精致的塑料包装袋,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雪儿脸顿时就红了。
“快穿上,让我看看好不好看。”海手里拿着他买的这套“蓝色妖姬”情趣内衣,边说边动手帮雪儿脱衣服。方舟觉得自己呆着不合适,想要离开,却被海阻止了。雪儿红着脸在海的怂恿、帮衬下一穿上这一身小衣服,海和方舟就同时发出惊叹。他们呆呆地盯着雪儿,
只见文胸那诡秘的蓝底上一条条红色的波浪形线条如一束束跳跃的火苗,将雪儿一对白皙细嫩的乳房衬托的如同两盆在大海中熊熊燃烧的火焰,你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是冰与火的组合?是清新宁静与淫邪热烈的合二为一?再向下看,那薄薄的纱似的T 型内裤,更是妙趣横生。它经纬分明,把那美丽而精致浑圆的两半球分的清清楚楚。中间那部分,却是半包半露,包而又露,露而又恰到好处。
有调皮的毛毛从小孔屈身探头,它们想要做什么呢?想做什么呢?海和方舟一时只觉气血上涌,呼吸加快。
房间里静静的,静的让人觉得恐惧。雪儿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一直低着头,她也说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感觉,羞涩?骄傲?紧张?她觉得这异常平静的空气中正在酝酿着一场巨大的搏斗,随时都可能一触即发。这时,三个人的体内都暗涌着一股激流,只需其中一个人去触动。
“雪儿,你是妖精,你生来就是为摄取男人精气魂魄的。”海深沉的声音打破了紧张的气氛,他一把将雪儿紧紧抱住,热烈的拥吻、抚摸,并把一对丰满的乳房从文胸中拉出来吱吱的吸着。随后又一路向下吻去,到达腰际,用唇噙住雪儿的内裤,将它一点一点拉到脚踝。他哪能老老实实的拉呢?一会这儿打个转,一会那儿吸吸,使得雪儿浑身都感觉有蚁群在爬行。她不由将身子贴紧海,也不管方舟在旁,两只手在海身上四处游移。海迅速除掉衣裤,那憋屈了半天的东西猛的一跳,即刻就想进入,又强忍住。
“雪儿,让方舟也来吧,我要让你更快乐。”海边说边叫方舟。此刻正看着海与雪儿相互纠缠的方舟,早已欲火焚烧。听到海叫唤,他迷迷糊糊的向前走去。
海将雪儿推在方舟怀中,他则在她身后吻她。
怀抱佳人,方舟再也按捺不住,三两下将衣服脱了,吻像雨点般密密麻麻落在雪儿全身,这雨点式的吻让雪儿浑身酥痒。方舟最后将头长久的埋在雪儿迷人的三角地带吸吮、舔磨,雪儿有些支撑不住,好在海抱着她上身,让她还能原地站着,可海对她一对乳房的蹂躏更要命。她在他们两人一上一下的双重刺激下,感觉自己好像站在云朵里,想要落地。
“啊!啊!海,我要。”雪儿边喘息边呓语。
“雪儿,让方舟给妹妹,好不好啊?”
“不…不好!”雪儿虽然身体异常难受,头脑却一直很清醒。
“雪儿,不怕,哥哥会一直抱着你。有哥哥守着,什么都不怕。”海更柔声的劝慰:“方舟会让妹妹更舒服的。”
雪儿轻轻的点了点头。此刻,她什么都不愿想了,只要海在,这个世上就没有让她害怕的事、害怕的人。她现在只有需要,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受她思想控制。
她需要!急切的需要!
“你……要吧,方舟!”
方舟听到雪儿如醉了般的声音,再也没有任何顾虑。他本来就是千里马,雪儿终于成了他的辽阔疆域。他要驰骋,他要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雪儿,我来了!”方舟心中一声呐喊。他将雪儿平放于床,雪儿右手伸向海,海立即紧紧握在手心,低语着:雪儿别怕!方舟轻轻摩挲着雪儿的脸,见她面若桃花,娇媚中带着端庄,一身的欲火却又让人觉得那是冰玉之躯,不得亵渎。
他方舟何时修来的福气,能与这样一个女子共巫山云雨。想到这里,他觉得再也不能浪费一分一秒。于是一直身,扶正那物,臀部用力向下一挺,那洞穴瞬间被填的密不透风。
雪儿一声大叫,放开了拉着海的手。也许憋的太久了,方舟一进入,就发起猛攻。海站在旁边,盯着交合之处,看着无比粗壮、勇猛的阴茎在玉穴里一进一出,不断的将细嫩的肉片翻出来带进去,一股股淫液从那诱人缝隙一直流到身底,这让他觉得说不出的刺激。
“雪儿,感觉好吗?方舟的大鸡巴是不是让妹妹很舒服啊?”海喘着粗气淫邪的问。雪儿哪还能说话,方舟每一下猛力的抽插,都使她鬼哭狼嚎般的叫喊。
方舟突然放慢了速度,缓缓抽送。他腾出一只手,拿了一个枕头垫在雪儿臀部,那小巧的部位立刻清晰的隆了起来。
方舟把他下身紧紧压了上去,他的阴毛、阴囊与雪儿整个阴部贴在一起。这融合的感觉真好!要是能永远这样贴着雪儿该有多好!方舟边想着边旋转腰部,使那小穴里面的肉棒尽量向前摩擦雪儿敏感的红豆。这让雪儿更受不了,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充斥着整个房间,一脸的满足之态。
她忽然叫了声海,眼神迷乱的看着海正在套弄的直翘翘的阳具,舌头蛇丝般的舔了舔嘴唇,脸上全是淫靡之气。海轻轻的问:“妹妹是不是想吃啊?”雪儿呢喃着。海将肉棒插入雪儿口中,雪儿脖子立即一梗一梗拼命吸吮。这一刻,三个人都极力享受着性爱带来的快乐,这是多么和谐的一幅春宫图啊!
方舟看到雪儿给海口交,很是兴奋,一瞬间他下面像要爆炸似的,于是猛的加快了速度。快速的抽插让雪儿放开了海,海看着雪儿自己套弄起来。
“啊…啊……受不了了……慢点……慢一点……”雪儿不断的呻吟、求饶,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方舟却不管,反越来越快。雪儿浑身一波接一波的颤栗,一双手四处乱抓,仿佛痛苦不堪,却又突然间会显现一个笑容。这淫荡之声、迷乱之态叫海惊异,也更让海觉得刺激快乐。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他看着方舟和雪儿做爱比他自己和雪儿做更刺激。
他甚至想象着有三个、四个或者五个男人同时和雪儿做,对!就五个!他就在一边观看、指导,让两个男人亲吻两个乳房,一个与雪儿口交,阴茎最粗大的那个抽插那湿润的小逼逼,还有一个在一边虎视眈眈的站着,他正握着自己粗大坚硬的阴茎随时准备替换。啊!若能这样,雪儿一定是这个世上最快乐的女人了。
海如此幻想着,仿佛眼前真的出现了五个人,他不禁兴奋的啊啊直叫,更快的套弄自己的东西。
雪儿此刻也到了临界,口中不由哥哥、哥哥的乱叫。方舟急促的问:“雪儿妹妹快到了吗?”
雪儿咬着唇:“快、快、就要到了。”
方舟闻言用力一挺,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起来。嘴里狠劲叫着:插、插、插,插死妹妹!插死你!雪儿受着如此强力的冲击,整个人都变了形,那麻酥酥的快感源源不断的从下身涌起又迅速传遍全身。是不是要死了?正当雪儿这样乱想的时候,又一股激流奔涌而来:“啊!啊!啊!我要死了!要死了吧!”她大声呻吟着、叫着。
随之四肢麻木、整个人抽搐成一团,浑身一颤一颤。这感觉大约停留了三四秒,或七八秒,雪儿说不清楚。她只觉得她经历了从生到死到生,经历了一场虚幻,这虚幻足以使她虚脱。而方舟,在一泻千里之后,正大汗淋漓的仰躺于床上。
他满足的闭着眼睛,抱着雪儿,微笑着,回味着。
海在雪儿与方舟高潮之前就已经喷射而出,他与他们又自不同,他首先是惊喜着,为雪儿能享受极致的性爱而喜悦,为方舟从他的雪儿身上领略到做男人的力量与成功而开心。是的,只有雪儿这样的女人才能让男人发挥到极致。他是那么骄傲,他现在更想让更多的男人领略他的女人,他想让全世界的男人都知道他的幸福与性福。
等雪儿从巨大的快感中回味过来,才发现自己在方舟怀里躺着。她不觉有些尴尬,轻轻移开方舟的胳膊,坐起身来望着海。
海知道雪儿心里所想,他爱怜的抱着她,让她在他的臂弯中躺下,轻轻的亲吻着、安抚着。
三个人就这样躺着,让体力一点一点的恢复。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空调空自呜呜想着。
(十九)
晓枫把家收拾的一尘不染,等到很晚,方舟才酒气熏熏的到了家。夫妻相对的瞬间,竟添了尴尬。
“怎么喝酒了?”晓枫边接过丈夫手中的行李边问。
“下车后直接去了学校,正好遇到刚上了职称的同事请饭,被拉去了。”
“累了吧?冲个澡早点休息。”
洗澡出来,方舟心中全是雪儿。他自己也弄不清怎么会这样?刚在浴缸里,他觉得浸泡他身子的热水是雪儿柔软光滑的身子,这让他狠狠的在水中意淫了一把。直到现在,身上丝丝缕缕的念想仍在他体内乱窜着,如春草,蓬勃着、生长着。
晓枫已经睡下了,她明晚还要值夜班。方舟钻进被窝从后面拥住妻子,嘴唇在她耳边来回摩擦,令晓枫痒痒的。晓枫转过身子,低低的问:“你们……进行了?”方舟三个手指正捏着妻子的乳头:“恩。”
“感觉……好吗?”
“很异样的感觉!我想让你也体验的,好么?”
“我才不呢!就没有单独……和雪儿?”
“没。”
“想她吧?”
“不……想。”
“爱上她了吧?”
“哪能呢?只是……身体上的体验。”
“那,有没有买礼物给她?”
“礼物?”方舟一骨碌下了床,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塑料袋。晓枫疑惑的看着,只见方舟双手一抖,她眼前顿时出现了一片蓝。
“来,试试。”
晓枫愣愣的看着丈夫手中的东西,不禁嗫嚅着:“这…怎么买这衣服,怎么好意思穿的呀?啊?九百八,这么贵?”方舟笑了:“是海挑选的,他想给雪儿买一套,我在跟前,他说给嫂子也带一套吧,就当送嫂子的小礼物,于是就买了两套。”晓枫一听是海买的,更觉不好意思,心里却有些甜,不禁红了脸。半天方扭扭捏捏穿上了,不敢看方舟。只偷偷打量自己,只见精美的蓝底上燃烧着火焰的文胸映衬的两半个雪白的乳房发出耀眼的光芒,下面的毛毛调皮的从两边、从孔隙中探出身来。这海,他竟然给她买这个?晓枫脑子里顿时出现了视频上看到的海与雪儿做爱的场面,不觉身子一抖。
方舟看着娇羞的妻子,只觉血往上冲,眼前的妻子慢慢的变成了那天的雪儿。
哦!雪儿!心底一声呼喊,猛的抱住妻子,两人紧紧拥吻在一起,如沉睡了的火山骤然喷发。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只有舌头与舌头拼死纠缠,胸与胸紧密相抵,下体与下体急速按压、相磨。
“轰”的一声,柔软的大床瞬间被压下一大片。暴风骤雨般的进入、再进入,一根钢管舞的密不透风。两个人的意识同时在这场剧烈的、无比愉悦的运动中逐渐模糊、消退。
“雪儿,我爱你!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方舟在迷乱中达到高潮,一股精液喷涌而出。同时,他沉重的身子也被妻子用力推出。一刹那,两个人都清醒了。
整整一天,晓枫都在医院。她不想回家,也不想和丈夫说什么。这么多年,她了解他,他不会轻易去爱,一旦爱了,他就放不下了。到了晚上,她发了一个信息,说值夜班不回去了。坐在电脑前,打开邮箱,有几封长信,都是方舟发过来的。仔细读了,心里愈发悲伤。正发着呆,同事吴杰端着盒饭过来了。吴杰一直喜欢晓枫,喜欢她的落落大方与直来直去。晓枫对吴杰也很有好感,她明白他的心意,但不能有任何表示,她一直把他当亲人。虽然吴杰很想进一步发展,但晓枫寸步不让。她明白她一个不小心,他们的关系就会发生质的变化。
“吃吧,不管遇到什么,饭总是要吃的。”吴杰怜惜的看着晓枫:“别和自己过不去。”
“不想吃。”
“不行,你自己吃呢?还是要人喂?”吴杰说着就夹起一块排骨,送到晓枫嘴边。晓枫只好拿了饭盒吃起来。眼看着吃了一大半,吴杰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好了,今晚我替你值班,你要不想回家就在我办公室休息。”晓枫感激的点了点头。
“是不是他……外面有人了?”
听到吴杰问,晓枫拿筷子的手停在半空,泪哗的就出来了。她哽咽着:“我没想到会这样,是我自己造孽,是我,是我啊!”
“晓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晓枫无法向他说这些,只默默的流泪。吴杰也不再多问,起身带晓枫去他办公室休息。陪晓枫说了一会话,随后给她盖上夏被,让她什么都别想,好好睡一觉。两点左右,他过来看晓枫,没想到她还在睁着眼睛,脸上泪痕未干。吴杰一阵心疼,蹲下身子,不由抚摸她憔悴的脸。晓枫如石像似的,似乎没有任何感觉。
吴杰更觉心疼,让她想开些,没有什么过不去的。说完低头吻了吻晓枫的额头,双臂抱了抱她。晓枫突然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的抱住吴杰,哇的一声哭出来。
“枫,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晓枫在抽抽噎噎中羞怯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吴杰听的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想不到在他们身上发生这样的事。他一直以为这些离他很遥远,只是成人文字,原来就在他身边,就发生在自己喜欢的女人身上。想象着他们四个人视频做爱的情景,想象着他们3P的场面,他突然间身上燥热,下面竟鼓了起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他只知道他一直喜欢的女人就在他怀里,而且她此刻是那么无助,他想拯救她。他用舌头去舔她脸上的泪珠,最终将唇移到她唇上。
晓枫没有拒绝,她闭着眼睛任他的唇、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那手慢慢下移,从小腹一直探下去,游蛇一样的进入内裤。晓枫不由一声惊呼,他立即吻住了她的唇。而手指,一刻不停。
心中的悲伤,某些时候用身体更能彻底的化解。晓枫开始回应,她脑子里全是丈夫和雪儿做爱的情形,全是丈夫对雪儿的柔情蜜意。他对雪儿那么痴心念想,这是背叛,她受不了感情上的背叛。她想发泄,想赶走心中的悲愤,而吴杰,此时此刻是能够为她疗伤的良药。就让他来吧!来的猛烈些吧!脑子里乱想着,身子便开始更加热烈的回应。这让吴杰无比兴奋,他不再有任何顾忌。虽说有点乘人之危,但怀抱温香软玉,而这香玉,此刻满怀的悲伤都化作熊熊燃烧的火焰,他要真去做正人君子,对她反倒是伤害。
一张窄窄的单人床,骤然承受着两具躯体的重量与体内源源不断喷涌的能量,它顿时发出吱吱扭扭的呼救声。门下有昏黄的光爬进来,如病人极力想要偷窥的朦胧的眼。吴杰管不了这些,任床去叫喊吧!病人?见鬼去吧!
一对乳房已经被揉搓的发红,乳头硬硬的生出了无数红色的小米粒,吴杰埋头吸吮,他舌头上也生起了无数针尖似的小米粒,他们互相贪婪的磨着、咬着…
…晓枫闭着眼,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
枫,我爱你!我好爱你!吴杰低低的叫着,同时把下面一根肉棍放进那桃源茂盛的地方,他激动的浑身颤抖。他怎么能想到幸福来的这么突然、这么快呢?
这身子,他是想过无数遍的,却是第一次到达。他不能辜负了这不期而至的幸福!
枫,我要让你永远掉进这温柔的陷阱。
他心里想着,稍微平静了些。把硬邦邦的东西缓缓抽出来放在阴唇上来回摩擦,摩一会放进去抽插几下,再抽出来用龟头去磨那小豆豆。
晓枫从没受过这般挑逗,里面正有感觉时,它去磨别处了。心里怒他,他却猜到了似的,在你耳边说着情话,即刻又放了进去,猛抽起来。晓枫的呻吟越来越大,身体不停的扭动,她两手紧抓床单,就像一个正在分娩的女人在寻找外面的力量。
啊!我要死了!杰,快停下!杰!杰!听到晓枫求饶的叫声,吴杰更加猛烈的抽送:插!插!插!用力插!用力干!插烂你!插死你!
快!快!快!快!
啊!啊!啊!啊!啊!啊!
两个人的的喘息声混在一起,一阵比一阵强烈的呻吟从喉咙不断的涌出,真如重峦叠嶂。“砰”的一声,最后一次的相撞终于撞出了一道白练,撞破了一条长江。
他的高潮!她的高潮!他们共同的高潮!
片刻之后,两个人紧紧相拥。他原本就爱她,现在终于拥有了她,此刻,他喜极而泣。她则因这奇异而旖旎的性而说不清的爱上了他。莫非真如张爱玲说的那样:通往女人心里的路是阴道?他通过她的阴道走进了她心里?
(待续)